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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我也懒得理会女人家的这些事儿,让妻子带着众女离开,取过妻子的九口玉凤剑,抛入四象鼎中,开始重新锻造,跟着把九口金龙剑也扔进鼎中,在地水火风的淬炼中,慢慢和玉凤剑交汇融合,化为九个剑胎。

    鼎中众人魂飞魄散后,留下的诸多法宝、丹药,此刻也被我一一炼化,取其精华融入九个剑胎之中,九个剑胎的威压急剧提升,鼎中光华大作,隐隐有九龙盘旋、九凤翱翔,霍然间龙吟凤鸣,龙凤呈祥,化为九口龙凤剑,大放光明。

    这一场锻造,一直花了十二个时辰,比我自身实力提升还要缓慢,毕竟我一番大战,对天道的感悟增加不少,又有来自天庭、血狱、灵山、洪荒的巨大压力,自身瓶颈已经松动,吸收了大量的精纯的元气,便水到渠成般的实力大增。

    玉凤剑品质虽然也不错,却远比不上现在的龙凤剑,要知道剑的品质极为重要,品质稍差的剑,根本无法承受强大的阵法,阵法一篆刻上去,剑身立刻要被压的粉碎,但剑的本质大幅度提升极为艰难,对锻造者自身真火的强横程度和火焰控能力要求的极为苛刻,火焰稍大或稍小,都有可能导致材料品质的下降,甚至是导致材料彻底损坏,失去利用价值,但我使用混沌至宝四象鼎来锻造,鼎中的地水火风远比自身真火强横,而且四象鼎被我修成本命法宝,更容易掌控,所以我突破瓶颈也好,炼制龙凤剑也好,得到四象鼎相助,都轻松了许多。

    仔仔细细的用四象鼎煆烧,除去所有杂质,等剑的品质提升到最佳状态的时候,再把金龙剑、玉凤剑和众多法宝原有的阵法去芜存菁,汰弱留强,然后再篆刻更强的阵法上去,最后启灵,把所有的阵法与剑的本体彻底的融为一体,才算大功告成。

    现在的龙凤剑,比以前强横了太多,威力足足提升了几十倍,更得到四象鼎中地水火风的淬炼,克制诸法万邪,乃是飞剑中的佼佼者。现在妻子凭借这九口龙凤剑,对上全盛时期的宋鹏,只怕一个照面就可以把宋鹏轰杀成渣,打得他万劫不复

    终于炼制好龙凤剑,交给妻子。妻子道:「凌玄,这里地方虽广阔,但并无居住之所,你原来所住的石洞,只能住三、四人,这里现在连你共有二十二人,咱们是不是应该建一座行宫啊」我摇头微笑,叹道:「这种小事何必跟我说我以为你们这十几个时辰早就已经建好了呢。」

    妻子轻笑着,宛如花娇雨润,嗔道:「不跟你说一声,谁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宫殿啊再说了,这不周山的石头、树木,都比天地之内的要坚硬许多,我们这些小女子怎么能炼化还请你这个掌教高手亲自出手,我们这些小女子也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众女早就赏玩回来,一直在旁边,听了这话,都围了上来,青蝶首先吵着道:「就是,就是,师伯,你快出手建座大大的宫殿来,给人家见识一下嘛」

    声音娇媚无比,尤其是那一声「人家」,我功力如此之高深,都听得骨头酥酥的不禁暗骂一声:「迷死人的小妖精」我只是心里骂,妻子嘴里已经直接骂出来了:「小浪蹄子不准对掌教师伯施展魔音引魂,没大没小的」骆晴儿也伸手一拍青蝶的后脑,叱道:「青蝶,不得对师伯无礼。」

    我摆摆手,笑道:「无妨,青蝶天资颖悟,我那日随意指点,她这魔音引魂竟一日千里,不错,不错你们也尽可以对我施展,咱们这门派倒不必讲些假仁假义、封建礼教,想如何就如何,自在随心,不论明攻暗算,你们若是能超过我,这掌教之位和四象鼎都是你们的」

    众女都是一愣,连妻子也将信将疑,我看她们面带不信之色,便正色道:「我发大宏愿,愿自立一教,教规只有一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谁在教中最强,谁便是掌门,生杀予夺,反抗者死也没有叛教一说,只要能抵挡掌教的追杀,来去自如。」妻子道:「凌玄,咱们教派的名字是什么呢」众女也极为好奇,骆晴儿、青蝶、粉蝶这些小丫头更是兴奋,眼睛都不眨的看着我,我微一沉吟,道:「还没定,你们觉得叫乱教,如何」

    众女愕然,随即个个粉脸娇红,似乎觉得我意有所指,欲纳众女为后宫,众女水性杨花,不仅不反对,反而个个引颈期盼。

    妻子却气的玉颜苍白,勃然大怒道:「叶凌玄,你起这种名字,想死了有何居心是何企图」我道:「之一字,实是蔑称可笑世人无知,若无字,天地苍生如何婚配幽冥鬼如何轮回转生言不谈,而行事,是虚伪也乱者,无秩序也天地开辟之后,哪有秩序可循忠君爱国、尊师重道,都是口头之言,华而不实,说容易,做却难唯有乱字才是真咱们修真之人,正是乱天地,破秩序,才得正果所以本教以乱二字为名何来居心、企图之说」

    妻子却喋喋不休,我暗叹一声,过了千年,我以为她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罗嗦众女有劝妻子的,也有在替教派起名字的,乱纷纷的,正所谓三个女子一台戏,现在足有二十一个女子,怎一个乱字了得

    青蝶趁大家没注意,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摆,吐气如兰的呢喃道:「师伯,人家虽然修炼六欲魔经,采补过不少人,但都是用化身引诱的,人家年少无知,本体从未和男子欢爱,将来,将来师伯要对人家温柔哦」说这话,青蝶的小脸竟然羞红了,我皱着眉暗道:「这小妮子也太会演戏了」虽然我知道青蝶本体确实没跟人过,但化身就不知道采补死多少男人,久经「沙」场,怎么可能会羞得脸红只不过她听我说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引诱我,来下手而已。

    本来乱成一锅粥的众女,见青蝶不知不觉已经对我下手,都是忍不住骂道:「小浪蹄子你不装,你能死」妻子更是冲了过来,拉开青蝶的手,叱道:「你敢再对师伯出手,师父就要用门规伺候了」青蝶微微做出害怕状,随即笑道:「师父,掌教师伯刚才说过了,门规只有一条,可是随心所欲的哦何况人家确实爱上了师伯,怎么办啊」妻子几欲抓狂,众女也直翻白眼。如此多的女聚集,直闹了良久方才收场

    运用法力,我手臂轻挥,将一片三十六亩大小的山壁铲起,断口处光滑如镜,齐齐整整,用来做我乱教宫殿中主殿的地基,随即在四周又铲出一十五处平地。将铲下来的部分混合附近四散的碎岩,用四象鼎煆烧,再用炼器手法炼制成宫殿形状。

    不周山散落的石材比天地中普通的石头要坚固六十倍左右,虽然还不能炼制至宝级别的宫殿,但淬炼七次之后,也勉强可以炼制灵宝级别的宫殿了。周天寰宇中的法宝,按照威力来划分,可分为法器、法宝、灵宝、至宝以及近乎无可匹敌的混沌至宝

    法器炼制最简单,选些一般的材料,用元气淬炼十几、几十年都能炼成,甚至都不用篆刻阵法。比如有些世俗中的和尚拿的木鱼、念珠,其中并没有阵法,但和尚日日持之诵经,沾染佛力过个十几年、几十年就有可能变成法器。如果是炼器高手,随便在什么物体上刻个最简单的阵法,就可以形成法器大批量生产。

    但法宝以上就不同了,但凡能称一个「宝」字的,在炼制之初,必定要选极好的材料,以自身感悟的大道法则细细淬炼、雕琢,篆刻上不同等级的阵法,最后启灵将各种阵法与器坯彻底融合才算大功告成,威力是法器的千百倍,不可同日而语,练成之后还可以收入体内,方便携带,而法器却无此功效。

    因使用材料和炼器手法的不同,炼制出来的法宝也有高低之分,所以才又划分成法宝、灵宝、至宝等级别,混沌至宝却并非人为炼制,而是开天辟地所产,甚至也有上古大能说过,在天地开辟之前,十大混沌至宝已经存在了

    混沌至宝只有十件,在太古时代曾经出现过,引起无数纷争,有无数强者陨落,共工、祝融、女娲都因为四象鼎而或直接、或间接的陨落了,由此可见当年那无数场战斗的惨烈。每一件混沌至宝都蕴含着不同的大道法则,威力无穷,如果不是我拥有四象鼎,三大化身每一个都不亚于我,我只能逃之夭夭,又怎么可能将他们炼化,还捎带上九仙魔宫众人和白云观真仙

    迄今为止,四象鼎在我手中,七星环即将出世,其他的八件混沌至宝根本渺不可寻,但我的元神跟四象鼎相合,隐隐感觉到其他的混沌至宝都将在不久之后出世,真不知道这是绝大机缘还是无边劫难会造就多少英雄,陨落多少强者

    利用四象鼎把数十万吨石材炼制成占地三十六亩的宫殿,宫殿是一个整体,灵宝级别。众女都满脸敬佩之色看我炼制如此巨大的灵宝,我也不禁暗暗叹息,可惜当年我建立青冥宫时没有今日的法力,所以青冥宫并不是法宝,只是布置了许多防御、攻击的禁制而已,若是法宝的话就可以直接带到这不周山来,用不着再炼制新的了。实力强了,便可以做更多想做的事,不用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发现我对力量的追求更加狂热了。

    炼成主殿之后,我又一连炼制了六座副殿和九座偏殿,每座副殿占地二十八亩,每座偏殿占地二十四亩,每座宫殿都是灵宝级别的法宝,随时可以收入体内,轻松携带,也可以控着去镇压敌人,防御力也远不是青冥宫、九仙魔宫之类建筑加禁制所能比拟的。

    最后我将这十六座宫殿排成六合九宫大阵,虽然不周山不会有敌人潜伏进来,但用十六座灵宝级别的宫殿布成大阵之后,不仅仅是防御几近变态,还有极强的聚灵作用,在这十六座宫殿当中,元气的浓度比不周山高百倍左右,在里面修炼一年,能比得上在不周山修炼百年。

    不周山元气的浓度和天地间的元气浓度本来是一样的,但天地间有无数的生灵在吸取元气,蝼蚁、凡人、花草树木、仙佛妖魔等等,虽然天地无边广阔,元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终究不会特别浓郁,而不周山只有我们二十二人在吸取,本来就十分浓郁,现在经过十六座宫殿结成的六合九宫大阵聚灵,现在宫殿中元气已经开始凝聚成液态,甚至是固态的,也就是天地中的修炼奇珍:元灵石

    宫殿建好,我在主殿匾额上刻下「天宫」三个字,对于其他宫殿起什么名字,谁来居住,谁来掌管,我就懒得理会了,妻子自然会作安排。我一连累了数日,虽说仙人可以辟谷不眠,终究感觉有些疲累,进入天宫中在山石淬炼成的云床上盘膝坐下,默默运气、调理,泥丸宫内四象鼎升起,地水火风从鼎中翻滚流出,冲刷着我的全身,将体内杂质一一炼化,同时吸取聚灵大阵里溢出来的元气,我的实力也在不断提升。

    一般的仙人打坐,吸取元气,壮大自身肉身元神,都得费尽心力炼化元气中的杂质,否则杂质入体,便难以驱除,非常影响修为,但慢慢炼化杂质极为耗费时间,所以往往仙人一闭关修炼,就是几十年、上百年。

    但我现在吸收的元气,早就经过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杂质少了七成以上,吸入体内之后,剩余的不到三成的杂质又被四象鼎彻底炼化,所以修炼起来一日千里、事半功倍。只是以前我没有吸取三大化身和诸多仙魔的元气,法力远不如现在,虽然早就得到四象鼎,却炼制不出如此巨大的宫殿作为阵基,少了六合九宫大阵的提纯,修炼速度远不及现在。

    过了不久,妻子走了进来,我示意她坐到我旁边,也让四象鼎帮妻子淬炼肉身、元神。虽说有了龙凤剑,妻子实力大进,但毕竟是外物,修真还是应以修炼自身为主。

    妻子一边吸取元气修炼,一边告诉我把谁分到了哪座殿,谁是殿主等等,我默不作声,用想也知道,跟妻子关系好的姐妹、得宠的女徒弟,肯定安排在副殿,关系不好的那些,自然安排在偏殿。

    在十六座宫殿组成的六合九宫大阵中,主殿是阵眼,里面元气的浓度是外界的百倍左右,副殿、偏殿是阵基,其中副殿的元气浓度是外界的六十倍左右,偏殿是三十倍左右,差距不可谓不大,决定权我交给了妻子,众女都是知道的,妻子自然不会一视同仁,好好的作威作福了一番,把风尘子、郝妙、郝童等分到了偏殿,连青蝶这一向得妻子宠爱的得意弟子,也因为勾引我而被妻子穿了小鞋,发配到了偏殿,总算是妻子门下弟子,还是分配了偏殿的殿主职位,地位还在法力远胜青蝶的风尘子等人之上。

    妻子如此安排,风尘子等人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今时不同往日,妻子不仅大权在握,而且实力大进,众女都是敢怒不敢言若非我一再叮嘱人人都要有宫殿分配,只怕妻子连偏殿都不分给她们,直接让她们去睡野地,哪里还有三十倍浓度的纯净元气可以用来修炼

    妻子还在诉说着,我也不打断她,毕竟千年不见,她还沉侵在相见的激动、喜悦当中,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聊聊,现在也由她唠叨了。过了半天,妻子才停了下来,我道:「这千年来,你受委屈了。」听了这句话,妻子忽然彻底崩溃,失声痛哭,把头埋在我怀里,不住颤抖,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一遍遍的安慰着,过了很久,妻子才慢慢恢复平静。

    妻子眼中带着些许泪花,,哽咽道:「凌玄,你还爱我吗」我搂住妻子,道:「当然爱你因果轮回,世事无常,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妻子极为感动,对我道:「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说着来解我的道袍,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摇了摇头,妻子本已止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哭叫道:「你还是嫌弃我」我柔声说道:「并非如此,你一定要相信我」妻子凝视着我:「那是为什么」

    我看着妻子倔强中透着委屈的神色,轻叹了一口气:「紫涵,你千年来所造杀孽着实不少,虽然自身已经脱劫,但所造之孽势必报应自身,轻则法力全失坠入轮回,重则神形俱灭永不超生,虽然我用李代桃僵之法,以风尘子替过你的元神,终究也只能减轻三成劫数报应之力,而李代桃僵之法可一不可再,我只好发大宏愿,以自身许天地、立誓言,普济苍生,替你祈福,便可以将你劫运再降低三成,至于剩下的四成劫运,谁也帮不了你,只能你自身多行善事,立十万功德,才可抵过。因为我发大宏愿,所以不能与你,否则亵渎造化,你我皆有奇祸,只有等你劫运消除,才可同房。紫涵,你明白吗」

    妻子默然不语,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思索半晌,妻子抬起头,问道:「那我该如何立十万功德是不是要四处游历,惩恶扬善」

    我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你暂且在天宫中安心修炼,不久之后,洪荒妖道势力会大举进攻世俗人道势力,妖族大军兵分两路,其中洪荒水妖族部众会从北海出兵,沿大涛河逆流而上进攻华岚郡,华岚郡地居冲要,方圆万里,乃是人族重镇,千百年来人族苦心经营,全郡人口多达四百三十余万,驻守有九十万精兵猛将,现任总兵官周猛深的兵家武道精髓,太守刘淳风也是儒门绝顶高手,而且华岚郡主城华岚城城墙高两百余丈,厚三十余丈,无数儒门高手在城墙上刻满防御、攻击的篆文,更有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在过去无数年中曾经抵挡妖族无数次进攻,是世俗北方防线中第一座重镇。但妖族此番下了决心,水妖族倾巢而出,势破华岚郡而后快。血狱、天庭、灵山、地府、圣境、天界六大势力一方面互相牵制,一方面推波助澜,但都是暗中行事,不会明着出手。所以洪荒和世俗的这场大战,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到时候洪荒水妖族全力进攻华岚郡,单靠华岚郡兵力势必难以抵挡,但妖族中其他部族组成的另一路大军分别发动佯攻,扰世俗各处,使各地守将、文官自顾不暇,等水妖族稳稳攻下华岚郡,才以此地为跳板,彻底发动总攻。华岚郡人口如此之多,若被妖族攻下,势必惨不忍睹、生灵涂炭,到时候你带领众女前往,若是能尽力相助华岚郡抵挡这场浩劫,便功德无量了。」

    妻子沉思片刻,开口道:「凌玄,你法力高深,道行更远在我之上,我自然敬服,但此事非同小可,洪荒水妖族倾巢而出,以本教二十一名女仙之力,前去增援世俗华岚郡,势必卵石不敌。激战之下,只怕各人肉身、元神都保不住,哪还谈得上立功德」

    我轻笑一声:「紫涵,我自有安排,你尽管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送命吗」妻子默不作声,看着我,眼中满是不信之色,我知道她的怀疑,毕竟就算我亲自出手,运使四象鼎,也未必能在万妖群中来去自如,更遑论拯救华岚郡。但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此刻我也不说破,只等将来看结果便了。

    此后的一连数月,我每天清晨把众女招入天宫中开坛讲道,两个时辰之后才令众女各回自己宫中修炼。一来众女知道自己三个月后要血战水妖族,心中难免惊惧,自然勤加修炼;二来我见识修为都远在众女之上,一一指点众女之不足,使得众女修为法术大臻圆熟;三来有六合九宫大阵聚灵,元气浓郁无比,所以短短三个月时间,众女都修为大进,仿佛苦修了数百年一样,尤其是妻子已经彻底炼化龙凤剑,人剑通灵,运使起来随心转意,无往不利。

    除了开坛讲道外,我也每日静修,当初吸取三大化身和九仙魔宫众人元气,实力提升虽然快速,但法力短时间内提升过快毕竟难以掌控,隐患不小,这三个月的静修,不仅使我的实力彻底稳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比当初力战三大化身时强了十倍不止,四象鼎的妙用也能发挥得更多,对付异日大劫也多了几分把握。

    这一日,我开坛讲道完毕,对众女道:「时辰到了,你等速速前往华岚郡主城正南隐藏,妖族大军攻城之时,先不要出手,坐看双方激战到深夜,只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大军中涌出四十九条大海蟒拱卫着黑白两条独角巨蛟,那时才可出手。」

    众女面面相觑,脸上满是疑惧之色,妻子也默然无语,过了片刻,青蝶开口道:「掌教师伯,此事极为凶险,我等法力虽然精进,但绝不可能抗衡洪荒妖族大军,还请师伯指点迷津。」我轻笑道:「青蝶,我教之中,唯你福缘最厚,将来或可继承我的道统。但你根深重,乃是天生有之,后天又无所节制,现在已经难以驱除,只盼你能勤修上乘道法,明心净性,好自为之,才不至于自误。」

    众女见我不教保命存身之道,反而推许青蝶可继承道统,都觉得不知所云,更暗中羡慕、嫉妒青蝶,青蝶也茫然无语。

    我算计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对妻子道:「紫涵,现在我不便离开不周山,此次华岚郡之行事关重大,只能由你带领大家前往,我在这三个月里炼制了三道灵符,交付与你。三道灵符中这道天隐符你们一离开不周山便灌注法力祭起,不仅可以隐去身形,还可蒙蔽天机,使本教大敌在十二个时辰内无法推算你们的情况。你们利用此符隐藏在华岚城正南,妖族和人族的高手都不会发现你们行迹。这道地裂符等西南方白光升起,妖族中黑蛟王和白蛟王出现,便用真火引燃,自有妙用。这道人寰符等到危难关头,也以真火引燃,可保性命无忧。切记,切记,三道灵符不可用错次序,否则大祸便在眼前那黑蛟王和白蛟王身边有四十九条沧澜海蟒拱卫,很容易辨认,你等小心仔细,这就去吧。」

    随即一挥手,元始经飞出,在空中幻化出九彩光华,一条连接不周山和天地的通道出现在大殿之中。众女见我早有安排,况且都知道我绝不会害自己的妻子,也稍稍放心,妻子收好三道灵符,带领众女踏入通道,前往华岚郡。

    我知道离大战开始还有七、八个时辰,现在急也没用,不如静观其变,便走出天宫去,在四周随手取了几块碎石,用四象鼎炼化、提纯,等达到炼制法宝级别宝物的要求后,制成镜子形状的器坯,取出宋鹏的元神,打入其中,随即在器坯上篆刻上几个一级、二级的攻击、防御阵法,反正是用来囚禁、折磨宋鹏的,又不会用来对敌,没必要费心费力篆刻更高级别的阵法。

    随着启灵的完成,宋鹏的元神和这面石镜彻底融合,成为石镜中的器灵,哪天这面石镜被毁掉了,宋鹏便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面石镜的等级不过是法宝级别,而且是比较一般的法宝,我也懒得滴血认主,边往天宫走去,边对着石镜说:「宋鹏,现在感觉如何啊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魂飞魄散的,你就永远在这石镜里存活吧。我哪天心情不好,就把你弄出来折磨折磨,但不会杀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石镜中显出宋鹏的脸孔,惨然笑道:「成王败寇,落在你手中,我也无话可说,不过你手段如此歹毒,只怕将来下场未必比我好多少。」我冷笑一声:「你也配和我比我不仅法力胜你百倍,又有四象鼎、元始经,而你只是一绺残魂,苟延残喘,还敢对我妄下断言」

    说话之间,我手上发出淡淡的真火,烧灼着石镜,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我丝毫不理会,继续烧灼,也不加大火焰,就这么慢慢折磨宋鹏,过了片刻,才收起真火,宋鹏的惨叫也嘎然而止,但我知道他没死,只要这面石镜没破碎,他就不会马上死去,我收起真火之后,他被灼伤的元神会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恢复,毕竟石镜上的阵法也有微弱的聚灵之效。

    我走回天宫中,坐在云床上,把石镜放在旁边,默默调理自身元气,同时推算妻子以及众女的情况。

    一番推算,我知道妻子她们已经隐藏在华岚郡正南,事情一切顺利,心中不禁畅快。旁边石镜微微闪烁,宫中元气如此浓郁,石镜吸收元气虽慢,宋鹏伤势虽未恢复,但也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宋鹏微弱却充满怨毒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叶凌玄,你今日虽然威风,但得罪三大势力,早晚必将身死道消况且你身怀四象鼎、元始经这等神物,周天之内,无数强横存在都要杀你而后快,不知你将来如何死法呢哈哈」

    我面无表情的道:「宋鹏,你用不着激怒我,我知道,你只是想求速死而已,但我偏偏不杀你,留着你悲惨、屈辱的存活着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变得更强,而你却像蝼蚁一般,没有希望,没有自由,没有一切」

    宋鹏发出诡异的笑声,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道:「我是失去一切,你又拥有什么你可知道,这千年来,你妻子孟紫涵是如何度过的吗我每天给她吃药,让她舔、喝,百般玩弄、羞辱她,我和紫涵的次数,比你多太多了。紫涵每天赤身裸体跪在我寝宫苦苦哀求,声泪俱下,只为了能被我奸一场。被我调教了千年,你的妻子现在只不过是一条,任人玩弄,我找了无数男仙男魔,甚至是凡人来玩她、羞辱她,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破鞋哈哈」

    我冷冷的看着宋鹏,知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语言上的攻击了,其他的都无能为力。宋鹏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不禁恨极,刚要破口大骂,又忍住了,眼珠一转,脸上浮现奸计得逞的笑容,开口道:「叶凌玄,你实在不应该把我封印在镜子里,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妻子是怎么被我蹂躏、奸的哈哈」

    我暗暗叹息,宋鹏这个蠢材,到现在才明白我把他炼制成镜子的目的。虽然我道行高深,能推断出妻子千年来的大致经过,但毕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推算一切,否则消耗的法力太多,而我又不能去问妻子所受的折磨、羞辱。虽然使用搜魂手段可以掠夺宋鹏的记忆,但施展搜魂之后,宋鹏铁定魂飞魄散,岂不是便宜这狗贼我还准备折磨他几千年、上万年呢把他炼制成镜子法宝,他迟早忍不住会演化妻子所受的侮辱来激怒我,寻求速死,我正好可以了解妻子的一切,嘿嘿,我怎会让宋鹏痛快的死去

    石镜中宋鹏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凌绝万仞的高山,这座山方圆数万里,山势雄峻险要,自山脚抬头向上看,只能看得见千丈处云锁山腰,满山皆绿、古树参天,若爬到山腰再向上看,会产生山顶已上接苍穹的错觉,令人心摇神驰、头晕目眩。我对镜中这座山非常熟悉,正是青冥山

    石镜中的画面一变,显现出四千七百余丈的青冥顶峰,青冥宫正坐落于此。石镜中所显现的,正是千年前宋鹏攻破青冥宫的场景,宋鹏鹊巢鸠占,端坐于殿上,妻子被反绑双手,青冥宫唯一的弟子骆晴儿也没逃过毒手。宋鹏面无表情的道:「玉圣,只要你说出金圣的下落,我绝不会为难你虽然你是个绝世尤物,但我的目的是元始经而不是你」

    妻子直视着宋鹏,冷冷的道:「不知道。」宋鹏轻笑道:「久闻青冥山金玉双圣情比金坚,金圣抢夺元始经被众人击伤,躲起来舔伤口,你是他妻子,你会不知道他的下落」

    妻子冷笑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种你就杀了我,皱一皱眉头我也不叫孟紫涵」宋鹏看着妻子,想从妻子的神态中辨别出真假,妻子也毫不避让的凝视着宋鹏,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氛弥漫在大殿中。

    良久,宋鹏道:「好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金圣在哪。不过他回来的话,一定会来找你,这总没错了吧」妻子微微变色,问道:「你想怎么样」宋鹏:「没什么,请玉圣到我天魔宫中做客,等金圣归来。你这花朵一般娇艳的女子,独自守着青冥宫,就是金圣不心疼,我也心疼了。」妻子厉声道:「宋鹏,你不要太过分等我丈夫回来,他绝不会放过你的」宋鹏轻蔑一笑:「我还放不过他呢虽然他得到元始经,但在抢夺的过程中他身受重伤,我要杀他易如反掌」

    妻子刚要说话,宋鹏一挥手,剑气自指尖喷涌,撕裂妻子身上的衣衫,但丝毫没有伤害到妻子娇嫩的肌肤,连束缚着妻子的绳索也没有损伤,可见宋鹏对于力量的运用已经极为精妙。

    褴褛的残群覆盖着妻子的娇躯,半赤裸着站在宋鹏面前。妻子满脸羞辱之色,愤然道:「禽兽」但法力已经被封住的妻子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能无助的扭了扭身体。

    宋鹏轻笑道:「玉圣,我只想等金圣前来而已。不过,就这么空等似乎很无趣,你我之间来点有趣的岂不是很好」妻子凌然道:「宋鹏,枉你也是一代宗主,却行事如此无耻我孟紫涵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也无话可说但你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宋鹏凝视着妻子,摇了摇头,道:「玉圣,我跟你打个赌,我赌你早晚会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妻子仰天大笑:「你做梦」

    宋鹏不再说话,走到妻子面前,抓着妻子把她拉到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宋鹏道:「这是叶凌玄的宝座,就在这里跟你亲热,不知道他会如何想」妻子道:「宋鹏,你只会欺负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得好死」宋鹏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微笑:「紫涵,你越倔强,我越要征服你我要你千依百顺的跪在我面前,求我你」

    妻子刚要抗辩,宋鹏把妻子一双浑圆的玉腿分开,架在座椅两侧扶手上,随即定住妻子身形,令妻子无法反抗,同时把妻子摆好姿势,令双手反绑的妻子酥胸挺在宋鹏脸前。宋鹏把妻子摆弄好,惬意的轻抚着妻子从碎布中裸露出来的。

    妻子虽然不能动,却能开口说话,骂道:「畜生,不准你碰我」宋鹏笑道:「紫涵,你真是个绝色尤物如此丰满,竟然还能如此坚挺,啧啧,如此平坦、光洁,真是能迷死男人了」说着话,宋鹏的手也在妻子娇躯上来回抚摸。

    妻子不断喝骂,宋鹏却毫不理会,曼斯条理的玩弄着妻子的身体,同时拿起一本经书,在妻子眼前晃了晃,道:「紫涵,这本六欲魔经虽然蕴含无上大道,但你未习得其中精髓,反而被自身七情六欲反噬。我打赌,只要多玩你一会,你下面的小就会流水,你信不信」

    妻子满脸通红,又羞又怒,破口大骂道:「放屁」宋鹏微微一笑,双手在妻子雪白的上轻捏慢捻,以高超的手法挑逗妻子无法反抗的身体,过了一会,妻子的骂声变了味,愤怒虽然没有消失,但声音却透着一种妩媚和难以自拔。宋鹏轻笑道:「紫涵,流水了没」妻子羞愤的大叫道:「没有永远没有」宋鹏伸手到分开的玉腿间,在妻子摸了一把,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竭尽全力才忍住不呻吟出声。

    宋鹏把手伸到妻子面前,揶揄道:「你说没流水,那这是什么」看着宋鹏手掌上的一片水渍,闻着自己特有的雌性气息,铁证如山般见证着妻子现在身体的原始反应。妻子羞得抬不起头来,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本来修仙之人,定力极为重要,若非妻子被六欲魔经反噬,就是分开大腿让宋鹏挑逗千年也未必会流水,但现在宋鹏参阅六欲魔经之后,对妻子的身体情况了若指掌,妻子自然难以抵挡。

    宋鹏对着不能反抗,被迫分开双腿的妻子百般玩弄,刺激的妻子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虽然妻子竭力忍住不呻吟,勉强保全了残存的尊严,但妻子大量涌出的,却已经预示着这场靡对抗的凄惨结局。而且,宋鹏还是手下留情,没有直接玩弄妻子的。当然,这并非是慈悲,而是猫捉老鼠般的恶毒,妻子辱骂宋鹏,宋鹏就要羞辱妻子。不玩妻子的,就能把妻子的玩出来,以证明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妻子也明白这个道理,竭力忍着不让自己呻吟或,以免更大的羞辱。

    这个世界上的事,并非明白开端和过程,就能够改变结局的。

    宋鹏用娴熟的技巧,尽情的挑逗着妻子的敏感地带,玩弄的妻子娇躯时而紧绷时而放松,但不论妻子如何挣扎、扭动,始终无法摆脱宋鹏的魔掌。宋鹏的手指像是播种机,在妻子娇躯上散布下邪的种子,不断侵蚀着妻子的理智堤防。

    妻子感觉到自己就要崩溃了,、腋下、传来的快感像剧毒的罂粟,汇聚成无法抵挡的狂潮,逐渐将自己淹没。宋鹏手指轻微的动作,都导致妻子娇躯的颤抖,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之所以还没有达到的绝顶,并非自己意志力有多坚强,而是根据宋鹏的意愿,想要延长调教的过程,故意没有令妻子的来临而已。宋鹏把妻子玩弄到的临界点上,就像是把妻子带到悬崖边,随时可以让妻子跌的粉身碎骨。

    宋鹏死死的盯着妻子的眼睛,妻子想移开目光,不知为何身体却不听使唤,和宋鹏对视着。宋鹏道:「我跟你赌,我轻舔一下你的,你就会不可抑制的,喷出大量的,你信不信」

    妻子这次没有抗辩,她知道宋鹏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宋鹏掌控了,宋鹏只要轻轻一推,妻子就会从高高的悬崖上跌入的无尽深渊,妻子无法反抗,牙齿轻咬着樱唇,视死如归般等待着宋鹏的审判。

    身体的已经不可抑制,不知是妻子的幸与不幸,宋鹏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俯子,伸出舌头在妻子娇嫩的上轻轻一舔,这一击彻底瓦解了妻子的精神防线,打破了妻子身体的临界点,妻子只感觉到一道电流从被宋鹏的扩散,直击脑海随即把无尽的快感传递到,口一酸,剧烈的痉挛,大量渗出,汇聚成喷涌的。而彻底的妻子,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不行了」

    在宋鹏轻蔑地微笑中,妻子把大量的喷在了宋鹏的身体上,粉嫩的像娇艳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宋鹏的眼前,而宋鹏欣赏到的还不止这些,妻子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忍不住的表情,更令宋鹏油然而生出满足感

    宋鹏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来临之后,身体会极为敏感,更加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爱抚,所以花丛高手才能把女人玩弄出连续的。宋鹏也不给妻子丝毫喘息的机会,伸出手指,开始进攻妻子的。宋鹏的指尖轻轻划过妻子的,仿佛一片雪花划过脸颊,轻的让人难以察觉,但妻子过后几近瘫软的身体却猛的抖动,颤抖、丰臀摇摆,连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折磨。

    宋鹏揶揄道:「紫涵,想就叫吧想就泄吧无需忍耐今天会让你尽情的爽,无节制的到虚脱的」妻子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摆出羞辱的姿势,任宋鹏凌辱。宋鹏惬意的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妻子的,修长的手指在滑动,刺激的妻子全身颤抖,妻子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却无力阻止。

    宋鹏手法娴熟,十根手指在妻子连连弹动,仔细的玩弄妻子的、,小指时不时还轻刮妻子的菊,妻子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无助的分开大腿,被宋鹏玩的失魂落魄,中不断狂喷涌出,从口飞溅开来,有一些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此刻妻子再也无法抑制呻吟之声从小嘴中吐出,气喘吁吁的发出呢喃:「啊哦哦哈」

    没过多久,妻子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几乎又要,宋鹏却停下了玩弄,妻子只觉得一阵空虚,却忍着不哀求出声,宋鹏轻笑一声,在妻子娇嫩的上猛地一弹,厉声命令道:「」

    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已传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从直击入脑海,剧烈的痉挛,又已呼啸而至,大量泄洪般喷涌,这次的极为,而且量也比第一次多,喷的宋鹏满身都是,乐的宋鹏哈哈大笑,妻子又羞又怒,却疲累欲死,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喘着气,昏睡过去。

    宋鹏见妻子睡着了,仍毫不怜香惜玉伸出手继续玩弄妻子的。妻子半昏半睡间,感觉到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传来,勉强睁开眼睛,见宋鹏又在不紧不慢的抚摸自己的,强烈的快感引不起妻子的欢愉却令妻子全身发冷,深入骨髓的恐惧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觉得宋鹏一定是变态,竟然无休止的玩弄自己,落在如此敌人的手中,自己不知会如何凄惨收场呢

    整整一夜,宋鹏始终没有妻子,却用手挑逗妻子,把妻子一遍遍玩弄的无法抑制的,到了后来,在宋鹏的挑逗下,妻子连都喷了出来,必定伴随着。法力被禁制住的妻子,一整晚都无可奈何的赤裸着身体,分开雪白浑圆的大腿,任由宋鹏轻薄、蹂躏,凄惨的到虚脱、失神,不用说挣扎,连呻吟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宋鹏看着被自己摧残到虚弱无力的妻子,在无法合拢的双腿尽头,是妻子一片狼借的,、汗液、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泡沫状的痕迹,黏成一缕一缕的,泛着一水凝固后的黄白,和小被玩弄的红肿,虽然没有被,但也没有要合拢的征兆。

    宋鹏满意的笑了,对于自己精妙的挑逗技能感到满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仙,终将被自己征服,乖乖的成为自己的,每天都会哭泣着哀求自己的弄。但要达到那一步,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教。时间对于修真的人来说,意义并不是很大,几近不灭的漫长寿命,令修真者追求更多的乐趣,以满足自己的。

    休息了整个白天之后,妻子从昏睡中醒来,过度导致的疲惫和周身的疼痛,令妻子回忆起屈辱的一夜。骆晴儿一直守在妻子身边,见妻子醒来,不禁抱着妻子失声痛哭,妻子泪水也滚滚而下,搂着唯一的弟子,勉强令心灵得到一丝安慰。

    当夕阳的余晖消失在夜幕下,宋鹏又出现在妻子面前,看着妻子充满倔强和屈辱的眼眸,不可抑制的颤栗娇躯。宋鹏体验到猫玩老鼠的残酷快感,不断地刺激妻子的敏感地带,把妻子的通过的方式榨取出来,妻子在这幕戏中,只有无力的挣扎和连绵不绝的呻吟。但宋鹏始终没有真正与妻子,这一点连妻子也感到意外,不过妻子清楚,这绝非是宋鹏的慈悲,反而注定是更大的阴谋。

    其实宋鹏的目的不仅仅是要玩弄妻子的和精神,还要通过玩弄妻子来观察妻子的种种反应,如此一来,就可以对照六欲魔经的记载,彻底了解被反噬的状况,并找出不被反噬的方法。宋鹏阴狠毒辣,明知道妻子被如此挑逗、勾引,在连番中,体内潜伏的反噬欲势必发作出来,日后难以驱除,反而变本加厉的凌辱妻子,把妻子体内的欲一点一滴挖掘出来,并成功炼制了七情六欲鞭等一系列邪宝。

    青冥宫中,妻子双腕被铁链锁住,被迫举起双手,双腿却被宋鹏分别绑住,但并非两腿绑在一起,而是大腿根和足踝绑在一起,这种绑法,令女人难以合拢双腿。

    妻子赤身裸体,被迫分开双腿,雪白的娇躯布满汗水,私密花园无奈显露在宋鹏面前,耻毛的黑与玉体的白,形成极强的视觉反差,诱惑的惊心动魄。不得不说宋鹏在祸害女人方面实在是令人发指,但此刻妻子已经顾不上娇躯被人窥视了,一声接一声的高亢呻吟从妻子嘴中发出,浑身大汗淋漓,一刻不停地颤抖,纤细的足趾有抽筋的趋势,原本明亮的瞳孔已经涣散。

    宋鹏仔细观察妻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时不时的挥一下手,七情六欲鞭抽在妻子的娇躯上,汗水就会飞溅开来,而妻子便会花容惨变、娇躯乱颤的发出一声呻吟,响彻宫殿。

    宋鹏边蹂躏妻子,边漫不经心的说道:「紫涵,其实你的法力比我差不了多少,我要不是拿那么多弟子来填命,也未必能攻下这青冥宫。不过话说回来,有得必有失,若非你老公贪图元始经,你们青冥宫的弟子又怎么会死伤殆尽,只剩下这个小丫头呢她叫骆晴儿,对吧」

    妻子脸色微变,害怕宋鹏对弟子骆晴儿施暴,冷声道:「你想做什么」宋鹏道:「青冥宫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寂寞的很,我自然是想一起照顾你们师徒俩了小丫头,过来」

    骆晴儿看到妻子连日被宋鹏侮辱,已经又羞又惧,一直低着头,此刻听到宋鹏唤她,不禁浑身发抖,颤声道:「师父。」妻子剧烈的挣扎,却依然动弹不得,厉声道:「宋鹏,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别欺负她她才刚入门不久,你还有没有人性」

    宋鹏捏着妻子左边上娇嫩嫣红的,轻轻捻弄,刺激的妻子微微颤抖,宋鹏冷笑道:「师徒情深啊紫涵,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她也罢,谁让我心软呢,这样吧,你乖乖的说一句主人,求你我吧我就放过她,怎么样」妻子听到宋鹏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不禁脸上一红,骂道:「无耻」

    宋鹏也不在意,取出一个玉瓶,在妻子眼前晃了晃,笑道:「紫涵,这是我专门为你精心调制的灵药欲女醉来,试试看」妻子手脚都被绑住,法力也被禁止,丝毫反抗不得,但神智未失,知道宋鹏绝不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况且欲女醉之名,一听就是药妻子当即咬紧牙关,毫不理会。

    宋鹏冷笑一声,道:「紫涵啊,我调制的欲女醉,可不仅仅只能内服,就是外敷也一样有效。我今日好人做到底,便亲自给你上药,伺候伺候你。」说着,便将玉瓶中的欲女醉倒在掌心,顺手伸到妻子被迫分开的,把欲女醉抹在妻子的羞处,仔细的把欲女醉均匀地涂开,抹在妻子的大、小、、腹股沟、菊花、内壁

    宋鹏十指灵巧之极,在妻子隐位穿插来回,并不时技巧性的挑逗,在这短短的擦药时间里,竟刺激得妻子泛滥,隐隐又有的迹象妻子更是被来自精神、的双重刺激弄得红晕满脸,三分娇羞之中透着七分恼怒,绝美尤物的风情,看的宋鹏也是微微一呆,忍不住有片刻沉溺其中,更加坚定了把妻子收服为千依百顺的的变态渴望。

    宋鹏给妻子擦完药后,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目不斜视,仿若正人君子,丝毫不再理会娇躯全裸、悬空吊起的妻子。

    此时大殿上一片安静,只有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滴水声传来,妻子的呼吸声也逐渐急促,宋鹏却不出声,骆晴儿也不出声,但骆晴儿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盯着妻子,准确的说是妻子的正下方。那里已经积了一小滩的水,正是顺着妻子玉腿流下的。

    虽然在被宋鹏调教、蹂躏的过程中,妻子的一直无可抑制的流下,但此刻宋鹏并没有丝毫动作,妻子的却流个不停,实在是大大的出人意料,显然欲女醉的霸道药力已经发挥,正由内而外刺激着妻子脆弱的神智。

    忽然,宋鹏打破了大殿中的沉寂,轻笑道:「紫涵,现在很想吧」妻子满脸羞愤,玉齿咬着下唇,眼中却闪过一丝荡的迷离宋鹏也不在意,自己动手脱光了衣服,早已坚硬如铁、冲天而立,呈紫色,足有鸡蛋大小,宋鹏显然也对自己的极为满意,脸上带着傲然之色瞅着妻子。

    妻子看到宋鹏的巨大阳根,却忍不住眼神一跳,暗自咽了下口水,殊不知自己的反应早被宋鹏看在眼里,宋鹏眼中更掠过一丝嘲讽。

    宋鹏走到妻子对面,妻子被绑着的双腿仍然无法合拢,宋鹏此刻却也没有解开妻子束缚的打算,就这样抱起不能反抗的浑身赤裸的妻子,腰部微微用力,硕大的便轻轻顶开妻子的两片,顺利的没入其中,妻子早已被七情六欲鞭、欲女醉弄得欲火焚身,湿的一塌糊涂,所以宋鹏毫不费力地又把青筋毕露的整根,宋鹏就这般站立着开始奸妻子

    骤然被男人进入要害,导致传来的强烈快感,刺激的妻子发出忍无可忍的呻吟,但随即妻子反应过来,想到自己被人不应该表现的如此荡,要强行忍住不再出声,此时宋鹏却缓缓起来,快感瞬间从传入妻子脑海,一下将妻子仅存的理智打得粉碎,妻子再也忍耐不住,开始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眼见妻子面对自己的无可抵御,不禁大喜,缓缓加快,刺激的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随着宋鹏挺着在妻子体内开始全力冲刺,妻子的声也彻底爆发:「哦」

    宋鹏对这等空洞的声自然不甚满意,站直身躯,双手托着妻子玉臀,一边大力冲杀,一边问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一停,满脸羞愧,宋鹏却脸一沉,挺着大两下,重重捣在妻子心,刺激的妻子又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宋鹏步步紧逼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忍受不得,无奈之下,只得小声道:「爽」

    宋鹏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继续,弄妻子,同时喝道:「什么爽说出来」妻子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宋鹏冷笑一声,把拔了出去,妻子只觉得一阵难熬的空虚,从中滚滚流出,却得不到那坚挺、滚烫的慰借,不禁难过之极。宋鹏趁机诱惑道:「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赏给你大」妻子在七情六欲鞭、欲女醉的刺激下,已经无可抵抗的狂潮,随着宋鹏的话说道:「大的我爽」

    见妻子渐渐驯服,宋鹏猛地把妻子,再两下,爽的妻子浑身颤抖,同时喝道:「紫涵,你要大声的喊出来,才有大」妻子刚尝了甜头,再也抛不下正在自己奸自己的,无可奈何地提高声音说道:「大的我爽。」宋鹏却不放过妻子,继续道:「声还是不够大,再喊」同时猛两下,直干的妻子浑身乱颤,好似发了洪水,最后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彻底沦为的奴隶,为了得到宋鹏的,不顾一切的高喊道:「大的我爽」邪的喊话声回荡在青冥宫的大殿上,经久不衰

    宋鹏见妻子呐喊出如此荡的话,不禁哈哈大笑,挺着开始用力,妻子却眉头紧皱,闭起双眼,任由眼角的泪和的水滚滚流下

    宋鹏边卖力弄妻子,边命令道:「紫涵,给我浪浪的叫,你叫得声音越大,我你也的越重」妻子此刻已经被宋鹏挑起的支配,乖乖的大声道:「啊好爽死我了」宋鹏道:「大的你爽不爽」妻子喘息道:「爽太爽了,死我了再啊,哇」

    宋鹏道:「想不想大以后天天你」妻子抽泣道:「想我要大天天我死我了啊爽」妻子本来并不是如此荡的人,但修炼六欲魔经已经被反噬,又加上七情六欲鞭和欲女醉的效力,才贱如斯。

    宋鹏笑道:「紫涵,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天天用大你,好不好」妻子性大发道:「好,我当你的,我天天让你的大」宋鹏道:「说得好,给你奖励」说着俯子,重重吻着妻子,舌头探入妻子口中,不住挑动,同时用力弄,大快进快出,的妻子飞溅,妻子被宋鹏的酥麻无比,也卖力的回吻宋鹏,把宋鹏的舌头百般吸吮,妻子不停饮下宋鹏口水,宋鹏也不断索取妻子的香津,两人舌头不住纠结在一起,也缠绵不开。

    宋鹏见妻子已经彻底动情,便解开妻子的束缚,妻子此刻却毫不反抗,反而手脚并用的纠缠在宋鹏身上,竭尽全力迎合宋鹏,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抽走一般宋鹏一边腰肢弄妻子,一边道:「我在做什么说」妻子被宋鹏的浑身大汗淋漓,眼神迷离的道:「你在我」

    宋鹏喘息着喊道:「妇,说得好但再给我换种方式说」妻子内都不由自主的快速蠕动,同时被宋鹏的大重重刮过,刺激着妻子的神经,妻子感觉无可抵挡的涌来,浑身瘫软,不禁又喊道:「你在干我」

    宋鹏也察觉到妻子内的靡变化,知道妻子马上就要来临,越加用力地,驱赶着妻子的瞬间临近沸点,同时再命令道:「继续说说到我准你停为止你说得越大声,老子的你越重快说」

    妻子感觉宋鹏刺入自己体内深处的就像是一团烈火,烧得自己浑身发软,正在把自己体内的欲引爆,再也不顾廉耻,声嘶力竭的喊道:「你在玩我,你在整治我,你在祸害我,你在蹂躏我,你在奸我」

    宋鹏听了妻子的言浪语,不禁十分得意,把青筋毕露、粗硬似铁的大粗打桩般的捅入妻子,干的妻子翻出带进,滚滚涌出,沾满宋鹏的两枚,同时妻子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紧紧盘在宋鹏腰间,双臂也自动搂紧宋鹏的脖颈,把浑圆丰满的压扁在宋鹏的胸膛上,粉红娇嫩的磨着宋鹏的胸肌,又是一阵腻人的酥麻冲入妻子脑海,刺激的妻子翻起白眼,不停:「死我了,不行了泄了哇喔,大我爽哇死我了」

    妻子精致的五官此刻已经扭曲,浑身布满汗珠,背脊挺直,痉挛,玉腿抽筋不已,纤细的脚趾用力蜷向脚心,小口微张却叫不出声,随着宋鹏挺着某下重重的,妻子挂在宋鹏身上一阵颤栗,彻底达到了的极致

    宋鹏只觉得妻子双腿几乎要将自己的腰勒断,同时妻子一下缩紧到极限,裹住大不停激烈的蠕动、收缩,仿佛想要竭力榨取自己的,同时一股滚烫的喷在自己的上,刺激的宋鹏腰间一麻,几乎忍不住要把,宋鹏不禁心中一凛,急忙运转法力强行忍住,同时轻轻拍打妻子娇臀,让妻子从绝顶的中慢慢平复。

    妻子慢慢从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甚至终于清醒了些,不顾身体的酸软,急忙逃离宋鹏的怀抱,但想起刚才的乱疯狂,却又不禁羞不可抑。宋鹏见妻子露出人妇被后的羞愤之态,却又同时有花朵承接雨露后的满足,两种矛盾之极的神态同时展现在妻子脸上,如泣如诉,竟令宋鹏欲火大炙,忍不住又上前搂住妻子。

    妻子一边挣扎,一边怒喝:「狗贼,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别碰我」但妻子法力受制,又是刚过,全身瘫软,如何能抵挡宋鹏的威被宋鹏捉小鸡般抱住,左手钳住妻子双手,右手顺势妻子两腿之间,手指准确找到妻子要害,大力抠弄。

    妻子只觉得一酸,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口,化为快感的雷电,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妻子不禁浑身乱颤,内又慢慢流出花蜜

    妻子挣扎道:「不要碰我我死也不要」宋鹏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欲女醉的效力你根本不了解在没有得到我的前,药效是不会消失的就算你,也只不过暂时压制住药效而已,哈哈,看我今天怎么玩残你这浪蹄子」

    妻子听了宋鹏这话,心中不禁一凉,抵抗的力气也小了许多,同时觉得体内的邪真的在慢慢升起,开始渴望与男人。

    宋鹏也发现妻子内的越流越多,知道妻子已经渐渐动情,马上抱起妻子,往大殿上打坐用的云床上一抛,根本不容妻子反抗,合身压了上去,左手搂紧妻子,右手中指妻子抠弄,食指拇指却捏住妻子捻弄,同时用嘴含住妻子娇嫩的用力吸吮。

    妻子此刻气喘吁吁的,早已浑身瘫软,任由宋鹏尽情轻薄,不由自主的泄出大量,嘴里渐渐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宋鹏听了妻子的呻吟,抬起头冲妻子得意的一笑,然后又把头埋在妻子胸口,轮流吮吸妻子的两个,妻子又羞又恼,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反而调整姿势,让宋鹏更加顺利的品尝自己的一对,妻子的一番举动令宋鹏极为满意,开始尽情的享用妻子玉体,张口含着妻子的左边,用力吸吮,同时抬起手握住妻子的右边,使劲揉搓,一会又含住,把握在手中,捏弄成各种形状。

    宋鹏这一番举动,彻底挑起了妻子的欲火,妻子忍不住一只手搂住宋鹏的头,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仿佛害怕宋鹏会突然离去,停止吮吸自己的一对子,同时妻子的另一只手也忍不住伸到宋鹏的去,握住宋鹏粗大的慢慢,令宋鹏本就坚硬的更加的青筋毕露,粗大狰狞。

    宋鹏抬起头,问妻子道:「紫涵,想要我的大吗」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宋鹏命令道:「想要你就要说出来」妻子无奈,轻声道:「我想要」妻子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但宋鹏仍不满意,他要彻底打垮妻子的自尊心,目光死死的盯着妻子喝问道:「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妻子被宋鹏盯得浑身不自在,想要移开目光,但不知为何,用尽力气竟不能移动分毫,随着宋鹏又在妻子的上揉搓一下,妻子「嘤咛」一声,精神防线宣告破裂,驯顺的说道:「我想要你的」

    宋鹏见妻子又一次屈服在自己的威下,不禁十分满意,抬起身子半蹲着,把青筋毕露、勃然怒挺的对准妻子的脸,命令道:「先给老子舔舔完了老子再你」

    妻子微微迟疑,宋鹏却一挺腰,紫色硕大的几乎戳到妻子脸上,妻子无奈,只得张开樱唇,把宋鹏的含了进去,开始慢慢舔吮。

    妻子吮吸着宋鹏的大,宋鹏不断指点着妻子:「的下缘也要好好舔顺着舔下去,舔」妻子略一迟疑,宋鹏就厉声命令:「快舔」妻子不敢违抗,只能跪在宋鹏面前,卖力的伺候宋鹏的。

    随着妻子的口舌并用,宋鹏的愈加挺涨,而妻子的也已经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宋鹏俯,双手捏住妻子的,慢慢捻弄,刺激的妻子浑身颤抖,但又不敢停止吮吸宋鹏的,只能微微侧身,试图闪避宋鹏掌对自己的侵略。但宋鹏乐在其中,手掌如水蛭般吸附在妻子胸前,不停折磨妻子的,令妻子浪成了汪洋。

    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体内欲的折磨,忍不住吐出宋鹏的,哀求道:「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宋鹏哈哈大笑:「真是无耻的妇啊自己躺到云床上去,分开大腿,等着老子的大翻你」

    妻子为了得到宋鹏的大,乖乖的躺到床上,面对这宋鹏,自动把两条玉腿分开,将浪的一塌糊涂的暴露在空气中,任宋鹏肆意轻薄赏玩

    宋鹏站到妻子的,握着,用在妻子缝里碾磨,刺激的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只觉得内奇痒无比,再也挡不住欲火的煎熬,开口哀求道:「吧,痒的受不了了」

    宋鹏仍然用大凌虐着妻子的,令妻子的浪水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丝毫没有的意思,轻蔑地道:「浪蹄子你说,你是不是贱的要老子你,你才满足」妻子咬紧牙关,竭力忍耐宋鹏的蹂躏,不愿说出如此下流的话。

    但此刻妻子是鱼肉,宋鹏是刀俎,宋鹏想怎么宰割妻子,就怎么宰割,妻子如何能够抵挡宋鹏随手一招,七情六欲鞭又以飞起,在妻子娇嫩的奶尖上轻抽两记,把妻子的进一步发掘出来,妻子本在垂死挣扎的边缘,受此刺激,再也抵挡不住,宋鹏趁机命令道:「快说你是贱的小」妻子眼神迷离道:「我是贱的小」

    宋鹏跟着道:「是不是老子每天你,你才会爽」妻子顺从地道:「每天被你,我才会爽。」宋鹏嘿嘿一笑:「真是下贱的有赏大来了死你」说着话,一捅,大整根刺进了妻子的。

    妻子终于得到这根火热的坚挺,情不自禁的出声,随着宋鹏一下一下得越来越重,妻子也言浪语不断:「啊好爽啊进来了啊终于好大胀死我了」

    宋鹏见妻子被自己的眼神迷离,不仅十分得意,双手握住妻子胸前的雪乳,肆意揉动,令妻子的快感更上一层楼,浑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鹏压在妻子身上大力冲杀,大犹如一杆金枪,直杀的妻子丢盔卸甲,香汗淋漓,宋鹏的每向妻子的内猛捣一下,妻子都会一声,仿佛在为宋鹏了多少下计数,又像是在为宋鹏的神勇喝彩,宋鹏却惬意的干着妻子,并时不时的俯身去咬妻子的,折腾的妻子不已。

    等妻子泄了六七次之后,宋鹏也觉得自己快到了极限,便猛力干几下,跟着一挺腰,把大全捅进妻子,紫红色的大更是挤入妻子的口,只见宋鹏一缩,一张,股股肆意的妻子的壁上,滚烫的烧灼着妻子娇嫩的,烫的妻子浑身颤抖,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

    宋鹏拔出,大量从妻子溢出,宋鹏跟着把半软的塞入妻子口中,妻子半昏半醒间唇舌舔动,把宋鹏上的惨精吮咂干净,宋鹏满意的笑了。

    我五指轻掠过石镜,打断了宋鹏的投影,镜中浮现出宋鹏的脸,此刻他冷笑道:「怎么了看不下去了你老婆被我摆弄出的花样还多着呢」我打断他:「我现在没空理会你这渣滓,你先在火焰里苦受折磨吧」我手捏剑诀,凭空一指,一片火海闪现于面前的虚空,随即把石镜投入火海内,不理宋鹏的惨叫,随即封闭了火海。

    空寂的大殿中,我心头纷乱,妻子所受的辱,像擦不去污迹,烙印在我和妻子的心中,痛苦的难以形容。但我元神的最深处,阴暗面中却有一丝隐隐的变态快感,仿佛看到妻子被人羞辱、调教会令我感到满足,这种感觉令我十分迷茫。

    我摇了摇头,不再胡思乱想,缓缓平复下心情,默默的推算妻子等众女仙的情况。

    妻子按我吩咐一出不周山便点燃「天隐符」,此刻已经悄无声息的潜伏在华岚郡正南五十里外的荒山中,静等时机到来。

    华岚郡群山绵延,域内有华岚岭、大云梭山、小云梭山数条巍峨山脉,高达万丈云雾缭绕之峰数不胜数,正所谓玉水绕金山,大涛河自西向北蜿蜒群山之间,若站在华岚岭主峰仙愁崖之巅向下观望,大涛河便如一条玉龙,从群山中猛地蹿出,一头扎进了茫茫北海。

    华岚城位于华岚郡西北,正南是小云梭山,东北是华岚岭,西面和西北被大涛河围绕,大涛河再往北是大云梭山,易守难攻,本就是兵家必夺之地,况且三山一水围成的圈子中散落着无数良田,高山大河又都是物产丰富,故此华岚郡十分富足,若不是妖族时时侵犯,绝对是人间天堂了。

    平心而论,人族虽号称万物之灵,但先天体质远不及妖族强横,只是修炼速度远远高于妖族,通常妖修炼数百年才比得上人修炼六、七十年,毕竟人族子弟修炼的过程中都是有师傅指点或者翻阅前人留下的秘笈,少走无数弯路,而大多数妖修炼都是最基本的吸收天地灵气,事倍而功半,就算有代代相传的一点粗浅法门,又怎么比得上人族典籍的精妙不过妖族的寿命远远长于人,所以总体来说,洪荒妖族比世俗人族的力量还要强一些。

    此刻洪荒水妖族大军早已从大涛河杀出,与华岚郡守军交战起来,大战自清晨爆发,此刻已经激战了近三个时辰。妖族数量远远多余人族守军,单体战斗力又相对较强,战势本该呈一边倒才对,但此刻战场上的情况却恰恰相反,人族依仗城墙壁垒,阵法禁制守护,不仅死伤极少,反而趁机杀死了无数妖族,但最初进攻的妖族不过是低阶的存在,妖族明显只是在试探性攻击,一旦真发现了华岚城的薄弱环节,妖族真正的精锐绝对会发动猛烈进攻,那时才是人妖两族真的死斗

    持续交战到黄昏,大涛河的水已被鲜血染红,河面上密密麻麻覆盖着无数尸体,随波逐流,其中大部分是水妖族的,只有小部分是人族的,但此时人族鏖战一天,已经逐渐疲惫,妖族强者却养精蓄锐,接下来的大战势必对人族不利。

    果然没过多久,妖族大军分左右缓缓退后,一队队骑着鳄鱼的妖族精锐开到关前,不知哪位妖王一声令下,众妖兵奋力冲关,个个拼命,人族守军渐渐抵挡不住,总兵周猛见情势危急,传令将上千门雷霆灭妖炮尽皆推到城楼前。

    这雷霆灭妖炮威力极大,往往一炮轰出,便将大片妖族震成齑粉,尸骸横飞,血雨四溅,此刻千炮齐发,声势惊人,硬生生又将妖族大军击退,但雷霆灭妖炮要靠电纹石补充能量,可电纹石价值不菲,且产量稀少,华岚城虽然连年到产地购买,毕竟也没有多少储量,等电纹石消耗殆尽,只怕华岚城仍是不保。

    但水妖族的处境也未必好多少,如果他们让精锐妖族冲关,华岚城就会用雷霆灭妖炮反击,但如果妖族顾忌本族精锐死伤,只让普通妖族冲关,那人族依靠禁制也能勉强抵御,所以一时间形成僵局。

    僵局不会永远存在,迟早会被打破水妖族再次发起进攻,冲关的是普通妖族,所以华岚城并没有使用雷霆灭妖炮,厮杀一时呈现胶着,但诡变突生,护城河底部突然涌起五十多个粗大水柱,通天彻地,一时间蔚为奇观。

    每根水柱上突然射出数百道漆黑水箭,刺在华岚城的禁止上,泛起大股的浓烟,这水箭竟奇毒无比,能腐蚀华岚城的防御禁制

    每道漆黑水箭禁制上,禁制就会暗淡几分,眼见禁制威力下降了一半,太守刘淳风忽然一摆手,华岚城头出现三百六十名儒生,有老有少,老的看上去足有六十多岁,小的却似乎只有十六七岁。

    这三百六十名儒生一现身,同时举起右手,动作完全一致,手中皆有笔,三百六十根狼毫笔同时一挥,凭空出现三百六十个「斩」字,随即汇聚成三十六个巨大的「斩」字,「斩」字分别向水柱飞去,看似极慢,但瞬间便到了水煮跟前,印在水柱上。

    被印上斩字的三十六根水柱轰然爆裂,露出了里面的妖族,竟是三十六只长达七八十丈的章鱼,通体呈青黑之色,面目狰狞恐怖,此刻却已经没了气息,显然它们的毒液虽然厉害,但防御不是太强,被儒生们全力出手,一击而灭

    三百六十名儒生斩灭三十六只妖章王,更不停手,跟着又整齐一致的书写了三十六个「灭」字,其他隐在水柱中的妖章王看见同伴死状凄惨,如何不知道这些字的厉害,纷纷潜伏回水中,但三十六个「灭」字如影随形般追踪而去,将剩余的妖章王尽数击毙,同时诛杀了附近无数的妖族。

    负责督战的妖族王者尚未来得及改变大军阵型,三百六十名儒生又是狼毫一挥,书写了三十六个「死」字,这次落笔处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哪里的妖族多就往哪里写,登时将华岚城前的战场清出了一大片空地,妖族死伤枕籍。

    但一连三次施展儒门神通,这三百六十名儒生均是脸色苍白,功力稍浅的几人已经摇摇欲倒,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参战了,太守刘淳风手一挥,三百六十名儒生整齐退入后阵,自行去调养休息。

    这一场剧斗,妖族固然损失惨重,但人族的禁制却也被破了大半,眼见抵挡不了妖族的下一波攻击,妖族强者也深知这一点,立刻又把精锐投入战斗,向华岚城猛攻,人族也不计血本的使用雷霆灭妖炮,竭尽全力的抵挡。

    交战有持续了两个时辰,妖族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后登上了华岚城的城楼,人族大军被迫开始跟妖族大军进行肉搏战,肉搏正是人族的弱点,却恰恰是妖族的优势,局面开始越发对人族不利

    周猛带领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军在最前方抵挡妖族大军,刘淳风却带着一众儒门高手不停为前方军士加持术法,但见儒门高手齐声高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儒门的加持术法与佛门不同,儒门无傲气却有傲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法术防御,并吸收一部分物理攻击,「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则可以让被加持者提升物理防御和攻击,经过儒门高手加持的玄甲军,绝对不在妖族精锐之下,也正因为如此,人族才没有彻底败溃。

    每一名玄甲军阵亡,都会拖着一位元妖族精锐同死,才这样的战斗下,任何外来的利诱、威逼、诡计都使不上了,唯有战意、气势、决心可以支持双方继续厮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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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9-02 21:46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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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此刻的战场宛如修罗地狱,残肢横飞,哀号阵阵,实在令人目不忍视,耳不忍闻。深已夜,人族大军已经渐渐后继无力,开始收缩防线,并缓缓后退,但他们的阵型始终没有散乱,总兵周猛显然极具将才,将无数军马指挥的井井有条,妖族强者见人族大军虽败不乱,也不敢过分逼近,只是死死咬住人族大军的尾巴。

        眼见妖族占了上风,妖族阵营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涌出七七四十九条人头蟒身的妖蟒,通体呈冰蓝色,长有十丈,蟒身粗如磨盘,尾巴轻轻一甩就窜出十余丈,竟是行动如风妖族见沧澜水蟒现身,知道是黑蛟王和白蛟王亲自督战追敌,都不禁精神大振,全力追杀人族大军,人族后队立刻微微散乱。

        妻子以及诸女隐匿良久,见沧澜水蟒终于出现,便知道时机已到,妻子朝西南方看去,果然看到极远处有十五、六道白光升起,立刻将「地裂符」引燃,地裂符幻化成一张巨网,朝四十九条沧澜水蟒当头罩下。

        沧澜水蟒齐声暴喝,各自运转法宝朝巨网打去,但此巨网乃地裂符所化,融会地水火风,软绵绵的毫不受力,仍是一寸寸压了下去,沧澜水蟒数量虽多,但却无一能逃离巨网笼罩。

        眼见沧澜水蟒要尽数被擒获,水中传来怒哼声,一黑一白两道光华一闪,现出两个俊秀的少年,全身甲胄,容貌一般无二,但一人浑身漆黑,一人通体雪白,各生一只独角,正是黑蛟王和白蛟王

        这两位妖王是三头镇海蛟王的爱将,三头镇海蛟王是洪荒妖族的领军人物之一,跟六目犼王实力不相伯仲,如果是本体前来,连我也得避让三分,但他此番只派了黑蛟王和白蛟王来攻打华岚城,我自然丝毫不惧,只凭三道灵符便吃定了这两头小蛟

        黑蛟王和白蛟王四爪齐出,抓向巨网,我虽身处不周山,但地裂符乃我亲自炼制,随心所欲,通灵变化,隔空运用法力灌入,巨网威力立刻提升数倍,不禁挡下所有攻击,还将黑蛟王和白蛟王以及四十九条沧澜水蟒一网打尽,巨网跟着缩小,幻化成一枚晶球,落入妻子手中。

        此事说来繁琐,但从沧澜水蟒现身到两大蛟王被擒,在瞬息之间便已完成,速度之快令双方交战的大军都为之一呆,所有妖族见首领被擒,都红起了眼,拼命朝妻子以及诸女隐匿之处攻来,人族大军却精神大振,在周猛和刘淳风的指挥下回身向妖族大军发动猛攻。

        妻子以及众女虽在瞬息之间成为妖族大军的众矢之的,但提前做了万全的准备,此刻倒也无人慌乱,纷纷放出飞剑法宝跟妖族精锐展开大战,妖族主力被人族强者死死拖住,能来围攻妻子诸女的仅仅只有一小部分而已。

        妖族精锐中能摆脱人族大军纠缠来围攻诸女的不到百分之一,且诸女占了先机,但即便如此,仅仅交手片刻之后诸女便渐渐不支,毕竟洪荒妖族屹立天地多年,精锐士卒非同小可,以众凌寡,将诸女压在下风。

        诸女之中,本以妻子、风尘子、闵文静、郝妙四人法力最强,但在不周山修炼一番之后,妻子日常所居之主殿灵气远较其他宫殿精纯,又有元始经和六欲魔经相互印证,我更替她炼制龙凤剑,所以现在妻子实力为诸女之冠,此刻妻子奋起神威,九口龙凤剑将妖族精锐一半攻击拦下,其余二十名女合力方能挡下另一半攻击,但妖族精锐拼命要救回黑蛟王和白蛟王,攻击也是越来越狠辣,眼见要将诸女千刀万剐,斩为肉泥。

        又斗片刻,诸女虽斩杀了数十名妖族精锐,却被大军围在核心,退路全无。妖族大军中突然射出九支冷箭,目标正是妻子座下的九名弟子,显然妖族精锐也看出妻子的徒儿法力较弱,是以对此弱点猛下杀手。

        妻子见冷箭快如闪电,所附法力极为浑厚,心中不禁悚然一惊,知道门下弟子都在跟敌人对抗,绝对缓不出手来抵挡这致命的杀招,忙将龙凤剑一摆,连消带打,逼开面前强敌,再挡冷箭,但饶是妻子反应快速如斯,却也不能将冷箭尽数拦下,只听两声凄厉惨叫,两名女弟子已经中箭身亡

        众女见同伴已有伤亡,都不禁兔死狐悲,妻子跟其余弟子更是悲痛万分,但少了两名同伴,更是难以抵挡妖族精锐的围剿,众女宛如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妖族巨浪狂风吞没

        我遥观到两名女弟子身亡,也不禁暗暗叹息,此乃定数,无可化解,但有我暗中护持,总算能重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

        豁然间,我想起一事,一打手诀,将我在九仙魔宫外擒获的那人放出,那人两眼无神,显然禁止仍然未解,我淡淡道:「醒来」那人才摸摸脸,恢复神智。

        我看着他,冷冷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九仙魔宫外鬼鬼祟祟的」那人在我手中吃过苦头,不敢发作,但仍咬着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杀我,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懒得再问,身形一晃,已到他面前,伸出手,按在他头顶。

        他眼中惊恐至极,拼命挣扎,但法力早被我禁住,浑身无力,任凭我施展搜魂之术,阅读他的记忆。

        过了片刻,我将手放开,他轰然而倒,魂魄已经支离破碎,连重入轮回都不可能了,从此只是具行尸走肉而已,我随手放团真火,将他化为灰烬。

        我暗暗盘算,通过搜魂,我已经知道刚才那人是大明皇帝朱元璋派来的探子,也是想从宋鹏口中查知七星环的下落的,但我在那人的记忆中,还查知了一件事,原来身为人族领军人物之一的大明皇帝竟暗中勾结地府鬼族十王之中的楚江王

        楚江王是地府十王之一,不仅实力强横,麾下更是高手如云,掌管着十座轮回殿中的一座,连宋鹏知道七星环的下落这件事,也是他先发现,然后告诉大明皇帝的,为了谋夺如此重宝,不惜联合人族皇帝,看来楚江王野心不小呢

        八大势力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势力统一过,地府鬼族有十殿阎王,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杵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

        世俗人族也有十几位皇帝,其中势力最强的就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唐朝皇帝李世民、秦朝皇帝嬴政、汉朝皇帝刘邦、清朝皇帝皇太极五位九五之尊。

        现在清朝皇帝皇太极领域内的华岚城和妖族三头镇海蛟王麾下大军打得不可开交,楚江王却暗中勾结明朝皇帝朱元璋,蠢蠢欲动,同时灵山、天庭、血狱强者也都已经派化身来找七星环,千头万绪,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就算我有元始经和四象鼎,心中也不禁坎坷不安,看来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的时间不是这么好熬得,我依靠自身法力撑过去的希望极为渺茫啊。

        但我之前数次潜心推算,卦象明明白白显示我并无性命之忧,只有困像,这又作何解释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天道渺渺,岂是人力所能揣测

        我偶一低头,发现地上的真火虽然将残骸秽物烧净,但却没有熄灭,反而慢慢地朝一个方向滚动,火焰紧贴地面滚动的方式极为奇怪,没亲眼见过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这诡异的场景。

        我立刻知道事有蹊跷,伸出手,掌中再燃起一团真火,果然不出我所料,火苗并非向上,而是跟地上的火一样,朝同一个方向飘舞,我微微一惊,这不周山中竟然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真火

        我隐约感觉到我现在所处的位置,与那神秘的存在距离似乎并不太远,我知道此刻距离妻子等人回归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不如先看看是什么奇异存在能召唤真火,当下举着掌中火,根据火苗指引的方向前进。

        但我渐渐发现,我每前进一步,四周的元气就凝滞一分,而且天地间的火元气的占比已越来越大,竟渐渐将其他元气排斥开来,逐渐形成一个由火元力单独组成的世界。

        同时,无尽的狂暴之意从前方传来,如泣如诉,忽而咆哮,忽而嘶喊,我凝神仔细去听:「烧吧焚吧烧毁天,焚灭地,让烈焰吞没万物浴火而死亡,是无上的荣光」我感受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威压,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是何等的存在啊

        我本能的想掉头狂奔离去,但冥冥中似乎有个声音指引着我前进,我只着头皮继续向前。

        又前进了百余里,已经到达我当年探索的区域最边缘,但那神秘的存在还在前方,我微一犹豫,决定最多再前探二十里,如果找不到那个存在,就绝对不再向前一步。

        当我前行了十五六里时,威压已经令我产生窒息感,火元力也已经凝聚到极限,我护身的灵光已经被烧得吱吱作响,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就在此时,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物体,静静地躺在地面上,好像是一只眼睛

        这眼睛约有一寸大小,眼珠通体呈灰白色,上面布满深紫色的血丝,瞳孔却是火红色的,自眼球上传来的威压令我心惊胆颤,绝对超过了真慧菩萨、六目犼王、噬魂魔君的化身,不,就算是这三位超级强者的本体,估计也发不出如此威压

        看着那火红色的瞳孔,我不禁暗暗猜测,难道这是上古大神祝融陨落后残存的眼睛我也唯有如此想,才能解释我看到的一切。

        我暗自庆幸,这一枚眼珠是死物,不会运用自身的法力,若是有了一丝灵性,我就算有四象鼎也根本敌它不过,最多不过跑路而已,但现在我虽然不至于有何危险,却绝对无法炼化这枚眼珠。

        这枚眼珠显然凝聚了祝融的一部分法力,想那祝融大神连天柱不周山都能打断,法力自然无穷无尽,他残留的眼珠也绝对有无上之威能,若能彻底炼化,好处自然无穷无尽,甚至有可能得到祝融生前的战斗意识和所修炼的功法

        不过这种一步登天的好事,我现在也最多想想而已,我虽然在九仙魔宫一役后法力大为精进,但这枚眼珠明显遗留了祝融大神的怨气,这无数年中它没能产生灵性,也正是因为怨气太重,否则在不周山的浓厚灵气滋养下,就是一只鸡,一条狗也该化为妖物了,何况是祝融大神的躯体

        我法力若是能再强横五六倍,或许依仗四象鼎,能有一丝炼化它的可能,但现在全无希望,可这宝贝疙瘩也不能就这么扔在这里,虽说不周山绝无人迹,但毕竟世事变化无常,必须要带它走,才算稳妥。

        我取出一个法宝囊,尝试着去收取祝融之眼,法宝囊刚碰到眼球,立刻剧烈燃烧起来,我不禁暗皱眉头,又取出一枚储物戒指,试图收取眼球,仍被眼球散发的火元力烧毁,无奈之下,只能祭出四象鼎,这才将眼球镇压住,缓缓吸入鼎中。

        我看着手中的四象鼎,脑中电光石火一闪,已经想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不禁哈哈大笑,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原来如此啊」一直困扰我的心结,此刻被解开,情不自禁的全身放松,呼出了一口浊气。

        祝融之眼被我收走,这片天地间凝聚的火元力也渐渐散去,其他的元气慢慢补充进来,此地逐步变得和不周山其他地区一般无二,我也不再停留,急速返回天宫中,静等妻子归来。

        却说妻子那边,自从弟子阵亡两名,都是人人自危,与妖族精锐拼斗时更加严守门户,先求自保,再求胜敌,但妖族精锐数量众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经训练,配合无间,仍是杀的诸女险象环生,时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妻子已知情况危急,忙暗中将「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为诸女准备的最后杀手,一经祭起,便放出千万道光箭,四散而射,诸女有我法力暗中护持,不为光箭所伤,但周围一众妖族却在刹那间被光箭洞穿的千疮百孔,仅此一符,击杀妖族精锐四百名,重创一千五六百名,在诸女身边清出了一片空地,诸女都是大吃一惊,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强横,都不禁呆了一呆。

        但妖族精锐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外围没受波及的大军立刻发动远程攻击,飞剑、法宝、硬弩、强弓暴雨般射向诸女,之前因为有妖族围在诸女四周,这些远攻手段不敢尽情使用,但现在离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绝,外围妖族再无顾忌,便狠下杀手

        诸女花容惨变,知道绝对抵挡不了如此攻击,但谁也不甘心就此陨落,仍是祭起法宝防护守御,至于是否于事有补,就不难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诸女必将尽灭,一抛元始经将诸女接引回不周山,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诸般远攻杀招削去十丈深浅

        此刻,虽然诸女已经回来,却已人人带伤,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不似青春年少,却如地府群鬼。

        本来女仙人人爱美,平时都是竭力将自己变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炼些威力不大却能驻颜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娇艳的人物,极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个个有伤在身,疲累欲死,哪里还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药治伤,然后静躺在天宫大殿上,昏昏欲睡。

        诸女之中,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伤势尤其严重,这自然是我暗中护持之时,故意放水的结果,这五女虽然服了自带的丹药,效果却差强人意,显然就算命能捡回来,功力大损却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个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绿色的丹药,轻轻一抛,丹药飞到诸女面前,单单没给伤势最重的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赐丹药的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并纷纷称谢,教主神功盖世之类的马屁更是如潮而来。

        我开口道:「此丹乃我采集不周山奇花异果,运用四象鼎所炼,名为九转还魂丹,服下此丹,不仅伤势可以无碍,功力也会有所精进,都去打坐歇息吧。风尘子、姜甜儿、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静心修炼,十二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跟着挥了挥手,示意领到丹药的诸女离去,妻子看了我一眼,虽然没说出反对的话,但眼中却有深深地疑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等诸女离去并关闭殿门,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们五个娃伤势最重,本座却单单没给你们丹药疗伤,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

        艳鬼陶笑笑不负其名,此刻仍能勉强一笑,轻轻摇头道:「教主深意,贱妾不知,但贱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张,必有所为,贱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绝不因教主不赐丹药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性命,全靠教主法力护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从今而后,贱妾等唯教主马首是瞻,万死不辞」其余四女仙纷纷附和。

        我冷笑一声,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脸,道:「这等马屁,人人会说,但从你这的嘴里说出来,的确叫人听着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闪不避,反而轻轻摇头,以脸颊摩挲我的道靴,媚之态,毕露无遗。

        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体,与凡人口中所说的柔若无骨相比,更是软了三分,若跟她尽情,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见我夸她两句,没有丝毫怒色,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将全身血污隐去,一双水眼勾魂摄魄,身体趴在我足边轻摆,裙裾已不知不觉被她撂倒腰际,露出一双修长玉腿,肤如凝脂,赤着一双雪足,足趾纤细,双腿开合间,竟似没穿褥裤,裙底风光若隐若现,我此刻并未运用法力灌注双目,只觉得好像看见了她的隐秘妙处,又似乎并没有看见,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观看时,这小浪蹄子竟合起了双腿,不禁心中微微一荡,一时只想把这个浪蹄子剥得精光,干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虽不是佛门禅功,但毕竟道行精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欲火微动,不禁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脸色虽然如常,但眼神微变,似乎微微一惊,错以为她撩拨风情过头,马屁拍在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开腿供我赏玩。

        其余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强提起法力遮掩住伤势和血污,想上前诱惑我,我轻轻挥手,止住五女动作,开口道:「凭你们的法力,又怎么掩得住本座耳目这种浑身是伤的模样,实在让本座提不起兴致等你们伤势好了以后,还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后日子长着呢,想当我奴,有的是机会,现在急什么」

        五女先前看我未赐下丹药,均以为我要狠下杀手,此刻一听我话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对于成为我禁脔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得我暗暗冷笑,等这些浪蹄子尝过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这等表情了

        我取出两个玉瓶,先倒出五枚朱红色的烈阳锻体丹,跟着又倒出五枚碧绿色的九转还魂丹,抛给五女,五女手握丹药却不服下,面面相觑,都不开口。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这丹药炼制不易,你们若不识好歹,尽可交还本座。」

        五女之中,姜甜儿年龄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岁的无邪少女,但心肠最毒,城府最深,连妻子都一直被她蒙蔽,误以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头,当真唯有颜如桃李,心如蛇蝎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儿见我虽然神色如常,杀机不显,但深知不服我赐的丹药,性命只在顷刻之间,修真之人相互杀戮,可不是杀死便完,被杀之后连魂魄往往都没有入轮回的机会,十有八九被祭炼成法宝,日夜受苦,持续千年万年,欲求解脱而不可得,何况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轮回可入

        姜甜儿一横心,二话不说,将丹药服下,跟着抬起头,看着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经服下了丹药,便饶了人家这一次好不好」她体态本就娇小,脸上又是童真无邪,此刻楚楚可怜的说了这番话,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忍不住爱她怜她,想拥她入怀,尽情呵护,不令她再受半点委屈,但落到我手里,她实在应该后悔怎么没死在妖族大军手里。

        其余四女也是薄有声名的女仙,修炼到如此地步,对于阴谋诡计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赐下两种丹药必有蹊跷,故此都没有马上服下,但现在见姜甜儿坦然服药,都不禁花容微变,迟疑不决。

        我不理会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儿身边,将她扶起,轻轻握住她的手,姜甜儿脸上飞起红霞,急忙低下了头,却已连娇小的耳朵都红透了,将纤手轻轻一抽,肤嫩如水,似要从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抽离,她不着痕迹的再抽一次,仍不能摆脱我的掌控,便不再抵触,任我恣意把玩纤手。

        我仔细看着姜甜儿每一个动作,每一缕神态,并无丝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儿女的天真烂漫,欲拒还迎,欲迎还羞,演技之精,令我叹为观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娃,只要有男人进入她,她就会浪得一塌糊涂,此刻还真被她瞒过了,会以为她是清纯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纤手,右手抬起姜甜儿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对视,轻笑道:「甜儿,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吗为何让姐夫饶你一次」

        姜甜儿一时语塞,跟着轻笑一声,吐气如兰道:「教主姐夫好坏之前没赐丹药,教主姐夫自然是对甜儿有所不满,既然教主姐夫对甜儿不满,自然是甜儿不对了,教主姐夫功参造化,一生气自然非同小可,虽然人家知道姐夫不舍得重罚人家,可人家毕竟胆子小嘛,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饶人家一次,反正不论甜儿做错何事,都请教主姐夫念在甜儿年少无知,不要责罚过重。」

        这一番话如泣如诉,软玉温香,马屁有之,混赖有之,将尴尬化于无形,同时将「姐夫」二字扣得极紧,不论她说的有理无理,身为姐夫,身为男人,都不能再责怪于她,这等伶牙俐齿,步步为营,跟她口中自称的年少无知可是完全不沾边,这小浪蹄子法力虽不怎么样,但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我对姜甜儿的马屁无动于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机,旁边四女却已经在暗骂姜甜儿狐媚无耻,马屁无所不用其极

        但当此之时,四女也知道丹药不能不服,都张开樱唇吃了丹药,跟着一起打坐炼化药力。

        我给她们吃的是什么丹药,我自然心中有数,九转还魂丹确实是治伤灵药,我给妻子她们的和给姜甜儿她们的都是这种疗伤圣药,但多赐给姜甜儿她们的烈阳锻体丹却另有功效。

        这烈阳锻体丹本来是用来炼体的,服食可使更为强横,飞剑不毁,水火难伤,但与人族武学中的金钟罩之类有显着区别,金钟罩练成之后肌肉僵硬,不再保持柔软弹性,且防御力远不及仙术练体之功,这烈阳锻体丹服用后仍能保持身体柔软滑嫩,却坚不可摧,有无穷的妙处。

        但这丹药威力过于霸道,在提升的过程中会使服药者肌肤欲裂,痛不欲生,同时女子服食这种纯阳性丹药,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必须跟男人猛烈,才能化解药性引起的欲。

        此刻,我悠闲得很,静等这五名女如潮就可以,没过多久,五女伤势痊愈,渐渐面色潮红,再过片刻,已经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经被汗水打湿,妙曼曲线毕露了,但此时五女穿的都是仙裙,丝毫不湿,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过我也不在意,跟马上要开始的秀色大餐相比,这点损失实在微不足道。

        姜甜儿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软语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给人家吃的是什么丹药,人家浑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态,装作难以启齿。

        我淡笑道:「而且欲火焚身是吧」姜甜儿此刻柳腰欲折,宛如弱不经风,却仍点了点头,羞得小脸通红,我刚要开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饶命贱妾一定鞍前马后,侍奉教主,还望教主慈悲。」

        陶笑笑也是连连哀求,声泪俱下,唯有风尘子知道自己跟妻子嫌隙最深,错以为我放过谁也不会放过她,玉齿轻咬樱唇,勉强站直身子,倔强道:「叶凌玄,你要杀就杀,老娘落在你们夫妻手中,本就不存生还之想,用不着这么折磨人」

        我看着她,淡笑道:「这点痛楚、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强,本座便让你尝尝什么才叫折磨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这丹药不会毒死你的,现在给本座闭上嘴,跪下」

        风尘子终究不敢再说什么,但就此跪下臣服,却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风尘子再激怒我,自己也受池鱼之殃,便轻轻拉扯风尘子衣角,风尘子借着这个台阶,缓缓跪下,不发一声。

        我轻抚着姜甜儿的脸,道:「这丹药是用来炼体的,配合着九转还魂丹可以将你们的大幅度强化,连陶笑笑冥力阴气所凝聚的法体也可强化,你们女子本是阴体,服侍阳性丹药自然欲火如潮,等本座亲自帮你们调和阴阳,自然可令你们实力大进。」

        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这丹药炼制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们,自然是有事要你们去做。」五女听我如此说,都渐渐相信我所言不虚,姜甜儿已经仗着胆子问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们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为还用得着我们这些小女子」

        我轻刮姜甜儿的鼻子,笑骂道:「得了姐夫的好处,自然要有所回报,你们现在先不用管是什么事,先炼化药力,等将来自然会告诉你们」

        五女虽然满腹疑虑,却也不再开口,我手一挥,厅中地面向左右分开,浮起一座六丈宽,六丈长的浴池,池水清澈无比,我对五女道:「这寒波池乃是精纯水元力所化,你们到池中沐浴,可抑制痛楚。」

        五女虽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里能忍耐淬炼的痛楚因为是在我面前,强自忍耐了这些时候,已是难熬至极,听我说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过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纷纷宽衣解带。

        片刻间,五女皆已身无寸缕,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为了在其余女仙面前能抢得上风,故此脱衣之时动作都优雅至极,将玉体一寸一寸展现之际,仍不忘争奇斗艳。

        我冷眼旁观,姜甜儿清瘦如腊梅,小鸟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怜爱,陶笑笑身材长挑,玉腿结实修长,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熟温馨,郝妙和郝童这对狐女姐妹花,则像极了并蒂莲,并肩携手、同气连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葱指,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况柳腰更难得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孪生姐妹花,岂非红颜祸水

        至于风尘子,艳如牡丹,即便浑身赤裸,却仍有高贵之气隐现其身,目无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此刻一丝不挂,却平添了几分诱惑,此刻五女身处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还在真正遮掩自己胴体,不愿被我看到,其余四女都是欲遮还迎,巴不得我多看两眼。

        但也因为风尘子这等遮遮掩掩,更显得她犹如笼中鸟般的凄美,明明知道自己迟早被我尽情蹂躏,却仍放不下心中的一丝执念,只是这执念是为了同门的情谊还是对妻子的敌视

        风尘子越遮掩的狼狈,我越看的仔细,这正是猫玩老鼠的心态在作祟,风尘子从发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肤我都不曾放过,玉腿间的隐更是洞若烛火,她神色间的羞愤更是被我尽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为何她总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气质、身材、法力都跟妻子极为相似,但偏偏每一样都比不上妻子

        妻子紫涵和风尘子均是瓜子脸,修眉星眸,纤腰,虽不似姜甜儿之清瘦,也无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长,更没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风尘子均有飘逸出尘之傲气,一颦一笑间,丝毫不带人间烟火,身处逆境时,七分倔强,三分羞涩的神态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阅之女已不再少数,深知妻子和风尘子都有一种天生奇趣,便是单单拿出她们的一部分玉体来看,不过中上之姿,譬如断章取义般单看她们胸、臂、指、臀、腿、足,会有其态虽佳,不过如此之感,但若纵览全局,将紫涵和风尘子尽情赏玩,便有倾国倾城之绝色。

        不过,天下女子尽皆爱美,风尘子更是个美人胚子,若无紫涵为比较,她自然艳压群芳,诸女之中翘楚,但现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极了紫涵,事事都要与紫涵一争高低。

        但风尘子容貌已较紫涵稍逊,又存了争胜之心,气质自然又输了几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压住,自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是说的男子才华,但若论女子,自然是德行无第一,容貌无第二,试想天下可有女子愿做第二美人的这第二的名头争来不成荣耀,反为耻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体内纯阳药力引发的痛楚,却丝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会将纯阳药性尽数逼入丹田,使她们体内欲火更加猛烈,果然过不了片刻时间,五女眉间已全无痛苦之色,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盯着我猛瞧,一丝不挂的身体也都不由自主的轻摆,玉腿不时夹紧又放松,甚至已经开始忍不住用纤指去搔弄,这大厅中一时间春意盎然,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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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9-02 21:47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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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已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乃是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但毕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只有一根,浪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那就乖乖听话,本座只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靡的波纹。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只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要害受制,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啊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逼入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尽可能的将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下泛滥的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内的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但这场激烈的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紧闭着的小小,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

        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浪出一汪清澈,顺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

        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

        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摇摆的更加剧烈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

        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传来异样的酥痒,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之上,在逐步挺立的上,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

        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

        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欲,若是败于我,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尽情贯通、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便为负,你们姐妹都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檀口微张,已将我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

        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又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只攻一点,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而已,的再好,也还是,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

        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三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之法,名字虽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

        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

        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舔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舌尖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含到根部,咂紧慢慢撤首,便被向外撸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舌尖挑逗,跟着又猛地含到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是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不容情,只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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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9-02 21:47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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