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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醉酒娇娃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
  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楚江南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楚江南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劲象异性般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楚江南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名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楚江南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去……
  话分两头,楚江南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楚江南。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淫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楚江南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
  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
  单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尚仁德长身而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
  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 一杯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 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道:“王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两杯的醉酒娇人。
  “本王召王嫂来,当 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 单独对妾身说?”
  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
  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道:“王上,请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
  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好在楚江南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禽兽又有何异?”
  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 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尚仁德说话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第158章 媚丹逼婚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尚仁德终于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
  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
  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急运素女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入?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本王花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道:“媚女丹无色无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
  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以压制药力,“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女交媾,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把你调教成性奴玩物。”
  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蜜桃,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身心了,嘿嘿……”
  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噜的声响。
  “呸……”
  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是这般淫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下身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如果放我回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本王也是舍不得啊!”
  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玲珑嘴角,白嫩的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窈窕的娇躯、晶莹匀称的玉腿,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
  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啪啪”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楚江南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傲挺凸起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加上那一双白皙娇嫩的玉腿,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楚江南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楚江南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楚江南“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楚江南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
  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楚江南急切询问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
  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楚江南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楚江南在秦柔温柔目光的 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楚江南心中瘙痒,低声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
  楚江南一语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
  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楚江南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楚江南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情欲的火焰。
  楚江南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了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 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楚江南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楚江南,品味着初吻甜蜜的滋味。
  楚江南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坚硬的隔着几层障碍物紧紧顶住秦柔的小腹。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楚江南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美的甜蜜。
  楚江南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year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散发着灼灼热息的大手紧 贴着秦柔细嫩柔腻的冰肌雪肤逐渐向上,最终攀上她浑圆坚挺而丰满饱实的玉乳房,还沉醉在初吻的甜蜜中,未曾清醒的秦柔,被楚江南直接袭击要害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微颤。
  绝美的女体开始分泌出润滑的,在性爱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楚江南隔着衣衫仍然火热的凶兽烫的秦柔浑身炽热,好色男人揉搓秦柔温润玉乳的动作慢了下来,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说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楚江南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水雾迷离地看着楚江南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家……”
  楚江南在秦柔耸挺微颤的酥胸使劲捏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楚江南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楚江南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按住楚江南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爱抚着娇挺的大手,轻轻动作起来,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第159章 北川绘美
  楚江南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楚江南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楚江南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这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不招呼你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激情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楚江南的左手继续在她玉峰不断挤压捏揉,挑逗着她的春情,而他的右手滑入了秦柔的下裳之中,触到了令他欲望无限升华的事物,那代表女性贞洁无暇的阻碍。
  好色男人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深入,在秦柔那下身轻轻地磨蹭,秦柔妩媚动人的呻吟,充满了诱惑,淫霏糜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中。
  若说秦柔对楚江南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楚大官人搞个全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在楚江南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楚江南来说,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楚江南并没有打算在这 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楚江南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楚江南的脑袋在秦柔硕大而又柔软地双峰,隔着衣衫轻轻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嘴里含糊不清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地生的如此饱满?”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只觉他大嘴隔着几层薄衫咬在自己最敏感粉嫩地蓓蕾之上,浑身酸软酥麻,颤声道:“不,不跟你说了……”
  楚江南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楚江南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呀!”
  不知为何,秦柔突然惊叫一声,脸上惊羞涨红,涩怯的将头埋入楚江南怀中。
  “柔儿,你怎么了?”
  秦柔埋头拧腰,隔着裙衫紧紧挨触在一起的传来阵阵火热麻软的舒腻感觉,楚江南体内欲火不停的高涨再高涨,身体忍不住微微向前一顶。
  “哦,你……你……”
  秦柔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哥在那儿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楚江南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
  楚江南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相,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就知道了……”
  听见楚江南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楚江南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楚江南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道:“柔儿,搁在那里没事吧!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贝的东西,难道搁伤你,要不要相公替你擦点药?”
  “不听,不听……”
  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
  楚江南见美人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
  秦柔脸嫩,一把推开楚江南,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北川绘美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露出大半个乳房,和服的带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 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作。
  特别是北川绘美胸前那对丰满挺耸的玉乳,好似沉甸甸颤硕硕的水密瓜一般成熟诱人,修长光滑的粉颈和晶莹雪白的乳肌尽在尚仁德的眼中,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下,曲线骤然放大,雪白如玉的双股丰隆肥嫩,高高翘起。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那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到了他们手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
  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 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第160章 东瀛媚忍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情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饱满的酥胸将那抹胸撑得鼓鼓涨涨,没有一丝皱褶,似随时都有可能暴裂开来,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尚仁德看着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玉乳,随着单婉儿急促的呼吸而晃悠颤抖,两团硕大坚挺的美肉翻浪出各种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牙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东瀛美女性感的娇躯似乎充满无限的活力与质感,攻破牙关的湿润毒龙梳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
  北川绘美感到浑身异常燥热,下身淫水直流,尚仁德感受到她身体的急剧变化,伸手一捞,只见芳草凄凄,露珠晶莹。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与她销魂,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德。
  尚仁德完全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美女柔弱,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了单婉儿的存在。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 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楚江南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楚江南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楚江南喜欢她那 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楚江南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秦柔见楚江南一进屋子就东张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
  楚江南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 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楚江南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江南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处女芬芳。
  原本好色男人打算轻轻一吻,浅尝而止,可是却被秦柔香唇中那柔软与甜腻刺激得欲罢不能,浅尝变成了细品,最终发展成长时间的缠绵。
  “唔……嗯嗯……嘤嘤……”
  楚江南也不知道这个法式长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则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楚江南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楚江南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楚江南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楚江南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
  楚江南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
  说话时,楚江南搂着秦柔纤细腰肢的色手隔着两层单薄绸料在秦柔敏感的胸乳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顿时让刚缓过气来,坐直娇躯的美人儿全身微颤,再次瘫倒在了他怀中,羞声羞气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
  楚江南伸手扶住秦柔小柳腰,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还有意无意的夹住他下身的火龙,扭动摩擦,让好色男人舒爽的哼了一声。
  秦柔高潮后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楚江南听闻秦柔一再提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楚江南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 …”
  楚江南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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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九阴绝脉
  秦柔“嗯嘤”一声,柔弱无力的抗议被楚江南火热的吻给堵回了喉间,那张娇艳诱人的朱唇在好色男人贪婪的允吸下,奏响“咿咿哼哼”的乐章。
  此时的秦柔,根本无法反抗好色男人对自己美妙身躯侵略性的占领,嘴里唇舌相触,好似电击一样让她身心始终处于一种半醒半醉的酥麻状态,裸露于暧昧空气中的冰肌雪肤被楚江南散发着炽热男子气息的身体烫得一阵阵发软发颤。
  感受着身下美人儿娇躯的震颤,楚江南双手在她柔软如棉绝美娇躯上无处不至的来回抚摸着,亲吻爱抚,双管齐下,准备正式摘采这朵娇艳欲滴的鲜花。
  想象中处子逢春,莲花并蒂的情形并未出现,身经百战,而且百战百胜的楚江南竟然闯关失败。
  不堪受挫的楚江南腰身微一用力,又是向前一挺……
  “啊!”
  好色男人和身下美情人儿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楚江南居然还是被拒于玉门关之外。
  “不要……”
  秦柔从意乱情迷的激情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慌脚地推拒着楚江南。
  “靠!这叫什么事儿?”
  已经是战斗力指数急速飙升至极限的好色男人哪里肯就此鸣金收兵,万里长征只差最后一步了,誓不能被阻于玉门之外,不过楚江南心中也有些疑惑,为何进不去?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
  泪水在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
  楚江南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
  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楚江南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楚江南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
  楚江南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九阳绝脉。”
  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楚江南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而身患‘九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否则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痛……”
  楚江南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在楚江南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楚江南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楚江南听完事情始末,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楚江南,探出半个娇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威仪:“进来答话。”
  “奴婢……奴婢……”
  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
  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楚江南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楚江南颤声道:“你…… ”“啊!”
  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
  秦柔冷哼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
  如蒙 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正殿大厅中。
  花开花落,春风几度的尚仁德脸上露出不禁一丝满意的笑容,他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休息了一阵,恢复力体力尚仁德低头在北川绘美挺翘的红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
  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尚仁德晃动着胯间不雅之物,一步步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楚江南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 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楚江南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
  楚江南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楚江南的手……


第162章 媚忍戏美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在自己高超的淫技面前婉转娇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激情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过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起伏,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
  单婉儿轻扭腰身美臀,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敞开的衣襟露出包覆着丰满玉乳的红色亵衣,北川绘美用手轻轻地爱抚着单婉儿的双峰,由外而内开始慢慢轻揉画圈,同时用贝齿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笑道:“美人儿,没想到你的身材竟这么好,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将嘴凑近单婉儿深邃迷人的乳沟,伸出香舌舔了一下,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 的身体,当主公统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淫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
  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收益的色情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如此,日本色情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 乐ACG(Anime动画、Comic漫画、Game游戏)领域。
  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仁德这个荒淫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感.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调教其他女忍者的感觉很不一样,是一种能让她非常亢奋的感觉,这一股股冲击身心的强烈兴奋使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已经湿透了。
  突然“嘶”的一声,单 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
  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冲过来,枪打出头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楚江南打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楚江南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
  众侍卫刀剑出鞘,将浑身杀气腾腾的楚江南围在中间。
  “让开。”
  楚江南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
  楚江南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楚江南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 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楚江南吓晕过去的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楚江南的身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楚江南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第163章 浴池救美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楚江南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楚江南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楚江南怒哼一声,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单婉儿圆润雪白的大腿,臻首埋入她的双股间……
  “婉儿……”
  面对眼前不堪敌的一幕,狂怒中的楚江南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是处在刚入门的阶段,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楚江南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楚江南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北川绘美看着楚江南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徐徐站起身来,北川绘美赤裸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
  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楚江南,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
  楚江南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
  楚江南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不屑一顾,楚江南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玉腿,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楚江南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楚江南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楚江南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楚江南交替变幻着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然松手,合身向楚江南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的欲望,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楚江南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对楚江南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
  楚江南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赤裸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丈之外,“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楚江南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
  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楚江南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楚江南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乡了。
  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腻滑,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楚江南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不好意思,反而把丰满硕大的酥胸高高挺起,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楚江南的信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楚江南面前,但那五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楚江南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 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乳房,比之裸体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低无可低:“江南,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
  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楚江南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虔诚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楚江南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赤裸的楚江南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 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楚江南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淫糜的粉色,刚才楚江南震怒之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貅淫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楚江南赤裸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 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楚江南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楚江南思及自己此时全身赤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高挺耸立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动个不停,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女人阵阵肉香,雪腻的胴体看得楚江南浑身发热,丹田一热,胯下欲望狰狞。
  目睹整个 变化过程的北川绘美,心神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冲击,娇躯一阵抽搐,血液急速奔腾,汁液涌现,使她产生了强烈到不可抑制的欲念。
  北川绘美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股热烈欲求酝酿着,期待异性的慰藉怜爱,浑身滚烫、又酥又麻,期待着楚江南坚强的进入来慰藉和充实她心田的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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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媚女服侍
  北川绘美突然扑到楚江南脚边,双手抱住他的大腿,跪伏在男人胯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的“神枪”这般威武雄壮,不可一世,当然是敌人最先攻击的目标。
  楚江南被北川绘美猝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咬断自己的命根子,这可关系着自己众多女人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还有性福,大意马虎不得。
  楚江南一把欲将北川绘美推开,但大手落处,却好死不死的正正按在她的雪乳上,触手温软如玉,柔腻弹韧,细腻光滑,哪里还推的下去?
  更要命的是怀中单婉儿的娇实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楚江南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见楚江南没有出言反对,北川绘美自认得到了男人的默许,眼中闪动着淫荡的光芒,继续用洁白贝齿轻轻“咬”吃起来,一遍一遍用润湿的香软恬砥着。
  北川绘美温柔细心的添抚吞吐着,一点也不嫌脏,俏脸写满幸福快乐的表情,彷佛在做世间最美好的事。
  东瀛浪女不愧是天生的淫奴,就凭着北川绘美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楚江南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出来的,好色男人的感觉也跟着伏动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来。
  楚江南突然伸手扯住北川绘美的头发,掌握着她吞吐的幅度和节奏……
  北川绘美感觉自己身在梦中,因为只有在梦中才有这样的“圣物”她真的很喜欢楚江南身上这不可思议“圣物”她甚至对它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感觉。
  自幼北川绘美便崇拜自已的主公,这是从小被调教的结果,而对楚江南,她是又惧又怕,亦惊亦喜,更有发自内心的崇拜,她看过千百,阅人无数,而口中进进出出的“神枪”简直是举世无双的神物,让她沉迷着几乎不能自拔。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楚江南收回真气,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背腰一热,同时在东瀛浪女的口技下,脊椎一麻,滚滚热流勃然爆发。
  北川绘美猝不急防之下,被灌的大声呜咽起来,白色的液体流经她光润的下颔、玲珑的咽喉、修长的玉颈、流到了丰满的雪峰、平坦的小腹,粘滑湿腻的唾液在肌肤上滑过颤栗感觉使她倍感兴奋。
  她刚想顺势缠上楚江南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在她的“睡穴”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楚江南虎目精芒暴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
  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楚江南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楚江南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楚江南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外,思绪电转……
  CHOOSE(机会)楚江南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楚江南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楚江南连门都顾不上敲,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楚江南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小嘴。
  “谁……”
  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楚江南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
  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楚江南压在她唇上的手。
  楚江南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楚江南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 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
  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楚江南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楚江南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楚江南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啊……江南……啊……哦,哦……江南,啊……我要……啊……唔……啊……哦……江南……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开她紧缠楚江南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 揉来扭去,尤其是胸前一对浑圆坚挺玉乳,由于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已经胀大硬突。
  楚江南的胸部隔着披风仍然可以感受到单婉儿那丰满而又弹性的玉乳是那么的温暖有力,她此时的表情和动作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楚江南略一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出来才行。”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
  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楚江南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
  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楚江南装出一副小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楚江南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
  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
  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楚江南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 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住她。
  楚江南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道:“影儿,你别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
  单疏影听了楚江南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楚江南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楚江南,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楚江南定了定神 ,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第165章 重峦叠翠
  洁白似雪,晶莹如玉,柔嫩娇软,怒耸饱满的玉乳含羞答答,震颤微摇,巨扯眼球,惹人垂涎,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一双润嫩修长美腿,丰隆挺翘的美臀,终天地之灵气,没有丝毫瑕疵。
  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使人沉迷难返,每一处都使人目眩神迷,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肆意驰骋。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楚江南,想要继续拉扯着他,“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身体敏感异常……
  神志完全沉陷在欲海欲汪洋的单婉儿仿佛在心中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双修长美腿微微向两旁分开,露出了属于女性的娇嫩。
  单婉儿此时的动作与她刚才在浴池中摆出的姿势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前一次是被北川绘美强迫的,而这一次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这样做的。
  分神间,楚江南惊觉耳后飘间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楚江南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淫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正事”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楚江南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都快垂到自个儿双峰上了,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楚江南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
  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楚江南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楚江南翻身上榻,伸手过去,缓慢的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起来。
  “啊……”
  单婉儿“嗯嘤”一声,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敏感,实在是太敏感了。
  楚江南一碰,单婉儿一颤,楚江南再碰,单婉儿再颤……
  好色男人那双散发着灼热的魔手让单婉儿似乎不堪刺激的敏感,娇躯颤得厉害,下身隐私散发出一阵淫靡芬芳,引人犯罪。
  高高嘟起,红艳艳的小嘴还发出难受的“呜呜”之声,似乎是在抗议……不过这是抗议楚江南的动作太轻还是太重就不得而知了,不,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看着眼前梦寐以求的胴体,楚江南心中由衷的感叹:“天生媚骨,绝世尤物。”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楚江南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单婉儿泛红的玉颊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好色男人超高的技巧加上“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单婉儿欲挣无力,欲抗无从,但是楚江南的“温柔怜惜”根本不能满足她心中欲望。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徒弟女婿”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单婉儿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他。
  楚江南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单婉儿香嫩的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啊……啊……江南,我……受不了……哦……啊……”
  在“媚女丹”的药力和好色男人挑弄长之下,单婉儿终于不顾身旁的女儿,放弃了所有的道德理智,只余下肉体对淫欲的追求。
  楚江南狂吻着单婉儿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挺的玉峰,右手伸到她,寻幽探秘。
  单婉儿软腻妙处仿佛有层层叠叠门户般,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使得楚江南兴奋与狂。
  “真是极品!世间少有的极品!这可是万中无一的名器!”
  楚江南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肉褶繁多,深而曲折,就像无数箍咒,应了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是《天魔策》中提到的十大名器中的‘重峦叠翠’,可遇不可求,可遇不可求啊!”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过来,失声叫道:“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
  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
  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
  近卫敬 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
  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 ”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 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笑了一声:“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 ,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166章 邪少解毒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单婉儿,享受最后的温柔。
  单婉儿被楚江南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听的一旁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楚江南坐直身体,双手按在她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单婉儿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单婉儿虽然也曾用手自慰,但手指哪能与楚江南的“神枪”相提并论,不禁疼得秀紧蹙,香汗淋漓。
  楚江南猛然抬起上身,倒吸难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名器,真是能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
  并一一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同一时间,正埋头苦“干”的楚江南一反温柔姿态,动作狂猛,为了祛除单婉儿体内毒性,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再贪欢。
  至于解毒之后,小红帽都不介意了,大灰狼还会跟她客气,桀桀,当然是母女同春……
  而这个时候楚江南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楚江南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楚江南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迷幻娇娃怀名器,阴阳交泰转乾坤。
  “啊……啊……”
  单婉儿受不住楚江南的狂猛激刺,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楚江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此时,楚江南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泄心底的欲望。
  在楚江南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楚江南身体剧烈活动着,头脑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楚江南终于在单婉儿第N(N>7)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楚江南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分泌出来的液体变得清澈而透明,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楚江南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 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楚江南在一起这么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楚江南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楚江南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到单疏影身体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 峰鼓挺,粘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楚江南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欲望,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楚江南的脸颊。
  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楚江南进入了单疏影的身体,虽非名器紧凑窄狭,他仍然感觉身在天堂。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高潮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疏影到达了高潮。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楚江南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 这股灼流吸入体内之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疏影体内。
  楚江南暗忖单疏影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太多了。
  楚江南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单疏影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楚江南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楚江南深入她身 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高潮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楚江南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 淋漓的楚江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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