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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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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
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 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
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
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
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
――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
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
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
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
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姑娘那
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
把亏吃了吧。" 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洞洞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
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
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
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
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
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
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
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
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
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
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
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
界。自己苦撑苦熬,究竟为了谁?娘无能为力,对这事已经不在乎,爹又是一门
心思和自己――哎!连家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事看不开的?

  母亲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 要是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还是
住在家里吧。" 春花扭头看了看那个房间,心酸地想,自己这一但进去,不就等
于送货上门吗?可不住进去又能到哪里去?想想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父亲总
是半夜爬上来,那时自己还是黄花闺女,连反抗都有点羞愧,更不用说喊叫了,
乍被父亲抱在怀里,心里就吓得要命,父亲总是连搂带抱,亲嘴摸奶,等到自己
被压在身下,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只有哭的份儿,那父亲就解开裤子,分开她腿,
强硬地插进去。可现在,难道再重复这个过程?回头看看母亲,母亲正流着泪看
着她,看到她转过头,又别过脸去。

  " 妈――" 她说着流下痛苦的泪水,她实在不愿迈进那张罪恶的小床。

  " 孩子,你要是觉着委屈,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娘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娘也不好说什么,能忍就忍了吧,权当他不是你爹。" 听着
娘说出这种话,春花的心已经死了,这分明不是让自己容许和爹的关系吗?他要
不是爹,自己也认了,大不了和他过,可他不是,趴在身上的时候,春花就难过
得揪心,他怎么就那样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搞?权当不是爹,说得容易,不是爹那
又是什么?一屋一个,轮流使用,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就成了他的――春花
没敢想,也不愿想。

  娘没看春花的脸,春花从娘的语气里明白了娘不会再为她抗争,她已经厌倦
了,只能默认了丈夫对女儿的行为," 还是洗把脸,歇歇吧。" 娘站起来说,备
受精神与身体折磨的春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实在太累了,蹒跚着走到那个令
人厌恶的房间,她知道自己这一但进去就再也迈不出来了,她就像一只待父亲宰
割的羊,虽然心里有着千般的不愿意,但不得不等待着那个结果,就是父亲对她
的蹂躏、糟蹋、侮辱,甚至是随心所欲地玩弄、调戏、奸淫,然后痛快淋漓的在
里面排泄,经历了抗争、逼迫、忍让、默认、顺从,他名正言顺地走进女儿的房
间,理所当然地爬上女儿的床,心安理得地和自己的女儿行房,一切都变得那么
自然、和谐,仿佛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顺序,父亲可以为所欲为地占有女儿的身
子,春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该在她身上弥补失去的一切。

  躺在床上的寿春花瞪着大大的眼睛,流下一颗清泪。

  爹在晚饭后去了邻家,她心里多少有点好受,就在她刚迷糊着进入梦乡时,
她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

  " 妈,我没事。" 她以为妈又过来劝慰她,就扭过头反过来想劝妈,可她看
到的是哥哥那一双狼一样的眼。

  " 你,你干什么?" 春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容纳了父亲不等于也容纳了哥
哥,她太大意了,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焦渴的野兽,而这个野兽更是伺机而动。

  屡屡强奸未遂的哥哥又一次向尚在睡梦中的妹妹发起了进攻,惊醒之后的妹
妹拼死抵抗,搏斗之中哥哥双手扼住了妹妹的颈部,几乎窒息的妹妹情急之下张
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叫了一声,却更加凶猛地进攻着,四条大腿压在一起,
纠缠着,渐渐地凸起的地方嵌进了女人的凹处,两具赤身裸体的肉体严丝合缝地
贴在一起,向着某处用力,春花浑身被箍得生疼,她忍命了,那处裂缝被强烈地
塞满后带给她阵阵颤栗,她被操得几次昏迷,太强悍了,那青春的肉体简直就是
力量的凝结,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

  就在他痛快淋漓地在妹妹身上一逞兽欲的时候,母亲听到那一声喊叫推门而
入。一夜没睡好的母亲单等着丈夫回家后去女儿那屋,她知道女儿这一回,就认
可了这个事实,哎――今晚,那老头子不知怎么作腾女儿,这么长时间了,没挨
女儿的身子,他还不象个驴一样的折腾她?只是别让闺女受了害。她象是有心事
似的,在等待着,直到她听到了那声轻微的推门声,她的心格登一下子,知道那
个时刻来临了。意外地听到女儿开始了撕打,她担心女儿这样会受到伤害,心里
扑扑乱跳,死丫头,既然已经有那么多次了,你还在乎什么?你为他打过胎,为
他离了婚,娘都接受了,你还逞什么强?可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女儿再怎么的,
也不会这么剧烈,她爹那畜生难道不知道爱惜?她掂起脚尖悄悄地下了床。没想
到自己的儿子又步入老畜生的后尘,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搜寻着身边的家什,
随手拿起来,闯了进去。

  " 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母亲抡起扫帚向骑在女儿身上的儿子
打去,哥哥舍不得那最后的时刻,抱住了春花的肥臀往里一击,拼命承受住母亲
的责打,痛疼和喷射的快感让他叫了出来,他就那样在母亲的目光里酣畅淋漓地
射进了妹妹的体内。看着母亲再次打过来的扫帚,他躲开后,光着屁股慌忙跑了
出去。

  " 作孽呀,家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畜生呢?" 母亲看着儿子一瘸一拐地跑出
去,那硕大的屌子蔫巴着悠荡在腿间,她甚至还看到儿子那里流出的白白粘粘的
东西。该死!她羞得几乎要捂住脸低声骂了一句,同情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儿子,就发生了这么肮脏龌龊的事,她能怎么办?春花心酸
地不忍看母亲难受的脸,头向里歪着,泪顺着脸颊哗哗地流下来。

  " 春花," 母亲强忍着泪水,春花知道自己也同样憋得慌,等母亲上来安慰
她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妈――" 母女俩抱头痛哭。

  " 他弄了你?" 母亲还心存侥幸,她没想到几天后等待她的是同样的命运,
儿子弄完妹妹后连同她一起弄了。

  " 嗯。" 春花点了点头,母女俩同时盯上春花那粘湿了的阴毛,很显然,儿
子折腾后留下的。

  " 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妈――" 两人哭够了,一对苦命的母女无言地对视,
" 妈,你说,我又怎么活?先是爹,后是哥。" 母亲看着女儿苍白的脸,用手抹
着她的泪水," 春花,妈也没办法,碰上了,哎――" 此时任何劝解都显得苍白
无力,这个苦命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命苦?丈夫强奸了她,儿子又再次奸淫,她那
瘦弱的身子能承受得住这般折腾吗?

  " 妈――我是不是只破鞋?" 春花喃喃地," 他们父子俩谁愿要谁要,我成
了他们寿家的婊子,一只不值钱的破鞋。" 春花悲愤地抽泣。

  " 傻孩子,别说傻话。他们寿家,你不是寿家的?" 母亲心疼地看着有点痴
呆了的女儿,恨恨地说," 遭天杀的畜生,你们弄谁不好,有本事弄别家的女人
去,弄自己家的女人算什么?" 母亲看到女儿这样,只图一时痛快,口无遮拦,
似乎想要排解女儿的委屈。" 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来,今晚到娘的房间里睡吧。
" 她怕女儿想不开,会寻短见。春花毫无知觉,毫无思想地让母亲搀扶着。

  可他们忘记了那老畜生的存在,在遭受了意外的打击后,母女俩有些神志不
清了,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境,两人在默默无语中互相叹息之后渐渐有了
些疲倦。

  天快亮的时候,那老畜生回来了,他先是在春花的门前听了一会,就轻轻地
推开了女儿的门,随后看到了空洞洞的床,极度失望之余,又惊愕了一会,就心
灰意懒地走回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两具肉体时,几天的忍耐和等待,让他破灭的希望重又燃
起来,他看到了床上的女儿,他的心狂野了、兴奋了,原想在女儿的房间里得到
微弱的反抗后,就会迅速地用暴力制服她,然后酣畅淋漓地奸淫,这已经是臆想
和现实最完美的结合,女儿的反抗和挣扎总是让他觉得性事的多彩多姿、回味无
穷,那种勉强地挣扎、半推半就时常撩得他心痒难耐、火抓火撩,春花每次的反
抗都不一样,推拒、扭打、辱骂、哭泣,什么办法都用到了,可最后还是乖乖地
让自己肆意地凌辱。可现在用不着了,看着女儿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肢体,想象着
覆盖在被子里的那具诱人的肉体,刚刚疲软的东西噌地胀硬起来,他真的没想到
女儿自己会到他的床上,难道她真的顺从了?他可以为所欲为地奸淫她了?一想
到这,他的鸡巴迅速地膨胀。扭头瞥了一眼沉睡中的妻子,站在炕下,迅速地脱
光了衣服,便欣喜地抱住了睡在一边的女儿。

  " 春花。" 极度欣喜地轻轻唤了一声,期待着女儿的回应。看着女儿那睁开
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他的心尖儿都颤。" 我就知道还是你最疼爹。" 在他的意
念中,女儿主动躺在床上,显然就是允许了和自己的关系。女儿的离婚看来也是
为了自己,她的心里是有着爹的。

  " 我养的女儿就知道你知情知意。" 已经憋了几天的欲望一下子敞开了,他
没想到一直害羞的女儿今晚竟主动上了他的床等着他,她是怕爹憋坏了?还是自
己离婚后有了那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女儿和妻子已经同床而眠,想起两个女人
可以让自己搞,他的心颠颠儿的。闺女,就知道你孝顺,可他从没玩过这么孝顺
的女儿,那一刻,他心里有着无比的畅意,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最终还是惦记着
爹,连这事,都向着他。

  " 春花,以后你就把这当作家。" 他爬到女儿的身上后,就贴着春花的脸想
撩起她的情意," 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 春花已经对这个乱伦窝有点麻木了,
哥哥爬下她身子的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结果,父亲今夜也不会放过她,自那
次被强奸以后,不管女儿愿意不愿意,他都用暴力重复那个动作――奸淫,她已
经习惯了、麻木了,即使结婚以后,她都得忍受父亲的乱伦,在父亲面前,反抗
是徒劳的、无为的,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的力气大,早晚有一天,他会
再次上她、玩弄她,而且变本加厉,仿佛要弥补以前的一切。春花无意识地躺在
那里,听着他说的那些淫荡下流的话,就在她感觉到父亲吭吭哧哧地在几小时前
哥哥插过的地方又挤进来时,听到里面" 叽" 的一声,她知道那是哥哥刚刚泄进
去的精液,父亲在哥哥的精液润滑下在她阴道里狠冲猛撞,蒙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发出乎乎的声音。

  " 闺女,叫给爹听,叫给爹听。"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那样发泄着兽欲,
完全扭曲了的面部搜寻着春花的表情。" 爹知道你疼爹,早晚会给爹,爹就等着
这一天。" 终于寿江林在进攻的同时,曲弓着腰含住了女儿的奶头,春花那麻木
了的心,突然涌上一股快意,跟着爹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 叫呀,别憋着。" 春花强抑着不发出声音,但心底里那股欲望却像山洪一
样爆发着,她不得不皱起眉,咬唇忍受着," 以前你怕三怕四,现在你还怕什么?
你屋里头又没有人,叫出来吧。" 他快速地蹬着腿往里冲击。

  " 春花,你浪了,你就叫,爹愿意听你叫。" 这个玩女人的高手从女儿那难
抑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他高兴地把撩拨女人的各种方法都施在了女
儿身上。他想听她叫,听她难抑的叫床声,于是他不但操她,还用手指操,用唇
操,操得春花咬唇拱起身子,又被爹凶狠地操下去,在她的体内掘,春花闷声地
忍受着,两手抓住那肮脏的床单,就是不叫出来,寿江林就抓住女儿的肥臀捣得
春花身子一颤一颤的,他努力地想让女儿发出那抑制不住地叫床声。

  终于他从作腾女儿身体中感受到那种快感强烈地涌来,他将女儿的身子抱起
来,蜷到自己身下,又猛地沉下去,没想到女儿那里竟会痉挛地收缩,夹得他象
飞了一样,原本想和女儿再作腾一会,让她叫出声来,可那致命的快感却让他收
都收不住。

  " 啊――" 他忍不住叫出来," 爹泄了。" 春花身子跟着连拱了几拱,夯得
炕床咚咚直响,那热乎乎的精液混合着哥哥的一起在她子宫内流淌,她满头大汗
地软瘫着,发出微弱地喘息。

  " 春花,其实爹最疼你。" 他贪婪地享受着女儿的肉体," 从小爹就疼你、
宠你。" 看着一语不发的女儿,这个随时突发肉欲的男人一点都不顾忌身边的妻
子,也许从女儿躺在他床上,他就感觉出妻子和女儿的顺从,已经那么多次了,
她还能怎么着?大不了挨几句骂,再大不了,就他妈的想挨揍,他揍起妻子来,
可一点都不手软。

  摸着女儿汗津津的额头,他知道女儿刚刚被折腾得浑身没了力气,女人在这
方面上比男人差,刚从女儿身上爬下来的热乎乎的身子又试图拥住女儿,他被女
儿额前的一缕散发激荡着。

  " 自在吗?" 他为女儿撩起来,爱惜地放到脑后,女儿出人意料的反常让他
涌上一种征服后的强烈占有欲,往常轻微的抵抗常常让他觉得女儿心外有人,而
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离了婚的女儿,他觉得她仿佛永远是自己的女人,他慢腾
腾地爬上女儿的身子,感触她的丰满和柔腴,嘴里发出喜悦后的哼哼声。

  " 是不是还是和爹姿?" 他说着话,手已经在女儿湿润的阴唇上划过。" 爹
想再来个马后炮。" 他对着女儿热热地说,想讨的女儿欢心,就用手插入女儿的
大腿间,感觉两人刚交欢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女儿那里湿湿的,不,不是那里,
是女人的――一想到乡间里人骂人的话,他的心就是一麻、一荡,这种滋味太好
受了。

  和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过,要不是那些歪人说的荤话,自己也不会想起和
女儿。毕竟这是人们最忌讳的事,可越是忌讳,人们就越是说的神秘和刺激,村
里那刘师傅和女儿的事传得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据,既是笑料、佐料,又是挑动
人们神经的兴奋剂,寿江林就是从那副兴奋剂里读出了女儿的女人用处。养了一
辈子,到头来好使了,却送给别人用了,还赔钱赔物陪笑脸,这不是憨蛋吗?自
己干装卸工操心费力挣那么点钱,还得拿出一半送给小姐,图的就是那一霎的舒
服,可家里两个女儿却白白地闲着,看着女儿一天天鼓起的胸脯,他的眼睛放光
了,心儿野了,年轻时候最恶毒的骂人话就是操你女儿,如今他不但可以说,而
且可以当着女儿的面说," 春花,我操你,爹操你" 然后就在女儿的目光里直接
操进去。――他疯了,癫狂了,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他做了,以前偷偷摸摸地,
现在他明目张胆,原以为妻子会和他拼,可她只是表示出不愿意,就被他几个耳
刮子征服了,世上认为那么不可能的,他却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寿江林起了起身,象要证实似的,把手深深地扣进去,粘粘的,全是自己的
精液,闻一闻还带有他妈的青草味,谁说女儿不能操?我寿江林就操了,我还在
她娘的床上操她。

  他看着女儿的脸," 嘻嘻,春花,这是什么?" 他想要女儿说,说那个令他
发狂的字,手在里面一旋,旋得女儿身子一颤,他笑了," 爹刚才都泄进去了。
" 以前他泄给妻子,现在他泄给女儿,忽然他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看一看填满
女儿那里的精液,身子便慢慢地缩下去,平坦坦的小腹,一缕湿湿的阴毛紧贴在
高高的阴阜上,再下就是――他把脸贴近了,顺着那条像女人嘴角收缩的的地方
往下看,天哪!长长的、白白胖胖、肥肥厚厚,看得他感觉有一口痰升上来,又
咽下去,他不知道爬过多少女人,可他现在看到的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迷迷
糊糊地,他低下头,疯了似地用嘴贴上去,满满地含住了,那一刻,他不知是什
么味,只是疯长了的满腔的情欲。

  " 春花,爹给你舔。" 接触了一下,他想看春花此时的表情,抬头望向春花
时,春花的嘴角似是微动了动,他欣喜地知道女儿有了反应,她似乎惊讶于父亲
的作为,他竟用嘴舔自己那里,被蹂躏的花朵猛地炸了一下。

  " 你个屄,你个骚屄,爹给你舔。" 他再次爬下去,这次是象猪一样,用嘴
拱开了,拱着女儿软软的阴唇。他说这话时,下面一下子又硬起来,他更快地动
着,甚至用手扒开女儿那里,作更深地舔舐。

  " 春花,爹用嘴给你舔。" 女儿的大腿僵直地绷紧着,当他的嘴无意中碰到
裂缝前端的硬粒时,春花颤栗了一下,跟着一声低微的饮泣,这声饮泣拨动了他
占有女儿的心弦,这个令他发狂了十几年,令他占有了处女却没有占有她心的女
儿,尤其令他不能容忍的是,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百般阻挠、百般哀求和
威胁中,她毅然地和那个窝囊废男人离家结婚,这令他变态的性欲更加扭曲了,
一想到从此以后,女儿就被另一个男人折腾,他揪心般地疼,尤其是看到女儿回
家后,那幸福的神态和挺着一个大肚子,他就受不了,这个肚子本应该为他挺的,
可现在女儿却莫名其妙地挺起来,挺得名正言顺地在他面前晃,晃得他心里的酸
火燃烧起来,他知道女儿和那个窝囊废男人肯定干过无数次,那个窝囊废男人的
脏东西也曾和他一样大股大股地泄进女儿的身体里,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那白白的
精液和红红的阴门形成鲜明对比的景象,以前女儿未出嫁的时候,在女儿连着一
层薄膜的屁眼中间,他黑黑的屌子和卵子整天撕缠在那里,将作为父亲的无数精
子灌进去,女儿都是忍气吞声地承受了,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男人趴在女儿的
肚皮上,用那丑恶的东西插进女儿深深的阴道里。一想到这,他心里就受不了,
他的眼光从女儿那熟悉的腿间一直溜到高高的鼓囊囊的胸脯上,他知道,女儿那
些被自己玩弄千遍万遍的地方今后每夜都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甚至想象得出
那个男人会和他一样用嘴舔着女儿的那个,他的血往上涌,仿佛要用眼光剥光女
儿,看着她的裸体和令他沉醉的性器。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每个父亲都会有这
种想法,但他肯定女儿出嫁的那天,每个父亲都会酸溜溜的,时不时地会产生一
种吃醋的感觉,当那个男人从自己的身边把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带走时,他会产生
那种淫秽的想法,潜意识里知道那个男人会和女儿上床,会熟悉这个连亲生父亲
都不能逾越的女儿的秘密,尤其是看着女儿大了肚子之后,做父亲的会马上想到
是那个所谓的女婿操了女儿,这种想法折磨着世上每一个父亲,可在现有的世俗
观念和伦理道德,做父亲的只能忍受着心理的煎熬和折磨,面对心爱的让自己想
入非非的女儿而不敢越雷池一步,可他自己越了,他不但越过了女儿的雷池,还
偷走了女儿的秘密,可正是如此,他更不能容忍那个和他有着一样权利的男人,
侍寝之女岂容他人窥视?

  他睡不安生,吃不香甜,他知道他整天惦记着的、心疼着地女儿会被别人压
在身下宛转成欢,她会为他做饭、为他穿衣、为他睡觉、为他生孩子,可他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女儿一天天被他弄大的肚子,把她光鲜的模样弄得憔悴了、萎蔫了,
他甚至都想像出女儿被他玩弄的样子,和那男人做那事的丑态,他几乎发狂了,
扭曲的欲望不得不让他时常潜在她的窗前屋后,搜寻着一切可能的机会。

  " 你是我的。" 他的理论终于得到验证," 我生、我养、我淫。" 这是天经
地义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干撒的力气," 女儿是家生的东西,是父
亲的附属品。" 再说,父亲本应该疼爱女儿,疼她、爱她,就要占有她,给她快
乐,而人类最大的快乐就是性爱,做爱是人类追求寻欢作乐的最高境界。

  他如痴如狂地把着女儿扭动的臀部像一只发情的公狗贪馋地舔着春花的一切。
TOP Posted: 04-17 18:48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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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机关算尽太聪明法网恢恢惩禽兽

  " 天呐!我没想到这老畜生会那样没有人性。" 老人痛苦地抽搐着,羞愧地
蒙住了脸,老畜生的作为让她再也没有任何幻想了,那夜,她被父女俩人的声音
生生地弄醒了,你想,折腾成那样,连炕床都震的咚咚响,再加上寿江林放肆地
吼叫和寿春花那拼命抑制的喘息,什么人还能睡得着?

  那是怎样一个场面呀?在同一张床上,就在她的身边,她的丈夫正同她的女
儿乱伦交媾,两条肉虫赤裸裸地交缠着,脖子压着脖子,大腿夹着大腿,全身上
下严丝合缝地,那淫秽的场面任谁都无法接受,尤其她爹,一把胡子乱蓬蓬地拱
在春花那黄而柔软的阴毛上,舌头象刷子一样来回地舔着春花那嫩红的屄肉,他
的两只粗糙的大手压着春花那掰得大大张开的屄唇上。老人说到这里,闭上了眼
睛,那场面令她无法描述,一睁开眼就是丈夫硕大的黑黑的卵子磨在女儿春花小
巧丰盈的琼瑶鼻上,而那根紫筋暴涨的屌子却横穿在春花的嘴里,连腮帮子都撑
得鼓鼓的,女儿被弄得一头乱发摊在炕席上,天呐!就是娶个二房还得避讳一下
呢,可他就那样没羞没骚地当着我的面霸占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她舔――舔―
―她说不下去了。

  " 天呐!天呐!" 她一脸重复了好几个天呐,看来这事件实在令她触目惊心。
想想看,自己丈夫和亲生闺女干那事,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无地自容。" 我没想到
我一再让步,一再容忍,竟会落下这步田地。" 老人说不下去了,磕磕绊绊地语
无伦次。

  谁家出过这样的事呀?这不是丢先人的脸吗?哎――这样的事就让我摊上了。
这样的丑事哪能抖落出去?四邻八舍会怎么看?和自己的闺女――弄那事。咳!
我为了这,忍了,也劝闺女忍着,可你们想没想,作为一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自
己的男人找别的女人,她会是什么心境?可我还得劝闺女忍下这口气,那是我的
女儿呀,我怎么就老糊涂了,劝女儿和自己的爹做那等丑事。原本想,你畜生就
畜生你一个人,闺女委屈,就在家里委屈吧,也是活该我这人有这种想法,要不
也不会造这罪。原本我想,大女儿秋花被他弄了,吆喝出去,女儿脸没处搁,我
的老脸也没处放,再说闺女也被他破了身,又为他坠过胎,别人知道了,还不会
笑话死?那样也不合算,闺女在家里,被他糟蹋回,就糟蹋回吧。反正已经不是
什么黄花闺女,他爸也亲近过她,就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我不说,闺女不说,
那死老东西更不会说。哎――谁知这老畜生弄了一个还不尽兴,怪不得人家都说,
男人就是吃着碗里,望着盘里,他给大闺女破了身,看我们不吱声,胆子就大了,
二闺女水灵灵的,正是花朵一般,他的心就麻翘翘的,那老色鬼就有瞄上了。女
人哪!生下来就是这么个命,她爹馋上了春花,就象个公狗一样整天围着她转。
街坊邻居都夸她,真是鲜嫩的一朵花,谁见了谁馋,也难怪他爹,村里的小伢子
也整天围着我家门口。你们不知道,二闺女十三四的时候,那女人该翘的、该凸
的,就都翘了凸了,胸脯挺挺的,一走路连小屁股都撅起来,真是羡煞人。尤其
闺女的那地方,隆起的向小笼包,那是在没人的时候,我看到的,皮肤细腻、滑
软,象缎子一般,小毛毛整齐柔顺,不象别的女人,乱蓬蓬的。那老畜生就是看
中了这一点,所以暗里就上了心,趁我不在家,爬上阁楼。你想想那还能有个跑?
闺女自己睡在上面,他一个大男人上去了,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没几下,就
被他制服了,他也不管闺女哭不哭,就把她开了苞。

  那天他接连着把二闺女弄了两次,二闺女跑出来的时候,连走路都别拉别拉
的,哎――事后我过去,光血就流了一被单。嫩生生被他戳破了,又是那般不要
命,她哪受得了?连着屁眼的地方都裂了口。

  老人抽泣着诉说丈夫的兽行。" 我一睁眼,那真是恶心呀!闺女那头被他压
着,可他却挺着那黑黑的屌子往闺女嘴上磨,春花把头摆开了,他骚得不行,两
腿骑在女儿的肚子上,压着春花不让他动,却把两手箍住女儿的大腿,他的胡子
就和春花的屄毛弄在一起。天哪!那老畜生竟用嘴拱开闺女的屄,然后再伸出舌
头,在春花的屄缝里,那骚狗的舌头伸到春花的――春花的屄里――" 这不是弄
颠倒了吗?你就是干那畜生的事,也应该顺理成章地用屌子去――女人的屄不就
是让男人用屌子去干的吗?可他竟然用嘴――谁家的老子这样糟蹋自己的女儿,
他这不把女儿当狗,当畜生吗?

  我实在忍无可忍,才来报的案。她扭头捂住了欲哭无声的脸。半晌又呜咽着,
我丈夫那畜生竟用牙咬住闺女的屄往上理,呜――呜――她说不下去了。

  下面是她们母女的血泪控诉:

  我是棋盘社社员魏桂莲,控告我丈夫寿江林强奸其亲生女儿一事。从前年二
月份起,我丈夫常去二女儿房中要强行发生两性关系,女儿不从,他要挟刀子扒
女儿的肚子,这样一直到现在,有时夜里来,有时早上来,次数之多,无法回忆。
我每次对我丈夫进行好言规劝,他都说,这事不要你操心,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
做。并立刻将我毒打一顿,嫌我多管闲事。他糟蹋女儿,女儿不从,更遭毒打,
经常将我母女打得满身伤痕,体无完肤。

  还有我二女儿离婚在家一年,在这一年里经常逼迫和她发生性关系,还三番
五次地暗中调戏她、猥亵她,甚至无耻地去脱女儿的裤子,有时其女不同意,就
遭到他更加惨无人道的奸淫,这样断断续续,直到发生了这事。当时我们母女为
顾全脸面,没有声张。可这老畜生得理不饶人,他竟然公开地在我床上奸污自己
的女儿,简直人面兽心。我们母女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向法律机关进行控告,
希望法律为我们伸张正义。

  控告人:魏桂莲1984年8月10日

  法律是正义的,看完这封血与泪交织的控告信,一切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激起
无比的悲愤。1984年12月20日,上海浦东区法院依法审理了寿江林强奸猥亵亲生
女儿一案,并依法定程序对寿江林强奸女儿一案提取了证据。被害人寿春花当堂
向法庭提供了两条被其父寿江林作案时撕碎的内裤,经法医鉴定,内裤上的精斑
确系被告寿江林的。从医院妇产科的流产记录上也确如寿家母女所说,寿春花曾
于1980年7 月份做过人流,是一个三月大的女婴,法医在查问了流产记录时,还
发现寿春花的姐姐于1979年9 月份亦曾在此做过刮宫,从保存的成型胚胎中,法
医检测到,两姐妹的怀孕胚胎均系寿江林所为,也就是说,婴儿的父亲即是寿江
林。法庭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实,那就是在医院的手术单签字的" 丈夫" 一栏
里,均签上了寿江林的名字,也就是说,从表面上看,当时寿江林是以丈夫的身
份同意两个女儿流产的,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医护人员都无法回忆。这是为什
么?但从寿家母女零星的语言中和当时情况的推断,寿江林当时应该是代签的,
他是患者的唯一家庭男性,故在女儿流产的记录上签上了丈夫一词,可事实上也
确实如此,尽管寿江林百般抵赖,其妻又百般为家丑掩饰,都掩盖不了其强奸侮
辱女儿的事实,那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铁的证明,寿江林其实就是孩子亲生父
亲,那自然也就是两个女儿的事实丈夫,他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丧心病狂
地先后让两个亲生女儿都怀上了他的孩子,成为自己女儿的东床快婿、枕侧之人
和地地道道的男人。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为了把此案办成铁案,法医又在
寿春花的阴道里提取了分泌物,由于寿春花同其母在第二天早上报的案,因此寿
春花阴道里的精液还是新鲜的、成活的,这和寿江林的精液完全符合,更有细心
的法医在寿春花的内裤上还发现了一根和寿春花不同的阴毛,后来证明那根阴毛
是寿江林跟女儿性交剧烈时,因强烈的摩擦而留下的,种种证据证明,寿江林确
是十恶不赦的强奸亲生女儿的恶魔。

  寿江林对此事也供认不讳,但只是否认了强奸一词。铁案如山,至此寿江林
强奸一案公开审理,是这个作恶多端、道德败坏、天良丧尽的衣冠禽兽终于受到
了应有的惩罚。
TOP Posted: 04-17 18:48 #16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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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龌龊人做龌龊事、肮脏心难抵肮脏情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 老畜生" 的寿春花的父亲寿
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
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
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
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
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 年之久。一见到那副
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
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
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
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 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
笑," 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
容易。" 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
馈之路。

  "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
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结
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 他看了看记者,
没说下去。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
难道怪她无情?

  "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
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
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她后来不也过
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当
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
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
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
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
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
苞,想想,也值了,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
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
好,可到底好在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
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
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
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
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
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
连个人都塞进去。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
得医生从里面取。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
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
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
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
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
痛快就行。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
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
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
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
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可
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
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
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
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己小心
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
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 " 哎――自
己家就能解决的,"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闷在心
里,就不会有什么事。" 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
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
了。

  "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 记
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 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
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
绝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春花
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心。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
儿去解决。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可我
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
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
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
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
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
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
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
天哪!天哪!' 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
口让她高潮。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
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就是那一次,我
才知道闺女喜欢我。" 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 秋花疼我,虽然第一
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后来她知道她娘和
我没了房事,同情我。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
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
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女
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
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
起别的男人。" "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 记者避开了那些
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 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
孕吗?" "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
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
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
在。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
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
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
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
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
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
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
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
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
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
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
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 他滔滔不绝地
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
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
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
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
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
生女儿的男人。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
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
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
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
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
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
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
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
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
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以前我和大女儿困,
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
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
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
" 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 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 他躲闪着
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 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 看他神情,对女
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
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
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
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
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
自语,最后无奈地说," 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
忘了,也许春花记得。" 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
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
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
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这不,
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
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
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
也得顺着你来。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
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哎――他抱着头坐
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
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
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
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因此,我就想,我图个
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
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
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
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
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
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
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
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
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
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
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
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
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
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
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
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
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
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
先用了再说。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
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
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
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
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
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TOP Posted: 04-17 18:49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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