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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銫浪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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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粗布蒙眼

  傍晚回家的时候每个人筐里都有小半筐药材,虽说不算多,可也不少了,钟叔都说第一天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是相当不错了。药材统一被放到了钟叔家的院子里,因为现在还没有足够的银两支付,他用账册记下了每个人采的种类和分量,打算等到卖的时候再一并结清,其他人自是没什么意见也就罢了,这次孙王氏竟然也没说什么,二姐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她,她戳了戳二姐的额头道,“你这小丫头懂什么,还真当娘是傻子吗?连你姐夫都相信你钟叔,可见他是有几分真本事的,这药材要是买不了,不过是费些力气罢了,要是能卖,这得赚多少钱啊!旁的不说,就今日采的这些就有二百多文铜钱,上哪赚这么多去!”孙王氏越说越开心,没注意被路过的孙二媳妇听到了,她听说有一天赚二百文铜钱的好事自然不会放过,眼珠子一转就凑上前来,道,“哎呦大嫂,真是有日子没见了。”
  孙王氏向来就跟她不对付,顿时就把笑收起来,道,“二弟妹说笑了,有什么好见的,”说罢就拉著二姐往前走,孙二媳妇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里不爽的很,但听到那一日二百文心跟猫抓似的,也顾不得难看不难看,又凑上去期期艾艾的道,“看大嫂说的,孙二昨日还说,若是大嫂地里有什么要帮忙尽管说呢……刚才听大嫂说有个赚钱的营生,不是我说,孙二没什么能耐,我家老大老二以后可咋娶媳妇啊你说?”孙二媳妇确实也真愁,这一说反倒真有了几分感情,眼圈就有些泛红,圣导师把孙王氏给唬住了,二姐知道她娘刀子嘴豆腐心,可这孙二媳妇嘴上说的好,对她家却一直很冷漠,只拉了拉孙王氏的袖子道,“二婶刚才听错了吧,娘跟我说镇上有个铺子招小工,一日二十文呢,二婶想去吗,想去的话让娘帮您问问?”
  孙二媳妇听她一说顿时泄了劲,干笑一声道,“那点铜钱还不够吃饭的,谁爱去谁去吧。”说罢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把孙王氏气的瞪了她好几眼。
  话分两头说。香姐和大胡子回家以后随便做了些晚饭吃过以后,就烧了一大锅水洗澡,这山上挖土弄的两个人都灰头土脸的,香姐原先倒也没有这么爱洗澡,只是大胡子却洗的勤,弄得她现在也习惯了。
  要是跟下地比起来,今天上山采药也不算累,刚洗完澡天才擦黑,香姐干脆披了件干净衣服,借著油灯的光缝补有些破损的衣服。大胡子进屋以后看到的,就是她低著头穿针引线的情形,昏黄的灯光照得她睫毛如同一丛蝶翅,看到他心痒痒的,忍不住凑近了靠在她身边。
  香姐抬头笑看了他一眼继续缝,大胡子可不干了,又往她身边蹭了蹭,闹得香姐都做不下活去,胳膊顶了顶他,道,“别闹了。”
  大胡子索性抓住她的手,笑道,“这衣服又不等著穿,娘子今天就先歇歇吧。”
  香姐抢过来,道,“现在这个时辰,睡觉有点早吧。”
  “谁说要睡觉了……”大胡子说著把衣服接过来放在桌子上,一手搂过香姐,低头看著她起伏的胸口,道,“香姐别忘了今日在上山说的。”
  “在,在山上说什么,我怎么不记得……”香姐说著头却越来越低,胸口起伏的也越来越厉害,看得大胡子更是心痒痒的,手忍不住探进了她松松的亵衣,隔著肚兜抓住了一侧沈甸甸的小馒头缓慢又大力的揉搓著,三两下就让香姐软在他怀里呻吟起来,大胡子嘴唇一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捏著她的小下巴让她抬起头,大胡子一下一下啄著她的小嘴,然后抱著她的腰压了下去,亵衣还没扒下来,香姐忽然叫了一声,推著他胸口将他推开,道,“别!”
  “怎么了?”大胡子没想到被小媳妇推开,看她的脸色还有些难看,不由得心里怪怪的,忍不住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香姐支支吾吾的说著,边说边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也不看他。
  “到底是怎么了,香姐?”大胡子也有些著急了,他一著急香姐顿时就觉得自己有违妇德,相公要跟她欢爱她还不肯,可是……她思来想去,最后咬牙说道,“我刚刚看著相公的脸,就像、就像看到了别人一样,忍不住就推开了。”
  没有胡子的大胡子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可是这么一想也真是,若是有一天香姐忽然换了一张脸,恐怕自己也会觉得怪怪的吧,尤其是这夜深人静夫妻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吧?
  大胡子忍不住坐起身来,眼睛正瞄到香姐刚刚缝补衣服做补丁用的那块长布条,嘴角一翘,道,“香姐,我知道怎么办了。”
  ……
  “相公,这样真的行吗?”香姐摸著眼睛上绑的布条,躺在床上忐忑的问道。
  “怎么不行?娘子听著我的声音,是不是跟过去一样?”大胡子边撩拨似的用手指卷著她的长发,边贴在她耳边循循善诱。
  香姐想了想道,“是一样的。”
  “那不就对了,娘子且说我是谁?”大胡子说著还在她耳边吹气,把香姐弄的十分敏感,手指抓著被子道,“是相公啊。”
  “乖,这不就对了。”他说著便低下头一下下吻著她的嘴唇,道,“相公亲你,不怕吧?”
  香姐被他吻得气息凌乱,咽了咽唾沫道,“不怕、”
  大胡子伸手攥住了香姐的小手,轻柔的搓著,道,“相公的手也是原来的手,是不是?”香姐蒙著眼,给他这样一说注意就全部集中在了他手上,感受著那微粗带茧的大手包裹著自己的小手,跟记忆中一样的温暖有力,就道,“是一样的。”
  “那相公原来也是这样对你的,记不记得?”大胡子说著就将被子掀开,像是怕吓到她似的,轻柔的将被子翻到一边,香姐忍不住搂住了自己的胳膊,她只穿著肚兜和亵裤。
  “别怕。”大胡子说著,伸手拉开了肚兜的带子。墨绿的肚兜被拿开以后,雪白娇嫩的双乳就小兔子一样的跳脱出来。大胡子看得喉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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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身心相连

  原先香姐总是害臊,每次欢爱的时候都不太好意思如此坦荡相对,而他亦是。现在她的双眼被蒙上,他的目光终於可以肆无忌惮的看著她娇嫩又渐渐成熟的身体,多日不曾欢爱的相思一股脑涌上喉头,他的手颤抖的抚摸著她的脖颈、胸口、乳尖,粗重的嗓音犹豫如一只羽毛挠著她的心头,让她的身体都微微战栗,她欲拒还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体里有一丛火苗被他那熟悉的动作撩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呢,记得不记得……”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指尖从她的上身一直绵延向下,越过精致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茂密的丛林中,香姐拉著被子哼出声来,感觉双腿被向上一抬,搭在浑厚有力的肩膀上,而她的双腿中间夹著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相公、相公竟然将头探到了她的双腿中间,他叹息般的说,“你可真美,上面都是亮晶晶的露珠。”
  香姐闻言脸通的一下红了,啐道,“不正经。”
  大胡子见她在昏暗的灯光中红著一张脸紧咬下唇,心头跳得更厉害,再也不犹豫,将唇舌覆盖到她的私密之上,动情的吮吸起来。香姐被他突然的侵袭弄得措手不及,那猛然而至的彻骨的快乐让她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然后就是随著他嘴唇牙齿的动作一声一声的小声叫著。
  大胡子嘴巴不停的撩拨著她,眼睛却穿过那小腹下面的黑色的丛林,望著她那白皙的身子、跳动的乳尖、一张一合呻吟的小嘴……这一切仿佛是催情的毒药,让他奋不顾身的竭尽全力的想要取悦她,看她动情,皱眉,颤抖,呻吟,看她为他流出了晶莹的汁液,而这一切,只属於他一个人。
  香姐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著,双腿之间那个让人害羞的东西终於离开,她感觉两条腿被顶的分开了似的,合都合不上。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香姐知道大胡子正在脱衣服。
  果然,片刻之后他灼热的身躯伏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微凉的身子瞬间得到了温暖,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想要靠近他。大胡子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硕大,抵在了她粘腻的洞口,香姐的呼吸急促起来。
  她在等著他的勇猛一击,可是大胡子却并没有那样做,他抵住了她的那道小小峡谷,沿著中间崎岖的小路来回滑蹭,香姐被他蹭得娇喘连连,心里如同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干渴的要命。她抓住了他的胳膊,摇头道,“别,别折腾我了……”
  大胡子喘息著贴在她的脸侧,用胡茬轻轻的蹭著她的下巴,道,“香姐想要什么。”
  “我,我……我要你进来。”香姐说罢就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说什么也再也不抬起来,大胡子知道对於这个害羞的小丫头已经是极限了,也不再折腾,用粗大的头抵住她的小孔,猛地一插到底,香姐尖叫一声,小腹抖著挺了起来。
  大胡子手拉起她左腿围在自己腰上,再也不犹豫,撑著身子猛烈的抽插起来。也许是今日的花样太多,也许是双眼被蒙著没有什么顾忌,香姐大声的呻吟出声,著实让大胡子有些惊喜。这样的呻吟声如同打猎的号角,让大胡子这个勇猛的猎手一往无前的飞驰起来,他一手掌握著她的左腿,随著不停抽著的动作做出高高低低前前后后的样式,只叫她欲仙欲死,痛哭般的啜泣著。大胡子吻著她颤抖的嘴唇,她微微汗湿的鼻尖,她红润的脸颊还有那小小的耳垂,最后低喘著在她耳边问道,“我是谁?”
  香姐死死的搂著他的肩膀,抖著声音喊道,“是相公,是相公……啊……”
  “看著我,看著我告诉我……”眼睛忽然一亮,是大胡子将那块布条扯了下去,香姐睁开眼睛,看著面前深情看著她的人,他的目光又黑又亮,如同天上最美的星子,以前的每一日他都是这样的望著她;他的鼻梁挺直坚定,如同以前一样轻轻的蹭著她的脸颊;他的嘴唇温柔又暖和,如同以前的每日一样吻在自己的脸上,他的脸美的让然移不开目光,在她眼里却忽然跟原来再没有什么区别。香姐抬起头,吻上了他的下巴上,已经有一层硬硬的胡茬长出来,毛毛的扎著她柔软的嘴唇。
  大胡子目光一暗,道,“看来媳妇还没有够呢。”说罢握住她的左脚想让一提,再一次猛烈的抽插起来。白皙的小脚软而滑,被他抓在手里,一手一只有技巧的揉捏著,光是这样放荡的动作就叫她羞得不能自己,更何况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他撑得合不拢嘴,一下一下的摩擦著,将她身体内源源不绝流出的汁水挤压出来,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
  她望著他的眼睛,原来他们也曾经这样相望,可是她从来没有这样深深的觉得,她和他的身体契合在一起时,心也随著身体紧紧相连。她原先一直觉得他这样对自己是为了传宗接代,可现在竟然觉得这样的欢爱,把自己的一部分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身体,是一件关於这样让人欢喜的事情。
  女人的心总跟身体密切相关,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香姐觉得自己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热浪,穿透了身体,扑打到了他身体上最强硬的那个部分。
  大胡子感觉鬼头被一股热液浇筑,险些射了出来,低头看著香姐水盈盈的双眼深情的看著自己,心里一动,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吼,猛烈的拉起她的双腿,跪直了身子一下下的冲撞起来。香姐抓著床单呻吟著,身子如同波涛在她的拍打撞击下战栗,当她猛烈的收缩起来的时候,大胡子竟然将那肉棒猛地插入她身子最狭窄的那个小口里,喷射出了灼热的精液,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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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山上救猪头

  第二天上山采药的时候,二姐奇怪的看著香姐道,“姐姐,你的腿不舒服吗?怎么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香姐脸上立即飞上了两团可疑的红霞,吞吞吐吐道,“可能,可能是昨日采药时扭到了……”
  二姐忙走过来道,“你要是不好受就别采了。”
  香姐正要说话,胳膊一暖,大胡子贴心的从旁道,“是啊,你腿不舒服,现在这边休息一下吧。”香姐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除去香姐三五不时的“扭到脚”这件事,采药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孙家一家人连同钟叔一连半个多月上山采药,已经存下了许多药材,足够卖个好价钱的了。温暖的春日也要渐渐到来了,香姐和大胡子一边采药一边找果树,将梯田边上那些坑里都种满,而后山的野杏子也有枣儿那么大了,还有一个月就能收获。
  到了这日钟叔和大胡子两人一起到了镇上,同药铺商量卖药材给他们的事情,孙王氏又要同二姐一起去照看田地,香姐闲来没事,想到上次在半山腰有一丛也蔷薇长得不错,便带著小黑狗拿了一些干粮上了山。
  这从蔷薇许是长了许多年,老大的一丛红的分的很是好看,香姐只打算刨一小片,於是拿著锄头转来转去找个可下手的地方。正在这时小黑却叫了起来,香姐吓了一跳,往远处看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是小黑是野狼的种,在听音上很有些天赋,香姐忙把它抱起来让它住了口,拿著锄头转身就要走。
  却听见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有人吗,救命……”香姐停下脚步,狐疑的向北边看,刚才小黑也是冲那边叫,难道是有人遇险了?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那边的声音又一次断断续续的传来,香姐放下小黑,手拿著镐头悄悄的向山那边走,等声音临近了,她才发现一个男人靠坐在树上,身边还有一条断成两截的一丈青,原来是被蛇咬了!
  那个人似乎发现了香姐,喊了一声“谁?”眼睛忽的一下过来,整个人头大眼肿,像个鬼一样,把香姐唬了一跳。小黑看到主人受欺负了忙跳到香姐身前,抓狂的对著那个人叫著,,怒目一瞪,小黑便“嗷”的一声,夹著尾巴跑回了香姐身后,把香姐气的抱起小黑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来救你,你却吓唬我家小黑,哼!”说著便气呼呼的侧过头。
  那个受伤的人给她这样一说便有些哭笑不得,刚刚他以为那些贼人追上来,这才用尽力气吓唬一下,谁想到竟是一个十六七的村姑和一只狗,顿时力气也卸下去了,贴著树边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个人不说话,香姐倒是犯了愁,他给蛇咬了,要是不帮忙岂不是见死不救?说不得只得先去帮忙了。
  她用镐头扒了扒,见草丛里没有其他蛇虫,就走了过去,轻轻的推了他一下,道,“你哪被蛇咬了?”那个人张著眼睛茫然的看著她,手指微微的动著,费劲力气的身上指,香姐围著他看了好半天,把他急得又要骂人,呼呼的喘了起来,才在他肩膀上面靠脖子的地方找到两个带著血的小窟窿,一看就是被一丈青咬得。
  香姐腹诽,谁让你没事穿一身黑袍子出门,黑袍子流血哪里看得见啊!
  一丈青是山上常见的毒蛇,喜欢盘在树杈上,若是不被打扰是轻易不会咬人的,不过杏林村每年也都有人被它咬到,最近因为采药的原因,大胡子早早就配好了蛇毒药发给每个人,香姐身上就带著,可是这个一丈青厉害的很,解毒之前必须要把蛇毒吸出去。
  香姐费力的把那个人扶著靠坐在树边,看著他的衣裳犯了难,那个人抬眼看了看香姐,张了张嘴,最后手一抖,从袖子里掉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香姐抖著手拿起匕首,道,“你这个毒厉害的很,要把伤口隔开,还要吸毒血……”
  那个人眼睛微微一眨,似乎是说知道要这样,救人要紧,香姐也不敢耽搁了,手拉著他的衣领往下扒,只是他肩膀和脖子都已经肿了,根本扒不下来,那人哼哼唧唧的瞪著香姐,几乎要哭了,给你刀子你还不割衣服,你给我扒下来人都要死了。
  香姐矛盾的看了他,又看了看这件黑底绣著暗色云纹的衣服,这么好的衣服要划开它,真有点手软。
  但是又看那个人肿胀的双眼中射出一片片刀子一样的眼神,还是咬紧牙关把那衣领一拽,刺啦一下划开了衣裳。青黑的小血窟窿露了出来,香姐也吓了一跳,不过看这样子他已经毒的不清,香姐什么也顾不得了,抓著刀子抖著手在两个小口之间划了一刀,黑血顿时冒了出来,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挤了很多出来,可那血还是黑的……她看著那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是个脾气不好的丑八怪,但总归是条人命啊!
  想到这她心下一横,埋头就在他后脖子那吸了起来,毒血又腥又臭,她吸出来呸呸的往外吐,还招呼著小黑躲得远点,等到吸得嘴巴都麻了,终於看到了红色的血,她赶紧把药粉倒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割下他衣裳的下摆贴上,又喂他吃下了一颗药,这才大汗淋漓的坐在了地上。
  那个人靠在大树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中间被香姐喂了两回水、一回干粮,等到日头当空的时候,终於可以说话了。
  “你……是……哪里人?”他深深的望了香姐一眼,问道。
  香姐看著他猪头一样的脸,竭尽全力没有笑出来,严肃道,“我是杏林村的,”又道,“你是镇上的人吗?我没见过你。”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你姓什么?”
  香姐心头怪怪的,想这个人无事问自己姓什么要做啥,便抿了嘴不理他,一心玩起小黑的耳朵,那人又道,“你救了我一命,来日我必会报恩。”
  香姐心头这才松下来,却说,“又不费什么劲,不用报恩的。”她看了看日头,道,“已经晌午了,你打算怎么回去?”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有人找我,”他看那女孩抱著一只小黑狗,一双清澈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心里一时有些怪怪的,放轻了声音(其实还是沙哑的要死)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忙道,“他们快来了吗?”
  那人扯著香肠一般厚的嘴唇一笑,道,“马上就到了。”
  香姐终於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道,“若是有人来找你我就回家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说著便放下小黑狗,逃一般的拿起锄头走了。
  等她离开以后,草丛中立即闪出了两个人,跪在那人面前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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