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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小虎误食赤阳参
转眼到了年29,小虎的身体已经痊愈,而苏琳儿也只得搬回自己的住所,不过小虎在晚间的时候,总会偷偷跑到琳儿的房间与她偷会,虽然每次都会将琳儿入个半死,但苏琳儿却依旧每晚期盼小虎的到来,两人欢好了不到半月的时间,琳儿的身体竟然渐渐变得丰润起来,小虎和琳儿都感到高兴。 明天就是年三十,军师林自序最近几日忙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要安排人准备过年的物品,一边还要催促小虎尽早弄些年货回来,但皇帝不急太监急,小虎好像对他的话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一味的带着二冬瓜和小柱子满山遍野的去打猎。最后林自序索性也撒手不管了,躲到房间里装起病来。 傍晚的时候卧牛山上又开始飘起了大雪,小虎走到林自序的房门口,一脚将门踢开,嬉皮笑脸的跨步进去,冲正躺在被窝里兀自生气的林自序说道:“林大叔,还生气呢?哈哈,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赶紧起来,我给你说点事儿! 林自序也不搭理小虎,这几日他天天去找小虎商量年货的事儿,不知道吃了多少次闭门羹,今天说什 么他也不想搭理小虎。 小虎没羞没臊的坐到林自序的床边接着说道:“呵呵,老头子还真生气了,是不是想找个老伴儿?实话告诉你吧,今晚我就下山办年货,你老就看好家,等我回来时,咱们爷俩儿好好喝几碗,没准儿,我真捎带脚给你弄个老太太来。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林自序听到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枯树皮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滚蛋,没大没小的,你是不是踩好盘子了? “你当这几天我忙活什 么呢?您老先烫好酒,胡家庄子肥的流油,等我干了这一票,保管山上的兄弟过个富裕年。”小虎说完,拍了拍腰间的盒子炮“胡家庄子?不行、不行,听山下的兄弟说胡大麻子最近可招呼了不少炮手,又添置了重武器,咱们山上的土枪土炮那是他们的对手!”林自序焦急的说道,他想劝小虎打消了去胡家庄子的念头。 “就你知道过年?人家胡大麻子不也得准备过年吗?我早就打探好了,胡大麻子要在除夕之夜娶四姨太,还特地请了奉天城的戏班子前来唱堂会,这可是天赐良机,晚一会儿等他们看到兴头上,我再领兄弟们打他个措手不及,您老就安心看好寨门,等我们的好消息。”小虎说完,起身往门外走去。 “你个小崽子,呵呵,小心点儿,早去早回……”没等林自序说完,小虎早就不见了踪影。 胡家庄外的一条胡同中,几个身穿夜行服的壮汉聚拢到一起,正听当中一个年轻人发号施令。 “一会儿三狗子留下看好骡马,独眼龙你带两个枪法好的兄弟去房顶上放哨,二冬瓜你带其馀的兄弟混在前来赴宴的人群中,以我的枪声为令,枪响之后迅速控制厅中的护院,有反抗的就地格杀,胡大麻子给我留着,一会儿我还有话问他。”小虎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 “放心吧大掌柜,兄弟们早就手痒了。”二冬瓜擦了一把鼻涕回道。 “好,一会儿宴席开始后,千万悠着点,别把山上的习气都带到山下来。”小虎跟二冬瓜开玩笑道。 “呵呵,俺知道,装文明人,俺会着呢。”二冬瓜傻呵呵吹起了牛逼。 “去吧,都小心点。”小虎说完,一纵身上了房顶。 当下小虎弯腰提气,施展轻功,沿着院墙溜到了后院,见西厢房中不少人正忙忙碌碌的开始化妆,穿戏服,小虎嘿嘿一笑,一个鹞子翻身从房顶上飘落下来,稍微整理一下衣装之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进了厢房,接着趾高气扬的拱手冲正在打量他的众人说道:“忙着呢各位老板!呵呵,俺叫胡川,是本庄胡掌柜的侄子,今天是俺叔叔大喜的日子,俺想给他唱一出平时他老人家最爱听的《定军山》,也算给他一个惊喜,望班主能成全,一会儿唱完堂会,俺给叔叔说一声,少不了给各位打赏,俺们庄子就是不差钱,哈哈,俺这想法咋样?大伙儿谁能给个回音儿?” 众人看着小虎无赖的样子,都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戏班的班主从一旁走过来,冲着小虎献媚道:“呵呵,难得胡少爷忠孝仁义,既然胡少爷有此雅兴,我们定当全力配合,不知道胡少爷要唱哪一折? 小虎大刺刺的做到中间一张太师椅上,冲班主说道:“就唱《这一封书信来得巧》,不过在俺上台前,你们可万不能给俺说出去,俺要亲自给俺叔叔一个惊喜。 班主听罢,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一切都听胡少爷的安排,现在就请胡少爷上妆更衣吧。 老班主说完,傍边几个已经化好妆的角儿,纷纷走到老班主近前,小声滴咕起来,想是对‘胡川’的无理要求,感到气愤。但老班主警惕的看了小虎一眼,随即冲众人摆了摆手,大伙儿也就散开了。 一通锣鼓点儿之后,小虎身穿黄忠的戏装缓步上台,双眼扫过厅中的众人,此时头发花白的胡大麻子正拘偻着身躯坐在前排一张靠背椅上,与一个浓妆艳抹的熟妇吃着糕点看着台上的小虎。而别的桌上,众人可没有听戏的雅兴,他们大多是胡大麻子的亲戚和手下,正端着酒杯喝的好不热闹,就连混在人群中的二冬瓜也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抓着一个红烧肘子,连吃带喝的忘了前来赴宴的目的。 锣鼓点继续,一阵西皮散板后,小虎一个亮相,台下竟有几个人叫了一声“好”,惹得厅中正在胡吃海塞的众人也往台上看来。 二冬瓜仔细一瞅,妈呀,大当家的咋跑戏台上去了,这身打扮还挺像那 么一回事儿。接着他就听到小虎在台上竟然开始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而且还挺像那 么一回事儿: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 站立在营门高声叫, 大小儿郎听根苗: 头通鼓,战饭造,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兵交。 进退都要听令号,违令项上吃一刀。 就此与爷归营号,到明天午时三刻成功劳。 一段老生唱腔抖完,胡大麻子命人拿来三块大洋,小虎恭恭敬敬的走到他的近前,接过大洋之后,冲胡大麻子呲牙一笑道:“胡掌柜怎如此小家子气,这点钱哪够俺们兄弟的车马费? 胡大麻子没料到一个戏子竟然敢如此放肆,当下脸色一沉道:“呵呵,我胡某人活了60岁,还是第一次听人当着我的面儿说我小气,不知依小哥的意思,我该给多少? 没等胡大麻子说完,厅中站起几个护院庄客凶神恶煞的冲着小虎奔跑过来,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到近前,一把冰冷的盒子炮已经顶在了胡大麻子的脑门上,接着就是一通枪响,几个护院都被撂倒当场,胡大麻子和他旁边浓妆艳抹的妇人立时被吓得抱做一团。 小虎一把将胡大麻子提起来,使劲摔在当场,用脚踏在他的胸口上说:“胡掌柜,你是大户人家,我们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汉,你犯不着为了身外之物跟我们死磕到底,赶紧让你的人都趴倒地上,咱们明人不做暗事,爷乃卧牛山大寨主龙胜虎,今儿个来贵庄一是来给你贺喜,再一个是问您老借点年货,你说咱们乡里乡亲的至于刀兵相见 么?兄弟们都把枪口看好了,别走火伤了咱们的乡亲。 胡大麻子一听小虎的名号,顿时吓得爬起来颤抖着跪倒在地上,冲着小虎连连叩头:“龙大当家,是胡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当家驾到,失礼失礼,求大当家高抬贵手,饶了庄上的老少,你要粮食尽管开口,只要胡某能拿得出来,绝不含糊。 小虎用脚尖勾起胡大麻子的脸,低头冲他说道:“胡掌柜好气魄,咱们废话不多说了,我刚才给你唱了一折戏,你就出三万银元的赏钱,这个价格不高吧! 胡大麻子听完,面露难色:“大当家的,你这是诚心为难胡某啊,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这 么多钱啊。 小虎呵呵一笑道:“没钱也行,可以拿东西顶,兄弟们,就别让胡大掌柜亲自给咱找了,大伙赶紧翻翻,尽量多拿,别辜负了胡大掌柜的一片诚心。 “得来! 厅中的兄弟留下两个人和小虎看着众人,其馀的都四散而去。 “大当家,好东西啊,重机枪,好家伙,太沉了,要不要?”少顷,一个寨中的兄弟扛着一挺乌黑的机枪跑到小虎跟前请示。 “废话,拿着,回山打猎用!”小虎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重机枪,他早就想要一把了。 “大当家的,后院栓了十几匹马,好大的个头呢,咋办?”又一个兄弟跑过来请示。 “都拴起来,装上年货牵回山上,我们帮胡大掌柜养几天。”小虎此时早已心花怒放。 “大哥,俺看上一个娘们儿,能不能让俺带回山上去?”二冬瓜竟然扛着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跑了过来。 “胡大掌柜,这是府上的哪位太太?”小虎踢了胡大麻子一脚道。 “大当家,这可使不得,她是我刚过门的四太太,这不还没洞房呢,你们可不能不讲道义啊!”胡大麻子焦急的说道,旁边妖艳的舒服却白了他一眼,想是这个老女人实在看不上胡大麻子临死护花的举动。 小虎用枪将二冬瓜肩上的女子脑袋顶了起来,仔细一瞅,竟然是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模样甚是俊俏,不过手脚都被捆着,当下问道:“姑娘,你是愿意跟着胡大麻子做小,还是愿跟俺兄弟上山做他的新娘子? 女娃儿性子十分贞烈,恶狠狠的瞪了小虎一眼高声骂道:“呸,你们这帮畜生没一个好东西,最好赶紧杀了我,要不我迟早会杀了你们二冬瓜伸出大手,一巴掌拍在女子的屁股上:”娘的,你咋这 么?呢,跟着俺,不比跟着这个老东西强? 小虎想起三娘曾经被逼着做了几天胡大麻子的三姨太,心中一软,伸手抓住了二冬瓜的手腕道:“算了,把她放了,给她一些钱,再送她一匹马,让她滚! 二冬瓜心有不甘:“大哥,可俺真稀罕她。 “行了,日后大哥再给你寻个好婆娘,记住,强扭的瓜不甜!”小虎说罢,转头不再搭理二冬瓜。 “唉,算是便宜你了,赶紧走吧,要好好保重,在外面实在寻不着去处,就到山上来找俺。”二冬瓜将女子放在地上,眼中竟然流露出留恋的神色。 女子似乎没有料到小虎一帮土匪,竟然会这 么好心放她离开。待她的手脚被放开之后,她凝视了小虎片刻,柔声说道:“我叫张胜男,你的恩情,他日我定会报答,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做土匪,日后也给儿孙做个好榜样!”红衣女子看了小虎的背影一眼,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大厅。 “大当家的,你看这是啥?”这时小柱子竟然托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 木盒打开之后,是一棵通体鲜红的人参,那颜色艳的如同刚从血液中捞出来一样,看着有些妖异。 “胡大掌柜,这是个啥宝贝?给俺们兄弟说说,让俺们兄弟也开开眼!”自从小柱子拿过这个木头盒子来,小虎就发现胡大麻子和他身边的艳妇精神恍惚,想来这颗人参定有些奇特之处。 “这就是一颗普通的人参,就是颜色有点怪,所以我一直不敢食用,没什 么特别的。”胡大麻子说话的眼睛开始四处打量。 “呵呵,是吗,既然胡掌柜不敢食用,那龙某就替你吃了吧!”小虎说着,把人参放到嘴边,佯装要吃的样子。 “别啊,万一有毒,伤了大当家的身体,胡某人可担待不起!”胡大麻子紧张的汗水都流了出来。 “去你娘的,你能有这 么好心?老东西,赶紧说,这到底是做什 么用的?”小虎说完,一脚踢在胡大麻子的胸口上,直接将他踢出一丈开外,胡大麻子当场就捂着胸口呻吟不断,旁边的妇人赶紧爬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哎咬……真是颗普通人参,你不信就算了。”胡大麻子依旧不肯松口。 “好,你不说,看着。”小虎说完,将人参掰成几段,放进嘴里胡乱嚼了几口,一仰头,吞了下去,口中竟然没有苦涩的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涩味,犹如女人淫水一样的滋味。 “哎呀,我的宝贝啊……”胡大麻子见小虎竟然真的把人参生吞了下去,急的当场昏死过去。旁白的妇人大叫一声“老头子”,便开始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二冬瓜,看看兄弟们收拾妥当了没有,大家准备回山了。”小虎命令道。 “是!”二冬瓜紧接着窜到了门外。 “行了,老东西,别装了,我且问你,前些日子,鬼子来你们庄上抓一个中年汉子到底所为何事,你最好老实回答,如若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院子。”小虎走到胡大麻子近前,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什 么中年人?这个我真不知道,龙大当家,你也抢也抢了,打也打了,到底还有完没完?”胡大麻子此时神情失落,满眼的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冲小虎小声嚷嚷起来。 “娘的,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如果不是你们庄上的人出去抓人,爷也不能受伤。”小虎说着将胡大麻子扔到椅子上,将外面的戏服脱掉之后,扒开领口的兽皮衣,露出肩头的枪伤。 “你的枪伤跟我有什 么关系,你说的中年人,我压根就没见过。”胡大麻子一副作死的神态,想是小虎刚刚吃下了那颗人参,让他绝望透顶。 “哥,我有办法,我们这 么办……”小柱子见小虎正对胡大麻子的负隅顽抗感到一筹莫展,他赶紧趴到小虎的耳边说出了一个计谋。 “好,胡大麻子,你不说就算了,这位夫人想必就是胡大掌柜的原配吧,敢问夫人大名?”小虎听了小柱子的建议,冲他一眨眼后,接着对胡大麻子旁边的熟妇问道。 “正是,龙大当家,奴家正是胡家庄子的大奶奶乔翠娥,求大当家开恩,绕过我们一家老小。”胡大麻子的原配夫人,按说至少也得在50开外,但此时这个婆娘却打扮的妖艳至极,模样不过40来岁,脸上的香粉擦了近一指厚,嘴唇也涂抹的如同刚饮过血液一样艳红,就连说话时的媚态,都骚过了青楼的女子。 “呵呵,大奶奶真是个妙人,保养的真好,我这小兄弟刚才对我说,他看上你了,不如大奶奶就跟我兄弟一起上山吧。”小虎坏笑着对乔翠娥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已经是半老徐娘的妇女,当这位好汉的母亲都尚有富裕,求大当家莫开这种玩笑。”熟妇虽然嘴里这样说着,却偷偷看了小柱子一眼,心中开始沾沾自喜。小柱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还对她这种熟妇有兴趣,怎能让她不高兴! “爷就喜欢你这种老女人,到了山上,我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日夜玩弄你这身香肉,咬喝,奶子可真不小,大当家的,我捡到宝了,这娘们儿的奶可真软、真大。”小柱子在的得到了小虎的允许后,开始动手凌辱起胡大麻子的媳妇来。 “老头子,你就赶紧说了吧,哎咬,好汉爷,你轻点,奴家可经不起你这小伙子的折腾,不要脱奴家的衣服,死老头子,你赶紧说啊!”乔翠娥身体受辱,当下央求起胡大麻子来,希望能早点脱离小柱子的魔掌。 却不料,胡大麻子竟然把头转到一边,双眼紧闭了起来。 小柱子看了一眼小虎,见小虎冲他一点头,当下真的动手趴下了乔翠娥的棉衣。 “兄弟们,这娘们儿的屁股好大,又白又软,中间的骚缝里还有水呢,真他娘的骚,三根手指都填不满,真软,真肥。”小柱子开始用手指抠摸起乔翠娥的阴户,另一只手接连打在她的肥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乔翠娥乖乖的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宽松的肉穴已经被小柱子塞进了四根指头,和半个手掌。 “呜呜呜……好汉爷……莫抠了……胡大麻子……你个畜生……你再不言语……老娘就要被他们玩的丢身了……妈呀……好涨……好痛……好汉爷饶命……龙大当家的饶命……不要再往里放了……”乔翠娥叫喊着,双手已经抓住了胡大麻子的大腿,使劲掐了几把,但胡大麻子始终不为所动。 小柱子已经将自己的整只右手伸进了乔翠娥的穴中,他小心翼翼的往里探了一下,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花心。 “大当家的,这娘们儿穴中有个肉球,不知是何物件儿?”别看小柱子此时玩的有模有样,但这小子是个地道的处男,所以当他摸到乔翠娥的花心后,怕玩坏了翠娥的身子,就向小虎问道。 “她的穴心子,你且用手指拨弄几下?”小虎经验老到,在一旁指挥道。 “我的亲娘,俺这就让你美美,咋样,跟大爷回山不?别说,俺还真就稀罕你这个身子!”小柱子说完,手指便开始撩拨起乔翠娥的穴心子来。 “不要……动……奴家会丢身的……好汉爷……不可以……哦……奴家没劲了……胡大麻子……你个王八蛋……看着奴家被玩……你倒是说句话啊……哦……不要插……那是奴家的子宫……好汉爷快揉揉奴家的穴心心……哦……好孩子……翠娥愿意上山给你当娘……反正我也没脸留在这里了……好孩子亲亲娘的屁股……哦……好痛快……不要再往里了……娘要丢给你了……啊……好爽……我儿住手……奴家说了……全都说了……”乔翠娥的花心被小柱子一阵揉捏之后,竟然张开了上面的宫颈,被小柱子趁机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几经抠摸之后,乔翠娥终于把持不住,泄了身子,这也是她十几年来,泄的最爽的一次,当下媚眼如丝的晃了晃屁股,用阴道偷偷夹了夹小柱子的手腕。 “胡大麻子,你个没良心的,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鬼子要抓共匪,本来跟咱可没关系。前些日子,鬼子追一个古城县来的中年汉子,说什 么要‘灭口,绝不能泄露机密’,可我们哪里知道是什 么机密,但胡大麻子铁了心的要当汉奸,就派人帮鬼子追捕。”乔翠娥丢过身子后,人也变得老实起来,原来她早就知道其中的内情,不过究竟为什 么刚才不说,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渴望被小柱子这样的年轻人玩弄一番吧。 “那你们庄上的人怎 么会掺和进去?”小虎继续问道。 “都是这个王八蛋贪图鬼子的机枪,那个带头的金桥一郎说了,只要帮他们抓住那个人,胡大麻子就是鬼子的合作伙伴,这正好随了这个老王八蛋的心愿。”翠娥精神涣散的撅着屁股,她的骚穴中还夹着小柱子的一只手腕,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晃动屁股,继续摩擦小柱子的手腕。 “鬼子最近有没有来过?”小虎想起古城县的金桥一郎,也算是关东一大祸害,早晚得除了他。 “没,他们带走了那个人的尸体后,再也没来过,就给我们留下一挺机枪,还带走了几车粮食。”乔翠娥说完之后,竟然含情脉脉的回身看了一眼尚在为她揉穴心的小虎子,目光中透出一种依恋的神情。 “行了,兄弟们扯呼!你们都他娘的听好了,要是日后谁敢再给鬼子带路,我杀他全家!”小虎脸上还带着油彩,抬手开枪打碎了墙根的两个花瓶,对地上趴着人喊道。 “你跟不跟我走?”小柱子将手从乔翠娥穴中抽出,见她身体依然骚浪动人,当下焦急的问道。 “你若肯舔奴家菊门三下,再喊奴家三声亲娘,我便随了你去,不过到了山上,奴家也只伺候你一人,如果这些你都答应,奴家便将这一身的骚肉交到你的手上。”乔翠娥知道,今晚之后,纵是胡大麻子不杀自己,也注定要被众人的口水淹死,不如随小柱子上山,做个快乐的荡妇,自己已经这个岁数,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时痛快。她之所以让小柱子为她舔三下肛门,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否嫌弃自己,而让小柱子喊她三声亲娘,是她一直无后,就算是寻找一种安慰吧。 “亲娘,亲娘,亲娘!”小柱子想都不想,喊完乔翠娥三声亲娘,双手分开她的雪臀,舌尖接二连三的舔在了她的肛门上。 “够了,够了,好孩子,快带娘走吧…… 月黑风高雪未停,小虎一行人牵着骡马,在上山的小道上慢慢的行进着。 虽然道路崎岖,但骡马上满满的物资,让每个人此刻都感觉心花怒放,小虎与众兄弟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经行至半山腰。最开心莫过于小柱子,想不到乔翠娥竟然真的愿意随他一起上山,此时两人同乘一匹马,依偎在一起,虽然分外甜蜜,但两人的年轻差距,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突然,小虎觉得的腹中犹如火烧一般,五脏六腑都跟着沸腾起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腹中的热火已经烧至全身,小虎的整张脸,都变成了红色,就像刚刚在胡大麻子家吃的那颗人参,而且,已经有细细的血丝从小虎眼睛、耳朵、鼻孔中流出,下体如同即将爆炸一般,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好热,啊,帮我脱了衣服,快……”小虎说着,已经扑倒在雪中,扭动着身体满地打滚。 粘在小虎身上的雪花,立时就化成了雪水,二冬瓜急忙上前,用手在小虎的额头上一探,滚热的温度,让二冬瓜吓得赶紧缩回了手。 “二哥,这样不行啊,得赶紧带大当家的下山找薛神医,晚了大当家的必死无疑啊。”关键时候,还是小柱子拿起了主意。 “对,小柱子先带兄弟们回山,我和三冬瓜、独眼龙先带大当家的去卧牛镇找薛神医,你们天亮之后再下山接应。”二冬瓜对兄弟们说道。 众人领命回山暂且不说,二冬瓜几个人临时做了一个担架,将小虎的衣服全部脱掉之后,用雪覆盖在他身上,抬了小虎直奔卧牛镇而去。 二冬瓜上次来绑过薛神医一回,也算是轻车熟路,到了医馆门口,二冬瓜举起拳头“咚咚”一通砸,差点将薛神医家的门拆掉。 薛家的小伙计提着灯笼骂骂咧咧的将门打开后,被二冬瓜伸手就按倒在地,三冬瓜和独眼龙趁机抬着小虎冲了进去。 薛神医是个50多岁的干瘦老头,他虽然对二冬瓜今晚的无礼行为感到气氛,但医者父母心,他与卧牛山上的众好汉又是老相识,只得强打精神向小虎看去,当他双眼扫过此时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虎时,立即被他的症状吸引,扒开小虎身上的雪之后,他拿着半截蜡烛开始仔细的检查小虎的身体,最后眼神定格在小虎坚挺的阳具上。 “错不了,错不了,是赤阳参!”薛神医自言自语的说着,回身跑到药柜里拿出一颗干枯的花朵,用热水泡了,待水稍微一凉,接着就灌入了小虎的口中。 “薛老头,俺们大当家的还有救不?”二冬瓜见薛神医给小虎灌下药汤之后问道。 “放心,死不了,诸位好汉可以先回去了,我刚才给龙大当家的喝下了千年雪莲,要等三个时辰才能见效,你们在这也有诸多不便,老夫就不留你们了。”薛神医似乎不想看到二冬瓜几个人,急着打发他们离开。 “二哥,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吧,卧牛镇不比山上,要是让镇上的保安队发现了,免不了要跟他们开战。”独眼龙对二冬瓜说道。 二冬瓜虽然年龄不小了,但属于头脑过于简单,听独眼龙说完,也不再逗留,转身给薛神医作几个揖,有叮嘱了几句,趁着天还没亮,带着独眼龙和三冬瓜溜出了镇子。 鸡叫三遍天大亮,小虎才渐渐恢复了知觉。如果换成寻常人,别说是一整根赤阳参,就算是几根参须就能把人活活烧死,亏得小虎体质过人,加上昨夜天气寒冷,小虎在雪中暂时降下体温,后来又被薛神医灌下千年雪莲这样的至寒之物,才保住了性命。 “薛神医,又是你救了我,上次的救命之恩我还没来得及报答,想不到又给你添了一次麻烦。”小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他所敬仰的薛神医就坐在自己身旁,当下感激的说道。 “醒了就好,不过这一次我未必救得了你,你昨天是不是吃了一个血色的人参?”薛神医认真的问道。 “是,有什 么不妥吗?”小虎虽然知道自己昨晚中毒了,但没有想到是那颗人参的原因。 “赤阳参,乃是药中圣品,是补气养血的宝贝,一般都是给身体虚弱的病人服用,还有就是下体不举的男人,稍微吃上几克,便可以生龙活虎、夜入三女而金枪不倒,可你本就体魄健壮,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服用之后,只会欲火烧身。尤其是你一口气吞下一整颗,药性凶猛,现在已经融入到你的血液里面,虽然我用千年雪莲暂时把药性压制住,但治标不治本,用不了多久,你又会发作,到时候如果没有千年雪莲这种至寒之物,你还是要被活活烧死。”薛神医说话的时候,虽然语气一成不变,但句句让人无法反驳。 “那我不是命不久已?”小虎惊恐的问道。 “那也未必,如果你能一直将千年雪莲带在身边慢慢抵消赤阳参的火气,或者找到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一次引导你体内药性,都能让你恢复如初,并且内力大增,下身从此金枪不倒,夜入十女也不在话下。”薛神医继续说道。 “千年雪莲何其珍贵,这一点恐怕我没有办法,你说的‘金针宝穴’又是什 么?”有了一线生计,小虎自然不会放弃,但金针宝穴却是第一次听说,就连张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中,也没有记载。 “‘金针宝穴’是女人下体中的邪器,可遇而不可求,我也只是听闻有这种女人,却无缘识得。不过龙大当家莫要着急,老夫还有最后一招,虽然无法化解赤阳参的药性,但保住大当家的性命却也不难,只是从今之后,大当家每晚必须找一个女人交构,通过阳精外泄的方法,可以暂时缓解赤阳参的药性,不过要想彻底除去病根,却只有不停的服食至寒之物,或者与生有‘金针宝穴’的女人合体才行。”薛神医说完,叹息着摇了摇头,看着小虎这样侠肝义胆的少年英雄即将夭折,心中不免惋惜起来。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能离开女人……”小虎自言自语的说着,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第十章、将计就计收玉茄
离开薛家医馆之后,小虎直接上了卧牛山,他没有对大伙讲起自己的病情,只是心事重重的与众兄弟在三十的晚上喝了一整夜酒,黎明时分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这才回三娘苏琳儿的房中与她欢好一番,将赤阳参的药性压了下去。 大年初一中午,小虎将山中的弟兄聚到厅中,宣布了自己要‘拔香头’的决定,众人虽然不舍,但小虎此时心意已决,大家伙只得目送小虎下山,于此同时,苏琳儿也以照顾小虎为由,跟随小虎离开了卧牛山大寨。 小虎带着苏琳儿与林香兰、许素琴会合之后,几个人开始过起了无忧无虑的日子。小虎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赤阳参的药性,几乎每晚都要将苏琳儿和许素琴操的全身发软,但几个女人心里却感到幸福无比,她们庆幸能有这样一个能力出众的汉子,就连身怀有孕的林香兰,看到小虎夜夜收拾自己的两个姐妹,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盼自己早些分娩,快快加入其中,享受男女之间的那种疼痛与欢乐。 元宵节过后,小虎回山一趟,见军师林自序将寨中之事管理的井井有条,当下也就放心了。回家之后,他雇了一辆马车,将卧牛镇的房子卖掉,举家搬往奉天城中,并在城南门开了一间杂货铺,与自己的三个女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转眼过了半年,林香兰为小虎生下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娃,苏琳儿为他取名为龙念山,意思是纪念大家相识的地方:卧牛山。于此同时,许素琴也有了身孕,虽然才刚刚两个月,但已经暂时不能再伺候小虎了,这可苦了苏琳儿,没有了姐妹们的帮忙,她独自一人要满足小虎的性欲,虽然她喜欢被小虎压在身下的感觉,但每晚长时间的交欢,苏琳儿身心俱疲。 念山出生后,香兰虽然乳房硕大,但奶水却不充足,小虎听邻居说可以多熬些鲫鱼汤来催奶,恰好小虎在奉天城中也待得心烦,就拿出去钓鱼为借口,每天早出晚归,去奉天城外的一条水流边散心,顺便练练功夫,也算怀念一下在山上的日子。 这一日,天刚刚入伏,小虎在河边钓到很晚才开始收杆,正往回走的时候,见奉天城南的黑松林里火光闪烁,并传出刀剑相交的声响,小虎当即扔下渔具,直奔黑松林而去。 不消片刻,小虎跃上一颗歪脖子松树,定睛一看,原来是城里‘吉祥商号’的马队被人打劫,打劫之人全都黑纱蒙面,为首一人身材魁伟,手中端着一把土枪,背上还绑着一柄斩马刀,正在对吉祥商号的人做最后通牒:“文老板,你犯得着和我们兄弟几个拼命吗?实话告诉你,我们卧牛山大寨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跑儿,我看你还是乖乖的留下货物,赶紧回家,否则,今天晚上我就让你们全都死在这里!” “呸,就凭你们也敢说自己是卧牛山大寨的好汉,吹牛皮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贼子的刀厉害,还是我们吉祥商号的枪好使。”回话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人虽然瘦小,但脾气不小,手里拄着一根拐杖,身边几个商号的伙计,各拿着长枪将他护在当间。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就你那几条破枪有什 么用?你也不看看我们多少人!”大汉虽然这样说,但他和身后的兄弟却也不敢往前冲,与商号的护卫相互僵持着。 “别说那些废话,有本事你们就过来,怕死我就不是文劲风。”老头说话的时候,下颌的胡子都竖立起来,让小虎觉得这个老头有几分血性,又有几分亲切“妈的,兄弟们,不怕死的跟我上,干完这票,咱们就发财了。”领头的大汉一声呼喊,果真有几个不怕死的傻瓜冲了上去,但随即就被吉祥商号的护卫用枪撂倒,可等他们装填子弹的时候,大汉已经领人再次冲了上来。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小虎也不知自己是犯了什 么病,冥冥中好像有人推了他一把,来不及多想,立时一个‘乳燕归林’,从松树顶上直接跳至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身旁,冲着疾奔过来的土匪,一通拳打脚踢,人如花中蝴蝶一般,弹指间就将几个近前的土匪格杀在当场,馀下的土匪靠近一看,瞬间明白兄弟们是碰上了硬茬子,当下一声‘扯呼’,众人狼狈逃走。 此时商号的伙计们却把小虎围在当间,神情恐慌。 小虎转身对吉祥商号的老掌柜说道:“文掌柜,日后跑马帮可要小心,最好晚上不要赶路了。” 文劲风表情一怔,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见小虎并无恶意,当下笑呵呵跑到近前,一把抓住小虎的手,眉开眼笑的说道:“好了,弟兄们放下枪,这是来帮咱们的侠客!壮士真乃神人啊,今晚一定要让老夫好好表示一下感谢,三儿,你赶紧去城里的关东大酒店定上一桌上等酒席,就说是我要宴请贵客,顺便通知一下大奶奶,让她也去,我和小哥随后就到。” 不由小虎分说,那个叫‘三儿’的伙计偷偷看了小虎一眼,之后一路小跑直奔奉天城而去。文劲风在后面,拉着小虎的手,一副怕他逃走的模样,和车队一起继续上路。这一老一少说说笑笑,就进了奉天城门。 小虎告诉文掌柜自己要回家通知一下自己的夫人,随后就到,文劲风这才放开小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小虎去关东大酒店,否则,他就跟小虎回家。小虎被他惹的哭笑不得,当下连连点头答应。 小虎回家换好衣服,进了关东大酒店,在服务员的引导之下,小虎走进一个豪华的包间,文掌柜已经恭候多时,见小虎进来,立马起身前来相迎,嘴里不住的喊着‘恩人’、‘好汉’,直把小虎叫的脸皮通红。 房间里一共四个人,除了小虎与老掌柜文劲风,尚有两个年龄、神态各异女人,靠近文劲风坐着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年龄应该在40岁左右,模样端庄,发髻高挽,有些书香门第的气质,想必应该是文劲风的夫人。只是这个女人的眉宇间却有一丝愁苦之气,尤其是她看到小虎之后,双眼一直不曾离开过小虎的面容。 在她的身旁,是一个30来岁的年轻女子,虽然一样的衣着考究,但脸上却有三分刻薄之相,嘴唇单薄,身材凹凸有致,说话时的语气也略显轻浮,但不可否认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而且是属于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壮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虎,刚才多亏了林壮士吓退那些土匪,才保住了老夫的性命和咱们文家的货物,来,咱们一起敬林壮士一杯。”刚才在来到路上,小虎给文劲风说了一个假名字‘林虎’,龙胜虎这个名字,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去的。 “咬,瞧大哥说的,有那 么玄 么?一个毛头小伙子就能打跑几十个土匪,我看大哥一定是被吓破了胆,看看花眼了吧。”面相刻薄的少妇,对文劲风的话有些怀疑,说话的时候,她又斜眼看了小虎一眼,眼神中有些鄙夷的颜色。 “玉茄,你怎 么能这 么说话,既然老爷刚才都说了,还有同行的伙计也能证明,人家小伙子那就是有真本事,壮士,感谢你救了我家老爷,不知壮士家里还有什 么人,现在靠什 么生活呢。”面容端庄的夫人说话的时候,双眼一直紧盯着小虎,好像是在寻求什 么答案。 小虎一时不知该怎 么去编自己的身世,要实话实说自己以前是土匪之王,那还不让奉天城翻了天,当下窘迫的低头不语。 “媚娘,你怎 么又来了,你这样问,人家该怎 么回答,林壮士在城南有自己的店铺,父母都已仙游,来的路上林壮士已然全都告诉我了。”文劲风看小虎面有难色,当下制止了妻子的问话。 “我看大嫂又是在想念麟儿了吧,不过,当妹妹的劝你一句,你就别做梦了。”刻薄的女人说话时总带着三分嘲笑。 “玉茄,你也少说两句,来,林壮士,让你见笑了,咱爷俩也算是有缘,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说完,文劲风一仰头,一盏白酒瞬间见底,小虎暗道一声爽快。 这文老头虽然身体单薄,但喝起酒来跟卧牛山上的土匪风格倒有些相似,这让小虎一下开心起来,自从离开众兄弟,好久没有这 么大口喝酒了,当下小虎也不再故作矜持,直接拿起酒杯,与文劲风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文劲风命人将两个女眷送回家中,他坐到小虎身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揽着小虎宽绰的肩膀说道:“林小哥,咱们爷俩也算一见如故,不满兄弟你说,老夫虽然薄有家产,但幼子早年夭折在土匪手中,偌大的吉祥商号,全凭老夫一人掌管,如果不是身边没有得力之人,我也不会亲自跑马帮,我听小哥你说你的商铺也就是小本买卖,不如你关门来帮我,我认你为义子,等我入土之后,文家的商号就是你的。” 小虎听罢,当下连连推辞道:“文掌柜,咱们爷俩不过萍水相逢,我在城外出手相救也不过举手之劳,怎 么可以染指你家商号,文掌柜实在严重了。” 文劲风听完呵呵一笑:“小哥,你知道我今次运的什 么货物 么?是药品,这是我们吉祥商号的全部家当,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你,我们文家就完了。还是那句话,咱爷俩有缘分,你不但救了我和几个伙计,你更救了整个吉祥商号,呵呵,就算现在让我把商号送给你,我也绝不反悔。” 听文老头说完,小虎已经明白了这个老头是个直性子的脾气,又感觉自身与文劲风特别投缘,当下就答应下来,拜了文劲风为义父。 第二天,小虎真的去了吉祥商铺,开始向文劲风学习经商。文夫人对小虎的到来格外开心,没事儿的时候,文夫人都会跑到商铺中看小虎工作,这让小虎多少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亲人般的亲切感。而寡居在哥哥家的文玉茄却对小虎一直看不上眼,在小虎到来之前,都是文玉茄帮着哥哥操持商号里的事务,她怎 么也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大哥竟然让一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学习商号运作,这不是要让他继承家业吗? 文玉茄的担心还真的发生了,小虎到文家两个后,恰逢中秋,文劲风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在弥留之际,他立下遗嘱,将自己的家产过继给了小虎,并嘱咐小虎,要替他照顾好家人,尤其是不能给文玉茄私房钱。虽然小虎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他却一一点头应允。 掌权之后,小虎索性将自己的三个妻子全部带到文家,他也彻底的成了一家之主。文夫人对小虎的安排没有意见,加上小虎几个媳妇儿对文夫人又体贴孝顺,感情似是姐妹,又似婆媳。但文玉茄却不服,不过事情已成定局,而且小虎的雷霆手段在下人中颇有些威望,几乎商号里所有伙计对小虎的话都是言听计从,文玉茄只有强压愤怒,暗地里等待翻盘的机会。 文玉茄可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的亡夫原先是奉天城的小混混,后来搭上文玉茄之后,利用文家的财产开了一家青楼,文玉茄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老鸨,后来她相公因为吸食大烟变得身体赢弱,而文玉茄在青楼这样污秽的环境中也变得风骚多情,在寂寞难耐之时,索性自己就客串一下妓女的角色,背着丈夫偷偷接几个客人,不敢说阅人无数,但也算领教过三教九流的床上功夫。后来文玉茄前夫一命归西,玉茄就成了寡妇,文劲风可怜妹妹无依无靠,索性又将她接回家中,只是不想妹妹沦落风尘。但文劲风却不糊涂,知道妹妹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所以在立遗嘱的时候,不敢把家产留给她,也是怕她重操就业,毁了文家的名声。但文玉茄却不理解哥哥的安排,她觉得小虎这样的年轻人虽然有股狠劲,但与自己的头脑差之千里,不过碍于文劲风的遗嘱约束,她不得不先委曲求全。 直到文玉茄见到了小虎的三位夫人后,她又想到了新的主意。玉茄见小虎的三个妻子虽然貌美,但看着年龄却跟自己差不多,尤其现在她们之中一个尚在哺乳期,一个身怀有孕,唯一一个可以侍奉小虎的女人苏琳儿,每天都面带疲倦之色,想来小虎定是每晚都要与她行那男女之事,苏琳儿这种体格娇小的女人怎 么能抵挡小虎如狼似虎的体魄。当下文玉茄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趁自己与小虎天天一起工作的机会,文玉茄一改往日对小虎的态度,开始对他嘘寒问暖起来,并不时开一些肉麻的玩笑,将自己妩媚的一面展现在小虎面前,入秋之后,她还特地去裁缝店为小虎做了一身新西装。 这一日,商铺关门后,小虎正在柜台上汇总账目,文玉茄拿着一个包裹从内院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人还未到小虎身边,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就已经钻入了小虎的鼻间。 小虎借着油灯抬头一看,一身白色碎花旗袍文玉茄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披着一头波浪长发,发间还插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脚下踩着一双西洋产的白色高跟鞋,一双美腿上还包裹着昂贵的肉色的丝袜,行走间,丝袜美腿在旗袍中若隐若现,尤其是文玉茄的丰臀,扭动起来,显得浑圆结实。 “小姑,这 么晚有事儿吗?”小虎看着风情无限的文玉茄,故意使劲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猜到文玉茄此行的目的,这个女人的心计,他早有感觉。 “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这以后啊,咱家可就指望你了,少不了接触一些达官贵人,小姑特地找人为你做了一身西装,给你壮壮门面,来,你试试合身不?”文玉茄说着便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把里面的西装拿了出来。 “多谢小姑能想着虎子,我还没穿过这种衣服呢,真好看,不过小姑的衣服更好看,尤其是穿在小姑身上,我觉得小姑你今晚比我见过所有的女人都好看。”小虎故意盯着文玉茄身体上下打量,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 文玉茄听小虎说完,心中一喜,自己果真风韵犹存,连这个年轻的后生都恭维自己的样貌,看来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不是什 么难事。当下,文玉茄挺了挺自己波涛汹涌的乳房,娇笑着说道:“虎子真会说话,小姑早就人老珠黄了,哪有你那几个媳妇儿好看。” “小姑你就别谦虚了,你才多大,怎 么就人老珠黄了,我觉得小姑现在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艳的年龄,就算是小姑娘也比不上小姑的身段样貌,更别提我那几个媳妇儿了,她们也都30多岁了,和小姑虽然差不了几岁,但跟小姑的绝世美貌一比,她们便是乡野村姑。”小虎接过文玉茄手中递过的西装,直接套在身上,竟也十分合身。 “要是你媳妇儿真的30多岁,那跟我还真是同龄姐妹,小姑还有两年就到40岁了,到时候就真的老了。”女人什 么时候都在最在乎年龄的,文玉茄故意将自己的年龄告诉小虎,就是想看看小虎什 么反应,按照她的推断,小虎几个妻子都是30开外的年纪,她这个岁数应该是小虎最喜欢的年龄段。 “38一朵花,就像一个小甜瓜。就凭小姑的姿色,说你18都有人信,我就纳闷儿了,小姑怎 么不趁着年轻再找个好人家嫁了,守寡这些年,小姑你就不觉得寂寞,不觉得委屈吗?”小虎说完,坐回了椅子上,欲擒故纵的伎俩他早就谙熟于心。 “委屈有什 么用,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要是嫁个半大老头还不是跟守活寡一样,再说我也没有你媳妇儿的福气,能找个你这样的年轻相公,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奴家也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倾倒。”文玉茄说话的时候看到小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还以为小虎碍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心中暗付:看来自己还得继续给这个傻小子添把火,实在不行,也只能做一回浪女荡妇,主动献身了。想到这里,她慢慢走的小虎近前,假装劳累的样子,坐到小虎身旁,用手轻轻的捶起了自己的膝盖。 “小姑所言差矣,就凭小姑的身段和模样,就算是古稀老人见了也难免欲火焚身,不管谁娶了你,都不会舍得让你独守空房的。”小虎说着双眼已经盯在文玉茄从旗袍下露出的丝袜美腿上,虽然他的三个妻子个个样貌不俗,但文玉茄所穿的西洋丝袜却更具诱惑力,只看了几眼,小虎胯下的是非根已经兀自勃起,在他下体处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就你小子会说话,哎咬,脚好酸呢,虎子,给小姑捏几下好不,洋人的玩意儿,也就穿起来好看,但是不如咱们的布鞋来的舒服。”文玉茄说完,将自己的高跟鞋脱掉,一双小巧的丝袜美足迳自伸到了小虎的大腿上。 “这不合适吧,万一有人看见,我怕小姑难为情。”小虎说完还特意低头在文玉茄的美足上猛嗅了一下,上面的香水味混合高跟鞋皮革的香味让小虎的鸡巴更加坚挺,以至于翘起的龟头隔着他的裤子轻轻的打在了文玉茄的脚心上。 “没事儿,我都不怕,你怕什 么,再说这又不是什 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要实在不想帮小姑也就算了!”文玉茄用套着丝袜的脚趾,看似无意的轻轻拨了拨小虎的龟头,从脚尖传来的热量和男人特有的那种雄壮,让文玉茄一下真变得渴望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文玉茄就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来换取哥哥文劲风的一部分遗产。但那都是出于她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可等自己真的用脚丫感受到小虎下体的粗壮之后,她才明白小虎那三个与自己年龄相仿、半老徐娘的媳妇儿为什 么在小虎面前是那样的乖巧,想来定是让小虎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想到这儿,文玉茄对小虎也产生了兴趣。 “啊,好香,小姑的脚儿真美,脚丫都是香的,尤其是小姑穿上这洋人的丝袜,小脚真是美极了。恩啊,好闻、好软,恩啊,好好吃。”小虎本想再戏耍文玉茄一会儿,但自从他服用过赤阳参之后,对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差,而且他面对的是如此美艳风骚的文玉茄,一个开过青楼,精通房中秘术的花中之魁。 “哎咬,你怎 么能舔小姑的脚呢,不是说好了只是帮奴家揉揉吗,好舒服,虎儿舔的真好,放心,小姑刚刚洗过澡,脚上都喷过香水的,你就放心玩,放心舔,小姑全身都是干净的,呵呵,不要舔人家脚心嘛,好痒的,来,两只都给你。”文玉茄这种荡妇欲女,自从三年前来到大哥家中,除了与小厮‘三儿’偷偷欢好几次之外,再也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虽然三儿也是年轻的毛头小伙,但情商很低,每次上床后只是固定的几个动作,射完下床,并不懂男女之间的情趣,更没有为她吻过小脚。而今晚,小虎不但亲了自己的脚丫,而且他的舌头总能舔到自己脚上最敏感,最期待的部位,这让文玉茄感到意外又惊喜,当下她靠在椅子背上,双只脚丫都送到了小虎手里。因为小虎之妻林香兰生有一对美足,而她与小虎之间最爱玩的游戏就是舔脚丫,每次小虎收拾林香兰的时候都是先从脚开始,就连两人插穴的时候,小虎也喜欢含着香兰的兰花玉趾射精,在香兰怀孕前几个月里,小虎也全靠香兰的一对美脚出精,所以小虎比谁都了解女人脚上的敏感区,他知道什 么时候应该咬脚趾,什 么时候应该亲脚心,所以在文玉茄将自己的两只丝袜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后,小虎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将文玉茄的两只脚叠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脚尖时,文玉茄激动的双腿发抖,这是她与男人欢好时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虎子,帮小姑脱了丝袜吧,你都把人家的丝袜弄湿了。”文玉茄激动的说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来。”小虎一把将文玉茄抱起,随后放在自己坐的太师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头刚好与她的小腹齐平。 “讨厌,这就想让人家脱衣服,你不想给奴家亲脚丫了吗?”文玉茄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小虎仰面冲文玉茄嘿嘿一笑,双手穿过文玉茄的内裤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听文玉茄“哎呦”叫一声后,把脸紧紧贴到她的小腹上,开始亲昵的摩擦起来,并不时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耻部刮蹭几下,只把文玉茄惹的双腿紧紧并拢,不停的前后扭动着摩擦起来。少顷,小虎用牙齿咬着文玉茄的丝袜花边,从她的大腿处开始逐渐为她褪下丝袜,而且小虎嘴唇、舌头并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吻痕。从大腿根到膝盖,从腿弯儿到脚踝,最后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袜尖,一点一点的将文玉茄的一只丝袜全部吃到嘴里,让她一条美腿完全展现了出来。 文玉茄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呆头呆脑的粗鄙汉子,竟然如此会玩儿,就连普通的脱袜子动作,都演绎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戏,这让文玉茄情欲开始绽放,她真不知道一会儿小虎会怎样收拾自己。文玉茄转念一想,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应该想方设法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对他动感情,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于溃。当下文玉茄一声娇笑,将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脑袋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虎子,小姑的丝袜好不好吃,来,小姑把你藏起来,这下不管你做什 么,别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说着,将自己的下体主动凑到小虎的嘴边,并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后脑勺,接着嘴里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隐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来,快点,小姑不是说脚酸吗,虎儿还没有给你按摩完呢,怎 么能半途而废。”小虎忍着下体的肿胀,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条丝袜。 文玉茄没有料到小虎会对送到嘴边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继续为她舔脚、脱丝袜,当下文玉茄只好尽力去克制体内的欲火,让自己不至于迷失了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骚穴中淫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 “虎儿,小姑不只是脚酸,这里也酸呢,你要不要给小姑看看。”文玉茄只想发挥自己的强项,只要小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能发挥自己的优势,用自己的美穴将他夹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为自己脱完丝袜后,她指着自己的下体说道。 “就是这下面。”玉茄说。 “下面是什 么?”小虎接着问。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说通俗点,咱们都管它叫什 么?”小虎继续问。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窝子!”此时玉茄已经变得面色绯红,她没有料到小虎会问她这种赤裸裸的问题。 “对,是逼,你下面是个什 么样的逼?”小虎说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文玉茄的内裤上点了一下,一丝粘稠的液体透过她的内裤,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紧又香的小浪逼。”玉茄虽然在青楼客串过妓女的职业,但也没有今天这样放荡过,说完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脸蛋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那它为什 么痒?”小虎把嘴凑到玉茄的胯间,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气,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乱扭动起来,就像钢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乐曲。 “你到底要不要帮人家看看!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奴家好难为情!”文玉茄干脆双手放开旗袍的裙角,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桃红的小脸。 “说吧,说完,我就拿这个东西给你按摩用。”小虎说完,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他那条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间,并开始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脚面、腿肚上。 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大鸡巴之后,明显吞了一下口水,她夹过的男人鸡巴不下百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不过行业里有句谚语:不怕大屌郎,就怕毛里藏。也就是说男人的鸡巴大并不可怕,因为大鸡巴勃起时的硬度并不理想,反而那些阴毛旺盛的男人,鸡巴勃起后,坚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克星。所以当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巨棒之后,先是吃惊,但随后开解自己:也许小虎的鸡巴只是外表吓人,没准被自己夹两下之后,就会一泄如注。可事实摆在面前,小虎的鸡巴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 么能体会不到那条鸡巴的力度,就连自己的骚穴都开始变得骚痒起来。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谁让奴家喜欢你呢,奴家下面痒是因为奴家本来就是个骚逼、贱逼、浪逼,奴家从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经爱上了你,每天都想让我的宝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经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你就可怜可怜玉茄,救救我这个寂寞、风骚的女人吧。”文玉茄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她说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说从一见到小虎就喜欢上了他却全是谎言。 “好小姑,我的骚茄子,虎子也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放心,从今往后,虎儿一定让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小虎说完,开始隔着文玉茄的内裤舔舐她的外阴,双手同时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妇儿会吃醋的,再说咱们这种关系,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个媳妇儿的醋。 “吃醋就吃醋,谁让小姑的身子这样迷人,你是虎子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风骚的女人,不像我那几个贱内,她们只会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这般风情万种,连内裤都比别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小虎故意恭维玉茄,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看成一个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儿就是会说话……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证你以后天天都会想着奴家的身子……哎咬……虎儿别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喷了……”文玉茄被小虎连续舔了几分钟,内裤都湿透了。 “我的浪茄子,让你说的我都难受死了,下面跟烧着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给虎子嘬嘬吧。”小虎说完,故意用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玉茄的脚腕,引的玉茄一阵娇笑。 “嗯,虎儿的鸡巴真大,奴家早就馋了,赶紧把奴家抱下去,让玉茄也尝尝虎儿的金刚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让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要说到对男人的了解,小虎的三个媳妇儿都不如文玉茄有经验,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后,并不急着去含小虎的鸡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专门对着小虎脱的,脱得时候,她还将自己的两只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后才趴倒小虎胯间,双膝跪倒在小虎身下,两只柔软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盖上,之后才用双手将小虎的鸡巴紧紧的握住,只留下一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龟头。握了几秒钟之后,文玉茄见小虎的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当即双手一松,同时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马眼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小虎的肛门处传来,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文玉茄见小虎在自己‘舌尖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颤,竟然没有一丝射精的迹象,又是吃惊又是庆幸。她吃惊的是:以前她接待过得男人中,十个有九个会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时候射精,按说小虎的下体一直处于坚硬的状态,应该不会忍住才对,但小虎却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另外让文玉茄庆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欲火难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后直接离开,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还不如随便捅几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尝尝大鸡巴的滋味,这种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厉害,戳的我好爽,赶紧再给我来几回。”对于文玉茄的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没用了,奴家让我的虎儿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势,你可千万别射了,一会儿还得帮人家止痒呢。”文玉茄说完,开始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小虎的大鸡巴夹在当间,上面露出的龟头全部含进嘴里,开始扭动上身,一上一下的为小虎磨起了肉棒。与香兰她们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将小虎的龟头含进口中的时候,都要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小虎每一次都感觉到龟头一麻,心中特别舒坦。 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文玉茄嘴都张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体却依旧坚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当下抬起头委屈的说道:“虎儿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盖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来之后,看文玉茄的双膝果真红红的,当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一边揉捏着她的美乳,一边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儿下面太舒服了,虎儿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宝贝玉茄身骄肉贵了,来,你坐下,让我好好亲亲你的骚逼。” 小虎说完,将文玉茄的内裤脱掉,把她放在太师椅上,并把她的双脚一边一只从太师椅的扶手下面塞了过去,这个姿势立马让文玉茄门户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算她想自己把腿并起来都难。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为了能让小虎开心,她必须忍耐,何况这种淫荡的姿势一摆出来,她的下体也充满了被占有的欲望,就连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时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将柜台的油灯拨亮,低头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体,就见中间的两片肥厚大阴唇上全是皱褶,虽然颜色还未变黑,但两片阴唇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两片阴唇合在一起的形状特别像一颗白菜的顶部。小虎想起书中所写:此穴名为‘菜花穴’,阴唇丰厚,洞内松弛绵软、穴心深埋,但洞内水多、温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荡、欲求不满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贞小虎先将鼻头凑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没有异味,而且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刚才喷在内裤上的香水遗留在了阴唇之上。当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将她的两片阴唇压开,中指趁机塞了进去,接着中指弯曲,将玉茄的穴口撑开,复又将食指塞了进去,之后小虎站到玉茄的旁边,左手揽过玉茄的脑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开始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十几个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经开始犯滥起来,随着玉茄的呻吟声渐响,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壮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后,依旧感觉不到穴口紧绷,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尚能活动自如。 “哦……虎儿轻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烂了……好舒服……你媳妇舍得让你这样玩她们的骚逼吗……还是小姑温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亲亲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儿……要心疼人家哦……大鸡巴……我要宝贝鸡巴……呜呜呜……好虎子……快用鸡巴捅人家的美穴儿吧……好痒……奴家下面好难受……老天爷……你就赐给玉茄一个鸡巴吧……”在小虎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宽松的下体时,她虽然想极力表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屁股,对于文玉茄这种曾经在风月场中漂泊过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发,便开始暴露出自己放荡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说着‘受不了’之类的话,下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对文玉茄这种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体早就急不可耐,虽然近几个月尚有苏琳儿夜夜相伴,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媳妇儿,舍不得使劲玩弄她的身子,怕苏琳儿会反复丢身而过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与她做爱都舍弃前戏,只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这样,苏琳儿依然要每晚被入出两次高潮,而在她处于经期的时候,刚刚成为母亲的林香兰就只好一边哄着宝宝,一边撅起屁股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许多乐趣。而今天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文玉茄,小虎终于可放纵的宣泄一下这几个月欲火。 “好小姑,你别急,虎儿这就把肉棒给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鸡巴来了。”小虎早就欲火中烧,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骚浪催发到巅峰,当下将手指从她的肉洞中抽离,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硕大的龟头在她丰厚淫靡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开始往里面推去。 文玉茄下体一接触到小虎的大肉棒时,她才发觉自己久经考验的大骚逼竟然有些惧怕这条庞然大物,当下玉茄慌慌张张的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分开,隐藏在阴唇中间的那条艳红湿腻的阴道露了出来。小虎钢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颤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脸色发白,全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但此时文玉茄双脚别在太师椅的扶手中,后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没有回旋的馀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点……奴家好久没被这 么大的鸡巴插过了……求你轻点……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脚和奶子……让奴家适应一会儿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顶到穴心心了……呜呜呜……奴家不来了……虎儿……我的狠心郎……轻一点……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时的文玉茄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盼小虎能早点罢手。 “玩什 么臭脚烂奶,骚货,刚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鸡巴吗?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找男人。”看着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入得花枝乱颤,小虎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将龟头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这样的冤家……奴家还能找谁……呜呜……以后玉茄也给小虎做老婆……骚逼只让我的虎儿入……只求你对人家温柔一些……不要让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儿插到底的时候在里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儿……奴家都答应以后给你当媳妇了……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经过小虎数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开始慢慢体会到小虎的与众不同,她狭长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连她的整颗芳心,此时已经随着小虎对她穴心的追击,开始体会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觉。 多日以来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于施虐所带来的快感中。看着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疯狂回应,小虎双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师椅的扶手掰断,在文玉茄惊诧之时,已经将她的身体抱起,紧紧搂在腰间,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开始用下体猛烈的撞击起玉茄绵软的身躯。 “好孩子……你真有劲儿……这样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呜呜……好虎子……我的亲汉子……抱紧小姑……哦……每次都会杵到人家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点虎儿……使劲插奴家的骚逼……我浪了……我美了……我丢了……”文玉茄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盘在小虎腰间,浮空时的无依无靠,让她只能把身体贴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着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捣入那条巨棒,都会让玉茄体会到穴心被碾压的酸痛,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犹如梦中飞翔般意乱情迷此时小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欲就像洪水猛兽,早就将他淹没,他上身都变成了红色,如同火炭一样的温度,使他的汗液开始滚落下来。在小虎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文玉茄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嘴里却不再高声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小虎突然心坎一软,转头将玉茄放在柜台旁的一包粮食上,开始放缓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龟头碰到玉茄的穴心时,就轻柔的在上面画一个圈,如此反复了盏茶的时间,文玉茄竟然又开始收缩阴道,用她宽松的浪逼,慢慢夹住了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儿……我的郎……玉茄要飞了……软软的……柔柔的……我的宝宝……奴家好幸福……下体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儿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与你分开……来……吃奶奶……可以使劲顶几下再慢下来……奴家的穴儿好不好……你享受过这 么柔软多情的美穴吗?”随着小虎温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欲再次复甦过来,她低头看着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缓缓的进进出出,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萦绕上她的心头。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厉不厉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现在满脸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头问道。 “不说……人家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问……哎咬……坏蛋……我说了……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宝贝虎儿最厉害……都戳到人家骨子里了……奴家的美逼都让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连续两棍打在花心上,当下乖乖的说道。 “那你喜欢我粗暴一些,还是像这样温柔的抽插?”小虎接着问。 “都喜欢……现在可以快一点了……”文玉茄说完,又用阴道连续夹了两下小虎的鸡巴,对他发出进攻的信号。 这一次两人下体的契合程度经过刚才的磨合,已经达到了最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会婉转的承受着下体带来的疼痛与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时,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后文玉茄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的贴在小虎身上,不让他将肉棒抽出,两人索性就睡在了粮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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